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在找雷蕭的茬,可見雷蕭對這幫新兵的影響力。班長沒有想到,他的這一策略在明面上是成功的,而實質上是遭受慘敗的。雷蕭的群眾基礎已經見了成效。
雷蕭倒也知道現在誰沾染自己誰倒黴,索性悶聲不說話,他可不想周圍的一幫兄弟因為自己再挨收拾,這樣的話,儘管兄弟們不會說什麼,但會讓重情重義的雷蕭心裡非常不舒服。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幫弟兄們確實不錯,私底下能幫他乾點啥就乾點啥。雷蕭也毫不吝嗇的將私藏的香菸大方的每人甩出去幾盒。必須、一定要搞好群眾基礎。都是受苦受難的群眾,怎麼著大家也得交心是不?
班裡的吃神王大路估計今個是吃多了,坐下沒有多會就趕緊扯上一把衛生紙奔向廁所。廁所是中間帶有隔板的,也有門,只是三面環窗,才讓風狠狠的灌進來。大路脫掉褲子蹲下來,費勁的從內衣的兜裡摸出了一根皺巴巴的香菸,叼在嘴上。
每一個抽菸的人好像都喜歡在蹲廁所的時候點上一根菸,不知道是否跟沖淡臭味,蹲的更舒服有關,總之這種習慣走到哪裡都能看到。
大路叼著香菸,摸上摸下尋找著打火機。找了一圈,才發現打火機忘記帶了。要說這廝,那可是一個標準的煙槍了,每天一有點空子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找個僻靜之所吧嗒兩口。此時沒有打火機的他,正急的抓耳撓腮。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旁邊的廁所門開啟了,緊接著“啪”的一聲火機歡快的聲響,和一聲滿足的將煙霧抽進肺部的吸氣聲。大路按耐不住的趕緊敲了敲隔板“喂,哥們,借個火!”
對方沒有反應。
“哥們,借個火用用,急的厲害。”大路的聲音透著懇求。
沉默了幾秒鐘,火機從隔板下方遞了過來。大路連聲道謝,美美的點上香菸,將火機還回,狠狠的吞雲吐霧。
煙抽完了,廁所也上舒坦了。大路懶洋洋的提起褲子開啟門,眯著小眼,嘴上哼著小調,說不盡的陶醉。廁所門大開,猛然間,大路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張精幹的臉龐,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排。啊。排長!”大路結結巴巴的叫著排長。
“過癮了?”排長饒有興致的看著大路。“火機好使不?”
“好使····”大路這廝垂著腦袋無力的說。
“好使個屁,狗日的,偷抽菸,跟我走!”排長頓時暴怒,脖子上的青筋也在一聲吼當中隱隱浮現。
這廝乖巧的跟在排長屁股後面等著挨收拾。
不一會,班長和雷蕭被排長叫了過去。看見了蹲在排長旁邊垂頭喪氣的大路。雷蕭隱隱約約感覺應該是抽菸的事,但是叫我來幹什麼?難不成排長也要殺雞給猴看,他也要對自己使用分化瓦解敵軍的戰略戰術?
“你帶的好兵!”排長直接指著班長的鼻子罵起來“戰士偷抽菸,你管不了嗎?讓你來事帶兵的還是哄娃娃的?幹不了就給我滾回你那老窩去,別跟老子在這裡站著茅坑不拉屎···”不可否認,排長罵人的言辭夠犀利,足足罵了半個小時,從川罵到陝罵再到東北罵、西北罵一直到國罵,沒有一句重樣的。直把班長罵的手足無措,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很費勁的站在那裡。
終於,排長罵完了,狠狠瞪了雷蕭一眼,對著班長說:“該怎麼辦自己清楚,把你這兩個龜兒子帶回去好好管教,我不想多說。”說完排長轉身出去了。班長這才挪動腳步,陰鬱這一張臉拿起排長丟在桌上的一根皺巴巴的香菸轉身回班。雷蕭狠狠的瞪了大路一眼。因為他看清楚了,香菸菸嘴兩個字很熟悉:黃山!整個班裡只有他有,別無分號!
雷蕭和大路老老實實的以正確的蹲姿蹲在班長的兩側,準備迎接狂風暴雨。只是大路是低著頭,雷蕭則是昂著頭。倆人足足蹲了有一個小時。其實要說到部隊裡最可怕的是什麼,那就莫過於不換腿的蹲姿。這個姿勢與平常的蹲下不同,它是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右腳的前腳掌上,臀部則坐在右腳腳後跟上,蹲下去不出五分鐘便會感覺到疼痛難忍。這個時候就得要堅持了,等把疼痛熬過去之後,整個右小腿就會麻木,要是在等上十來分鐘,右腿就會完全失去知覺,好像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具體的滋味,嘗試過的人都知道。嘖嘖,很有味。
“班長,煙是從我這拿的,要收拾你就收拾我自己吧,與他人無關。”雷蕭實在蹲不下去了,梗著頭打破了班長的沉默。
“你還真有種呢?想都抗下?你不行吧。”班長嘲諷著。
雷蕭聽到後面三個字,立刻想到了張教員那輕蔑的眼神和藐視的口吻,心中一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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