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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從命令!”雷蕭嘴裡叫著,撒腿就跑出了張復基的辦公室,在哨兵的笑聲中逃回宿舍。
“大爺的,這叫什麼事啊,好端端的非要讓我去醫院!”雷蕭走近宿舍一臉的鬱悶。照他的感覺,自己本來就一點事都沒有,能吃能睡能訓練,沒事還能把弟兄們來過來吹吹牛,多愜意。
這小子已經完全習慣並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他已經將這四方城當成了自己的家,適應了這種溫暖大家庭的感覺。一幫哥們彼此間毫不隱瞞,都是把自個的心掏出來摞在一起貼著的,沒有令人乏味至極的勾心鬥角,有得只是濃濃的兄弟情誼。
“還不舒服?”大磊斜眼看了雷蕭一眼,話語有帶著濃濃的羨慕:老大,又能去跟小妞打成一片了···
“不爽!非常不爽!極度不爽!”雷蕭鬱悶的將一杯涼茶灌進了肚子,抹著嘴巴埋怨著。
“有小妞!”大磊提示道。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總比看不見強唄?”
“哥現在喜歡男人!”
“呃,那沒有辦法了···”大磊徹底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都學會以打擊自己來達到反駁別人的目的了。
“張老大叫你過去一趟。”大磊對雷蕭說著。
“恩,知道了,我就去。”雷蕭說著,轉身去找張朝陽。他心裡對張朝陽還是非常尊重的,是他把自己帶進了血狐,而且成為自己的第一個師傅,每次面對他,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當然了,部隊裡是沒有什麼師傅之類的稱呼的,這只是作為戰士私底下的稱呼。
豬圈旁邊坐著兩個身影,張朝陽與雷蕭。
雷蕭不明白張朝陽為什麼帶著自己來到了豬圈,就是說話,也找個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唄。
“看見那個養豬的了沒?”張朝陽用手指指著豬圈那個忙碌的身影。
“見過,我還跟他打過架!”雷蕭順著張朝陽的手指方向,看到了那個養豬的兵,可不就是去年在飯堂一把將他的下巴卸掉的那個嗎?對於能夠讓自己吃大虧的人,他一直都記憶深刻。
“那件事,我早就聽說了。打的好!不給你小子上上勁,你還就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我說師傅,你怎麼淨胳膊肘子往外拐呢?咱倆可是自己人啊。”雷蕭苦著一張臉。
“哈哈,別說你了,就是他打我,我也只能挨著,不敢還手。”張朝陽難得的笑了,向雷蕭說著。
“血狐裡面現在還有敢打你的?”雷蕭有些不相信的朝張朝陽瞪大眼睛。在他心目中,張朝陽就是血狐的無敵戰神,關於他的傳說事蹟就太多了。比如境外隻身大戰僱傭兵;帶領五人突擊突破層層包圍殺的數百恐怖分子心驚膽戰;單槍挑毒販;草原狙敵首;全身掛滿C4勇闖敵營救戰友···這每一件事情說出來都是一個精彩絕倫的傳奇故事,這以後退伍了直接就可以寫小說養家餬口去了。他竟然說在血狐裡面還有人敢打他,這打死雷蕭也不相信,如果說有一個人可以的話,那就肯定是周濤了,聽說他們原來一起的有個血三角,只是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
“那是我師父,你說他抽我的話,我敢還手嗎?”張朝陽眼裡露出了暖暖的味道。
“你師父?那不就是我師爺爺了?”雷蕭詫異,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養豬的會是張朝陽的師父。
“理論上是,但是實際上不是。他還給你當不成爺爺。”張朝陽開始雷蕭的玩笑。這一刻,雷蕭看到了張朝陽不為人知的常人一面,打破了一直在他心目中冷酷異常的形象。但這讓雷蕭感到更加親近了。
“我今天就跟你說說我和師父的故事。”張朝陽隨手拿起一顆石子,輕輕的在手裡惦著。
“我老家是河南的,家裡窮,弟兄三個,我是老三。”張朝陽眼睛望向豬圈的那個身影,緩緩從自己開始講起。雷蕭則是難得的認真聽著,他知道,這是張朝陽是在這裡給他上一堂課。
“家裡負擔太重,我大哥、二哥都在家種地,本來我也是要在家種地的,可是大哥、二哥打死都不同意,硬是到處找關係要把我往部隊裡面送。他們盼望著我能夠在部隊裡有一番作為,再不用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了。他們盼望著我們老張家的祖墳能冒上煙,有一個說出去都臉上有光,身杆倍硬的軍官。”
“但是,家裡窮,爹孃身體又不好,常年吃藥。沒有錢,到哪找關係去?就是找到關係誰又真能幫你一把?就是這個愁死人的時候,我看到穿著一身讓我羨慕軍裝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