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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都要卑劣的低下頭顱,雙腿跪下,哀求繞過自己一條狗命。別指望電視劇裡面放的那種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那樣的情況只是一些被信仰蠱惑的極端傢伙所表現的東西。真正的小日本,那是比誰都清楚活下來的美好的,因此他們的骨頭根本就是軟軟的,只要能保住性命,那麼你叫他做什麼都可以。而通常這樣的人,都是極度自私、虛偽以及心性淡漠之人。
果不其然,領頭的日本傭兵在用充滿恨意的木管與包傳喜對視片刻之後,果斷的帶領剩下的人轉身從看臺向外走去,連同伴的屍體都沒有帶上。他們非常明智的選擇不與眼前這個殺神正面對抗,除非是上前送死。他們將這個仇恨牢牢的記在心裡,拳賽結束後,就是他們展開瘋狂報復的時候。
對於這些,包傳喜根本不理會,他沒有跟死人較勁的閒心。
“邁克爾,滾出來!”包傳喜站在場地中央,仰頭暴喝。他非常乾脆的不在繼續等待排隊,而是直接發出挑戰。當然了,這也是符合規矩的,只是這樣的挑戰鮮少發生。但每一次出現這樣的挑戰,都是拳場為之最瘋狂的時候。要知道,這樣的挑戰充滿了不可知性,並且賭拳盤口的開始也會有很大的變化,不乏一些投機的人專門爆冷門。這樣的情況下,兩個拳手之間的勝負基本上在五五之數。拳手都不是傻瓜,沒有足夠的實力,絕對不會貿然挑戰已經成名的拳手。除非他們有殺手鐧,或者具備一拼之力。
這樣的挑戰對於被挑戰者來說,是無論如何都必須接受的,雖說他們有拒絕的權利,但拒絕了也就意味著他無法再在這個拳場混下去了,況且他們本身的驕傲也不允許自己在挑戰中逃跑。
看臺上的騷動越來越大,最終演變成上百人一起呼叫著邁克爾的名字,將他召喚出來,來與站在拳臺上的這個強大的中國人對決。
時間並不長,被倫覺將軍指定要擊殺的拳手邁克爾走向了拳臺。他早就在觀看包傳喜的比賽,已經將包傳喜列為一個強勁的對手。他對對方向他發起的挑戰並沒有過多的想法,誰都知道他邁克爾是這裡地下拳場的最強者,想要將他取而代之的人非常多,並不少這一個兩個。
邁克爾沒有看出什麼,但不代表他的東家塞班沒有看出什麼。塞班也是本地一支地方武裝力量的掌控者,在包傳喜高聲發出挑戰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個被他忽視的生面孔,就是老對手倫覺拿來剋制他的法寶。塞班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儘管這個叫作血虎的拳手很強大,但他還不相信這個中國人,可以打敗自己手下美國特種部隊出來的拳手,他對邁克爾充滿信心。事實也是這樣,邁克爾並沒有讓他這個東家失望,每次不光讓自己老闆的對手倫覺滿臉無光,而且還為老闆賺取了大量的美金,他是一個相當合格的好拳手。
包傳喜用血紅的眼睛打量著這個三角洲部隊出來的拳手,儘管處於嗜血狀態,但他依舊透過大腦對眼前的對手進行判斷。這是長久養成的習慣,不會隨著狂暴起來的狀態而丟棄。
眼前的這個邁克爾,擁有190的身高,身體上的肌肉並沒有多麼的發達,而是極為勻稱的分佈在每一塊。頭髮就是簡單的短髮,整張臉輪廓分明,沒有不可一世的眼神,也沒有張狂的表情,有的只是冷靜。他的眼睛充滿冰冷的殺意,死死盯著自己。赤裸上半身的右肩窩,明顯比左肩窩要厚實的多,面板也明顯比左肩窩粗糙的多,並且肩窩上方一點有著明顯的老繭。這樣的痕跡是經常射擊,被槍得後坐力磨出來的,而那一點老繭則把對方曾經是個狙擊手的身份暴漏了出來。只有狙擊步槍的強大後坐力,才可能透過作戰服硬生生的在肩窩處形成繭子。這樣的狙擊手天性就是冷靜的,他們擁有對全域性的判斷能力,以及對瞬間戰機最精準的把握操控能力。簡單來說,像這樣的狙擊手一旦將對手鎖定,那會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具備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進行機動作戰的三角洲部隊的狙擊手。僅僅從這一點上,就可以推斷出這個拳手的可怕性。身具特種部隊的專業軍士機能,再加上黑市拳上積累的經驗,無疑會是每一個拳手的噩夢。難怪這個邁克爾很少出場,但是一出場就會在三招之內將對手幹掉。這樣的存在,應該算是整個拳場壓軸的核心力量了。但這是黑市拳,黑市拳不需要臺柱子,他們需要的是大量的拳手進行互博,然後該死的都死光光。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賺錢,擁有了這麼一個臺柱,就已經失去了拳臺所必須的角逐性,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尤其這個拳手還不是倫覺將軍自己的拳手,那麼邁克爾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對於這些軍方大佬來說,一個拳手的死亡真的跟捻死一隻螞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