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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與以往的活動根本就不一樣。以往就是進行個打砸搶暴力事件,最多就是搞個炸彈襲擊什麼的。而這一次,組織派遣過來的成員全部都是經過長久軍事訓練的,其實甚至還有四名美國海軍陸戰隊服過役的退伍特種兵。他們來到這裡就用行動告訴了鐵木爾這次組織的活動到底是什麼。
隨著十多個解放軍和武警部隊的大兵被殘忍襲殺,鐵木爾也不禁頭皮發麻。他都覺得這次組織實在有些過頭了,這個命令嚇的極為不理智,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根據組織的安排去做。
長久以來的安逸生活和開拓的視野使他極為不想繼續在組織的控制下生活下去,他心裡知道,組織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的,只能是進行一些暗地的小動作,造成一些恐慌,想要把新**立?純粹就是一個笑話,天方夜譚。但是他卻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組織把他培養出來了,那他就必須報答組織。這幾年,他幫組織乾的事情已經不少了,也得到了組織的賞識,但是他卻不敢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組織,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流露出一點與組織背道而馳的理念,那他就將被組織視為背叛,會遭受到組織瘋狂的報復,直到把他從這個世界上抹去。因此,到現在他也沒有結婚,作為一名中間的邊緣人,他根本不敢去娶妻生子。當然了,他還是很珍惜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他期待哪一天自己能夠從這灘淤泥當中掙扎出來。
前天,他宴請了四名領頭的組織成員,也就是那四名在美國海軍陸戰隊服役過的特種兵,現在這四人已經擁有美國國籍,是組織重點培養的物件。這四人為了更好的掩藏身份,統統穿著袍子,看起來跟本地人沒有什麼區別。
在宴席上,四名特種兵很是享受鐵木爾對他們的恭敬,代表組織對鐵木爾的工作表示了讚揚,並鼓勵再接再厲。鐵木爾則是忐忑不安,因為這四個組織成員,一眼看上去就是殺人如麻的主,他心中有種預感,這次的活動肯定會很混亂。宴會結束,臨走的時候,其中一人將鐵木爾手中割肉的銀刀饒有興致的拿在手裡把玩著,口中讚不絕口。作為他們從小居生活在國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象徵著傳統的刀具。鐵木爾看到對方喜歡,很乾脆的從家中又取了三把一摸一樣的銀刀送給另外三個組織成員。而就是這四把銀刀讓鐵木爾陷入了極度的焦灼當中。
昨天,他開車帶著四名來到監獄不遠的地方,四人要他在此等待,便子想下車。等到半夜四點鐘左右,四人才返回,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寒風都吹不起散。鐵木爾將四人送到隱秘的居所,而後自己在家靜靜等待著訊息。果不其然,當天下午傳來訊息,負責看守監獄的四名執勤武警士兵被殘忍殺害,頭顱被割掉懸掛在哨樓頂端。
鐵木爾早就想到了這四名特種兵身份的組織成員,只有他們才會擁有如此的膽識和如此的瘋狂。
他擔心,擔心公安隨時會根據線索找上門來,將他帶走進行審訊。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正在床上睡著覺的鐵木爾就被破門生驚醒,驚恐的發現幾十個武警、公安將他包圍住,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讓他想反抗都來不及反抗。他只有乖乖的舉手投降,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會來的這麼突然,這麼快。這才剛剛二十四小時而已。
他卻不知道,這速度已經很慢了,因為地廣人稀,透過一個判定的銀刀進行排偵摸查,是多麼的困難。這裡使用銀刀為器具的不再少數,還有很多散落在民間打造銀刀的藝人,都需要找出來進行詳細的詢問,這無形中就造成了很大的困難,但好的是,最終將目標牢牢鎖定住了。
雷蕭的判定基本正確,只有一樣出現了偏差:對方用刀具割斷執勤哨兵的頭顱並不是為了隱藏一擊致命的兇器,而是為了隱藏手法,讓他們錯誤的判定己方的實際戰鬥力。
審訊室外,層層把守。審訊室內,正在對鐵木爾進行聯合審訊。
第八十二章 聯合審訊
一張長形的桌子,桌子一頭的內側坐著一名武警軍官,滿臉的的肅殺之氣。桌子的另一頭坐著一名面色顯得很是和藹的中年警察,審訊由這名中年警察進行。而鐵木爾則是被非常有技巧的放置在警察對面,側對武警軍官的位置,坐著與他的身體完全不相稱的小椅子上,使他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憋屈。他的周圍接觸不到任何例如電燈開關的控制器,這樣會加劇他所感到的不適,誘發他的依賴感。同時側對他,滿臉肅殺的武警軍官,在心理上會增加他的焦慮。這是非常專業的審訊,主要就是要將鐵木爾心理上的抵抗徹底瓦解,從而挖出來他背後的組織。對於這樣一個接受過軍事訓練、反審問的恐怖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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