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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落落下著命令,率先從死衚衕裡走了出來,雷蕭緊緊跟上。
倆人站在街道兩旁,望著喧鬧的都市,都有些不自在,這樣的環境給他們一種強烈的陌生感。
“我有辦法了!”雷蕭眼睛一亮,興沖沖的對落落說道:“咱們可以打車啊!”
“對呀,可以打車,迷路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打計程車!”落落眼睛也亮了起來。
很難想象,這在常人眼裡習慣的不能在習慣的事情,在這兩個常年呆在部隊的特警精英的眼裡反而成了一種新奇的東西。其實這也不怪,任誰在日日月月不停訓練任務的部隊呆上幾年都會習慣性的將地方上簡單的事情遺忘掉,腦海裡面只有專業的各種資料。通常人們說當兵當傻了的那種,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猛的進入到社會,就會覺得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彷彿自己身在另外一個世界般的不適應。這也是好多退伍計程車兵回到家鄉後,要花一年甚至數年的時間才能夠慢慢的與社會接軌,尤其是一些擔負特殊使命,常年戰鬥在了無人煙之地計程車兵,更是如此。
“去XX路。”雷蕭帶著落落上了計程車,向司機說道。
“好嘞,坐好了,一會就到。”司機是個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並不大,渾身透著幹練的勁。
“戰友,休假是不?”司機握著方向盤,跟雷蕭聊了起來。
“恩,是的,休假。”雷蕭覺得有些彆扭,因為聊天的是個陌生的人,而且不是軍人。
“我從前也是當兵的,38軍的偵察兵,你是武警哪個部隊的?”司機自報家門,隨手遞給雷蕭一根菸。
“嘿嘿···武警XX支隊的,瞧不出你還是萬歲軍出來的啊,戰友。”雷蕭一聽對方也是當過兵的,而且還是個偵察兵,立馬來了精神。
“怎麼,不信啊?看看。”司機單手抓著方向盤,伸出右手手掌讓雷蕭瞧著。
只見他右手的食指指肚,和大拇指以及虎口有明顯異於其它部位的老繭。外行的人看不出來,但是作為雷蕭這樣的內行,一眼就瞧出來那是經常握槍進行射擊留下來的老繭。
“打了不少槍呢!”雷蕭嘴裡說著,眼中露出了一絲讚賞:“萬歲軍走出來的偵察兵果然不一樣,牛B,瞧你這手上的老繭,起碼也打過至少二萬發子彈了。”
“哎,兄弟好眼力!”司機不由的再次望向雷蕭,很明顯的從雷蕭身上嗅出了一絲不同於一般軍人的味道,包括坐在後面的那個女兵。
“你不是常規部隊出來的!”司機肯定的說道。
“你剛才跟我說的部隊名也是假的!”
“這個···嘿嘿···”雷蕭習慣性的摸了摸額頭,憨笑著沒有反駁。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心靈的征途
“別不好意思兄弟,咱們當兵的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別說你是在役的,就是我退了幾年的老兵油子不該說的我也一句都不會多少。”司機向雷蕭說著,臉上露出一副沉醉,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在部隊的鐵血生活吧。
雷蕭從這個退伍兵身上嗅出了“老兵不死,軍魂永在”的味道,這股味道是如此的強烈。對方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竟然能夠讓他的心裡翻起了波瀾:是的,軍人不管穿上軍裝,還是脫下軍裝,他始終是一個軍人!
“兄弟,到了!”司機將車停在雷蕭夜思夢想都盼望有一天能夠回來的街道。
“給你錢,班長,謝謝你。”雷蕭從迷彩服的上衣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司機。這一路上,倆人聊的甚是投機,從職能聊到軍備再聊到野外生存、部隊趣事,不知不覺中,雷蕭開始以班長稱呼這個司機了。
“靠!你小子這不是扇我臉嗎?都是自家兄弟,這錢,不收!”司機一看雷蕭掏出錢,臉上就不好看了。
“班長,你是群眾,我是士兵,這三大紀律我得遵守,再說了,三十多分鐘的路呢···”雷蕭往司機手裡塞著,但是司機死活就是不肯收,兩個人僵持不下。
“雷蕭,老班長不肯收就算了。”落落看著倆人跟孩子一樣的為了車費僵持著。
“看,還是這位女戰友痛快,我說你小子咋這麼娘們呢?”司機埋汰著雷蕭。
“這個···咳咳···”雷蕭無奈的咳了兩聲。
“把你的酒送給老班長兩瓶,車費就不提了,算是自家兄弟見面禮,呵呵。”落落提醒著雷蕭。
“還是大丫頭想的好!”雷蕭一拍腦袋,麻利的從背囊裡掏出兩瓶飛天茅臺遞給司機:“老班長,給你拿兩瓶酒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