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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槍托重重砸到了年輕人的嘴上。
年輕人嘴角掛著濃稠的血漿,費力的吐出兩顆被鮮血染紅的牙齒,用破風的嘴巴依舊辱罵著:“老子是警察,怎麼樣,你們這幫孫子想讓老子屈服,那不是不可能,而是根本不可能,你們這一群禽獸不如的狗雜碎,來給老子來個痛快,我操你你家先人的···”
背後一名頭領模樣的分裂分子示意將這個年輕的警察殺掉。
年輕的警察似乎感覺到自己即將死在這一幫分裂分子的手中,心中沒有任何畏懼,只是站起來透過落地窗深深的看著窗外欣欣向榮的城市,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眷戀與不捨,他似乎要將這一切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哪怕只是一棵樹、一朵枯萎的花朵···沾滿血汙的臉龐透出無比聖潔的光輝。
他撲通一聲朝東面跪下,眼中流出兩行淚水,口中喃喃道:“爸爸、媽媽,原諒孩兒的不孝,孩兒不能給您養老送終了,你們二老要記住天冷了要多加幾件衣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給您二老磕頭了!”
人質中傳來了壓抑不住的哭泣聲,他們眼含熱淚的向這名共和國的人民警察送上最衷心的感激和崇高的敬意。
“咚!咚!咚!”三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鮮血混合著淚水順著年輕警察的臉上滑落在地毯上,濺出一朵朵血色的梅花。
年輕警察直起身軀,努力將因為疼痛而佝僂的身體挺直,環視著周圍的分裂分子,眼神中浮現出要將他們挫骨揚灰的恨意,嘴中高聲朗誦著:“劍戟不離手,鐵甲為衣裳,生平無憾事,只待海波平。定金門,平藏匪,劍尖所指,狼煙紛起。等得秋風肅起,當再拾虎狼之師,三千里山石直襲印藏帳,後急轉八百里破連營,非我族類,誅!哈哈哈···”
“在繁華的城鎮,在寂靜的山谷,人民警察的身影,陪著月落,陪著日出。神聖的國徽放射出正義的光芒,金色的盾牌守衛著千家萬戶,啊,我們維護著祖國的尊嚴,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年輕的警察嘴裡高聲唱著《人民警察之歌》,旁若無人的向落地窗走去,背後的分裂分子已經舉起了槍,瞄準他的後心。
我要讓他活!這是雷蕭的第一反應。這名警察的所作所為完全顛覆了雷蕭從前心目中的警察形象,雷蕭震撼了。這個鐵一般的漢子,他在用自己生命譜寫人民警察的榮耀與尊嚴,詮釋著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也許,他並不是最棒的,但是不可否認他是最純粹、最偉大的。他完全是一名最合格、最優秀的共產主義戰士!
雷蕭透過窗戶望向對面樓頂,那裡至少有三名“血狐”的狙擊手在隨時準備著收割分裂分子的任務。他的腦子在全速的運轉著,分析對面狙擊手鎖定這裡的死角部位。三名,三名。對面只能鎖定住三名分裂分子,留下的兩就只能靠自己來解決了。他準備拼著命的搏一把,不為別的,就為他已經將這個年輕的警察當成了與自己並肩戰鬥的親密戰友,他不會捨棄。
雷蕭對著對面樓頂伸出右手掌,而後比劃著切到自己脖子上,示意有五名具備良好戰鬥力的敵人,隨後伸出右手食指晃了一下,再同時伸出拇指與食指,攥緊拳頭虛空砸了一下示意一號狙擊手負責十一點鐘方向目標狙殺···他不擔心狙擊手忽視了他的戰鬥手語,作為“血狐”狙擊手會牢牢掌控住狙擊範圍的一切分吹草動。
雷蕭伸出右手手掌,手指逐個往回收。
“五、四、三、二、一!”手掌狠狠攥成拳頭,瞄準離得最遠的分裂分子就是一槍,穿過對方的眉心帶起一篷血花,對方應聲倒下。
與此同時,三聲沉悶的狙擊步槍特有的響聲,三名分裂分子應聲躺下,半邊腦袋被狙擊步槍的重彈爆碎,腦漿點點的灑在四周。
還有一聲槍響,子彈穿透年輕警察的胸膛,將他的胸部擊出一個血洞,鮮血像是國旗的底蘊那般鮮豔。他的身體隨著強大的衝擊力向前撲出數米遠,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嘴角不斷地流出殷紅的血液···
這一幕的雷蕭心臟一陣收縮,針尖扎住似的疼痛,讓他的額頭直冒虛汗:失敗了···失敗了···
這個時候人質裡哭聲一片,所有的人質整齊的向年輕警察倒下的身軀跪下,深深的叩首···
第五十二章 絕地之戰七
“吼!”雷蕭一聲大叫,將心中的悲憤之情爆發出來,向僅剩的一名分裂分子撲過去,同時雙臂持槍,一顆顆致命的子彈向對方飛射而去。
那名分裂分子相當老到的向人質後方閃去,欲擒住一名人質迫使雷蕭將步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