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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就看這批兵能不能挑出幾個好苗子了;狠狠的幹他一票!〃被大隊長稱之為老王叫王陸軍。只見他的臉上露出一片兇狠;隨即又回覆到作為政工幹部所自然留露出來的一絲書卷氣息。粗糙的面板寬闊的臉膛無不顯示出一種西北人的豪爽。
“普通的特警隊員,我們不缺乏,我們就是缺乏代表我們門面的‘血狐’隊員啊。”王陸軍嘆息了一聲。原來這裡駐紮的並不不是想象中的都是“血狐”突擊隊員,而是大多是普通的特警隊員。而“血狐”只佔極少的一部分,如果說特警是武警當中的精英的話,那麼“血狐”便是精英中的精英。沙漠中的最強戰鬥力,不是菜市場的白菜葉,落得滿地都是。
這兩個搭檔,如果說大隊長張復基是一頭猛虎的話;那麼教導員絕對是大漠上的一隻野狼。不是狠角色又怎麼能進入到這個特警大隊的一畝三分田當中呢?
〃好好看看這幾個兵的資料;我覺得很有希望進入突擊隊。〃教導員張陸軍又遞到張復基桌上一份薄薄的檔案。
大隊長張復基依舊在敲著桌子;盯著桌上後面的幾個兵的資料:吳雪、耿直、雷蕭。。。
而此時的雷蕭四個兵們還在土匪的蹂躪下痛苦的操練著。早晨的五公里全副武裝讓他們徹底虛脫了。回來後的兩趟四百米障礙更是將他們跑的毫無意識的摔倒在地上;或趴著或仰臥著。全身軟綿綿的;哪怕是抬起一個手指都會覺得重如千斤。此時的飢餓與乾渴已經感覺不到;因為所有的感官神經彷彿都被封鎖了起來。也許這個時候死亡才是他們唯一的解脫。
雷蕭躺在地上;身體的力量已經乾枯的沒有一絲倖存的殘留。肌肉慢慢放鬆下來。失重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全身,他的臉上,灰黑之氣逐漸加重;意識漸漸的進入了可怕的幻聽:兒子;好好幹。。。一張熟悉的爬滿風霜的面孔好像就在咫尺;淡淡的模糊下來;轉眼間;雷蕭又看到了兒時的自己;戴著紅領巾;踩著陽光哼著童謠輕快的不如學校;寫著方塊字。猛然間所有的畫面消失了;只見一塊磚頭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腦袋;瞬間鮮血直流。哦;對了;那是自己為了護著一個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黃毛丫頭。雷蕭努力的想要再看一眼那擁有著漂亮小酒窩的小女孩;當湊到跟前就要看清的時候;臉龐變成了水一般的安靜淳美;那是裙子;自己中學最愛的那個女孩兒。。。畫面如放映機一般將雷蕭十八年的片段逐個閃過;最後定格在一片昏黃的空間;看不清四周;只能瞧見乾淨的一塵不染的藍天;藍的像水晶一般的剔透;他感受到了藍天在召喚著自己;而自己正在朝那藍天緩緩的飄去。
就在這時;雷蕭看到自己鼻子跟嘴巴里嗆出了很多的水;這突如而來的刺激,讓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看到下巴貼著的衣襟上沾染了許多白色的水痕。一個水袋正在往自己的嘴邊送來。
水!!!
雷蕭張開嘴巴狠狠的吸吮著。恩!是牛奶!真香!
喝了兩口;水袋離開了雷蕭的嘴邊。這個時候雷蕭才發現自己被土匪扶在懷裡。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水袋就放在自己的眼前;而拿著水袋的土匪並沒有繼續想喂他喝的的意思。雷蕭想要說話;但是嗓子如火燒一般疼痛,憋了半天也沒有發出一個音節。
大概是十分鐘後;水袋再一次湊到雷蕭的嘴上灌進去兩口。如此反覆;不知道過了多久;水袋終於空了。雷蕭費勁的轉過頭看著土匪的臭臉;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感激。
土匪露出森森的牙齒;比劃了一個笑的表情;只是這牙齒現在在雷蕭看來是如此的可愛。
〃砰!〃一聲悶響;雷蕭被土匪仍在了地上。
〃白痴的廢物們;給你們三十分鐘的時間調整狀態;三十分鐘後集合。〃土匪兇巴巴的看了下秒錶:〃現在是十點三十七分鐘四十五秒;你們必須在十一點零七分四十五秒的時候給我爬起來列好對!〃
沒有聲音。
四道身影已經在默默的放鬆自己的肌肉與關節;迎接下一輪的承受。他們沒有怨恨;沒有退縮;沒有色彩。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男兒的自尊讓他們必須一條路走到底;直至留下或者;淘汰!
很明顯;如此摧殘性的訓練,根本不是一個新兵連剛下連得兵所能承受的起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其實還只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
難想象的是,為什麼土匪會把控的如此的好;對此類的事情處理的想當老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土匪總是面對這樣的情況。難道非得把每一年參加選拔的人都給逼死一回?雷蕭泛著疑問。但是,這不是他該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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