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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這個時候,弱者的一切行為特徵都被安排在失敗者的身上,充滿鮮花與榮耀的讚美毫不猶豫的被勝利者所擁有。
離看臺最近的那片場地上,幾個擁有和吳雪一般面板髮色的黃種人,在那裡互相低聲交談著。明眼人打眼就可以看出來,坐在傭兵席上的這幾個人肯定是日本的傭兵。因為從他們看待吳雪一點都不友好的眼神,就可以推斷出這是世仇的兩個國家的人。
“小日本?”吳雪掃視了一圈看臺,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最近的看臺上,看著這幾個日本的傭兵,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眼前的這幾個日本傭兵,看起來有一種令人難言的神聖。
神聖?吳雪的腦子裡突然湧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這一切都是來源於這幾個日本人非常純粹的眼神,以及相互交談的過程中右手總是在做著似是佛教手勢卻又有些另類的手勢,似乎更像是某種宗教的一些東西摻雜在內,與所瞭解的日本現役士兵的傭兵形象完全是兩回事。並且從這幾個日本人身上看不出一點點軍人的影子,儘管對方的體型乃至精神都遠遠不是一般日本矮騾子所可以比擬的,但那種氣質流露出來的東西絕對無法與軍人這個稱謂重合在一起。
儘管心中生出許多疑惑的,但並不能阻礙吳雪向這幾個日本人囂張的伸出自己的中指,嘴裡跟著說道:“日本!豬!雜碎!”
這個可以說囂張至極的手勢,一下子將看臺人剛剛冷下來的情緒又再次點燃起來。他們是看到過臺下的人曾經向臺上勝利的拳手發出過挑戰,但從沒見過拳臺的拳手向下方的傭兵發出挑戰。這可以說在黑市拳中是絕無僅有的,沒有哪個嫌自己命不夠長的傢伙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瞭解自己的生命,對於這樣整體的傭兵組織來說,被一個拳手發出挑戰,那就是不死不休的鬥爭了,即使用車輪戰也會將這個拳手幹掉。除非這個拳手一樣來自某個擁有很大實力的傭兵組織,但要記住一點,傭兵與傭兵之間很少會在戰場之外發生什麼衝突,除非是相互間擁有相當大的仇恨,才會出現尋仇的現象發生。因為誰也不敢保證某一天不會與其中的一支傭兵組織合作完成某項任務,誰都不想被暫時的戰友從背後捅進冷刀子。
眼前的情形,明眼人瞧得是清清楚楚。這根本不是哪兩支傭兵團之間的較量,這根本就是一個民族再向另外一個民族發出囂張的挑戰。並且這兩個民族的世仇,在世界上也是數得著的,絲毫不比納粹與猶太之間那種仇恨少多少。這就是中國與日本之間的仇恨,永遠抹殺不掉、掩飾不了的血仇。這個時候拳臺上的中國人竟然在這種時刻,硬朗的發出這種挑釁,一下子挑起了所有觀眾天生就具備的八卦之魂,他們想要看看中國人與日本人之間到底哪個民族更為厲害一點。
其實吳雪發出這種挑釁本來就是在計劃之內的事情,他要在這裡儘可能的用高姿態來將這些日本傭兵滅掉幾個,為守在外面的戰友創造更為有利的條件,完成這次針對日本傭兵的滅殺行動。況且,他早就想揚眉吐氣的衝小日本表現出這種強硬的姿態,這不光是代表他自己的立場,同樣也是代表每一箇中國人的立場。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血洗東京,然後在日本的靖國神社裡痛快的撒上一泡尿,把羞辱刻在每一個小日本的心裡。你說他是憤青也好,說他是鷹派的作風也好,總之這樣能夠將中國打不折、壓不垮的脊樑骨高傲挺直的事情,他從來都是樂於乾的。要讓世界不管哪一個領域都要看到中國人是怎麼以俯覽眾生的姿態佇立起來的,哪怕是在這充滿最低階人性本能的黑市拳中,也要證明中國人是如何的了不起。
幾個日本人被吳雪發出的挑釁激的暴怒起來,其中一個將上身的衣服一脫,就要衝上拳臺。但被同伴硬是給拉了回去,在他耳邊不斷的說著什麼,最終將這個暴怒的日本人重新安穩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著,用無比怨毒的眼睛看著向他們發出嘲笑的吳雪。
“哈哈哈···”吳雪大聲的笑著,他感覺非常爽,非常的舒暢,總算是小小的出了一口氣。他用看待死人一般的眼神再次輕飄飄的看了幾個眼中冒出火花的日本人,在看臺人膨脹起來的熱情中,走下拳臺,返回休息室。
“你沒殺他!”包傳喜看到吳雪走進來,甩給他一句話。臉上沒有指責或是其它任何情緒,依舊還是那副冷酷的模樣。
“又不是非殺不可的人,我可沒有興趣充當那些人的屠刀。”吳雪對這個王牌的模樣見怪不怪,輪到殺人的手法,自己根本瞞不過他。自己的那一腳看起來是紮紮實實的踢到了對方的心口上,將對方一腳斃命,可他還是稍微留了一點力,並且將力量向對方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