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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夾著襠部努力的兩腿併攏,而他只能擴著襠部裝羅圈腿。嚮往絕對自由生活的任天已經厭倦了嚴謹的部隊生活,大有甩帽子不幹的勢頭。但他又一直在死死剋制住自己的這個念頭。
短短的一個月裡,雷蕭又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整理內務的時候總會呆呆的透過窗戶,看著遠方天際邊的祁連山,瞧著峰頂雪白的聖潔,心裡默默嘆息:媽勒個巴子的,馬有失足人有失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這軍營,呼吸到外面的自由空氣。
這一天,就在雷蕭盯著雪山發呆的時候,跟他分到一個班的小老鄉武文才賊兮兮的跑過來,裝作幫雷蕭整理內務的樣子湊上前。
說起來武文才這小子挺單純的,心思也細膩,沒什麼花花腸子,內務是全班最好的。才來半個月就知道雷蕭騙了他,騙了他的蘇煙。為此總嘀嘀咕咕的埋汰著雷蕭,這讓雷蕭也是老臉臊紅,怎麼說自個的手段不是太光彩。於是,展開他那張油嘴滑舌的嘴巴,變著法的蘿蔔加大棒安撫著小文才,從感情到義氣,從關心到批評,說辭基本上談不出什麼水平,大多都是從電影上生搬硬套下來的。可武文才偏偏就吃這一套,也或許是班裡就他們兩個安徽老鄉的原因,那種與生俱來的地域觀念刻在了武文才這小子的心裡,總感覺在這裡雷蕭才是他最親近的人。結果導致現在雷蕭的衣物都在忽忽悠悠中全部由武文才包攬,儘管武文才實在不是洗衣服的料。深色橄欖綠的作訓服總能被他洗的跟大染坊一樣,灰一塊白一塊綠一塊的,灰的是土,白的是洗衣粉,綠的才是衣服本色。總之,武文才這小子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裡,已經被雷蕭以及班裡其他的戰友陶冶出情操來了,知道AV了,認識蒼井空了,也清楚了打飛機已經不是打飛機了,瞭解了叼根菸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用警惕的眼睛搜尋著班長的方位了。
“雷哥,有情況!”武文才悄悄的衝著依舊盯著雪山感慨的雷蕭說
“嗯?什麼情況?”雷蕭無聊的轉過頭,無奈的看著武文才,心裡想著:哎,這小子就是事多,碰到啥都是一副神經兮兮的樣。
“我剛才上廁所,路過大隊長辦公室聽到說明天要跑五公里!”武文才注意到雷蕭漫不經心的表情,直接性的選擇忽視掉,依舊神經兮兮的說。
“什麼?五公里?再說一遍?”雷蕭挖挖耳朵,驚訝明顯寫在臉上,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塊什麼料,除了初中愛好踢足球還比較能跑外,這幾年的身體早就被菸酒給腐蝕的一塌糊塗了,別說跑步了,就是爬上自己的四樓都氣喘吁吁。
“明天早上出操,五公里!雷哥,你等著受罪吧,嘿嘿。”武文才滿臉的圍觀看戲表情,他知道,雷蕭平時在出操,跑上1000米都會累的半死不活的。
“知道啦!”雷蕭瞧出了武文才臉上表情的內容,很鎮靜的裝作無所謂的態度大氣的揮揮手。心裡卻悲切著:跑步?五公里?媽勒個巴子的,死定了!
第八章 雷蕭,不能說不行
第二天早晨準六點二十,嘹亮的軍號聲響起。雷蕭無奈的從暖和的被窩爬了起來,他很想把這播放軍號的喇叭給砸掉,睡覺都不能讓人安穩的睡個懶覺,淨是聒噪。猛然間想起今天早操要跑五公里呢,心裡一個激靈,睏意全消。他第一個反應是裝病,逃過這一劫。可轉念一想,這裝病的理由有點太過牽強了吧,再說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五公里就尥蹶子不幹了吧,這可不符合他倔強的性格。拼了,不就是一次五公里嗎。毛爺爺說過,美帝國主義就是一隻紙老虎,五公里也是。狠心一下,雷蕭這小子也沒什麼顧慮了,麻利的將床鋪簡單收拾一下,跟著班長走出列隊。
“同志們!”總是猶如彌勒佛一般綻放笑臉的大隊長在佇列前開始開始進行操課內容以及訓練注意事項的命令“今天早操訓練內容為徒手五公里,各班排隊要嚴密組織,嚴禁掉隊的現象出現,新戰士們要發揚我軍優良作風,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
雷蕭心裡直接將大隊長拉入了最討厭的人裡面。
“一二三四!”
嘹亮的番號聲給黑漆漆的黎明蒙上了一層生機,彰顯著這一群來自五湖四海的熱血的青年,正在磨礪中為了鎮守祖國的邊疆而進行的別樣生活。長長的隊伍如一條巨龍般橫臥在冰天雪地裡,隱約看見呼吸出的白霧,但瞬間便凝聚成冰粒揮灑在刺骨的空氣中。
五公里開始了,由於是進行越野,因此地點放在了營地後面不知多少年才培育成功的防護林中。咯吱咯吱的響聲不斷傳來,那是兵們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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