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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的眼鏡蛇,現已經被限制使用,某些狀態不好的,甚至被當作器官捐贈,保障其他飛機的飛行。
雖然德黑蘭已經透過秘密渠道去購買了,但是,至今也沒有收到任何答覆。
這次偵查任務事關重大,而且,沼澤地裡面如果用戰車去偵查的話,太過危險,所以,他們飛行小隊才被派過來執行這次任務。
他們運氣非常好,發現了沼澤地中部的某個高地,地下還是堅實的岩石,非常穩固,這裡當作油料和彈藥貯存點,非常保險。
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裝甲兵的任務,有多麼危險。
前面接近了基地,為了防止被空襲,只有暗淡的亮光。
“頭兒,我們到家了。”前面的沙姆斯丁說道。
“好像有些不正常,下面那些一捆捆的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拉蘇爾透過側面的防彈玻璃看到。
“可能是那些裝甲兵搞出來的吧。”沙姆斯丁滿不乎地說道:“要不我開啟航燈看一下?”
算了吧,拉蘇爾已經看到了自己需要停靠的那個圓圈,一個地勤正拿著發光的指揮棒指揮自己降落。
他左腳蹬舵,直升機空中轉了半圈,放總矩,眼鏡蛇低下了高貴的頭顱,緩緩下降。
“咚!”起落架與地面熟練地接觸上,一切和平時訓練得一樣,他熄滅發動機,巨大的螺旋槳停止了轉動,開啟側面的玻璃,拉蘇爾和沙姆斯丁跳了下來。
拿著飛行頭盔,拉蘇爾和沙姆斯丁兩人還沒有走動,就聽到地勤說道:“報告上尉,沙拉夫將軍戰情室等二位前去。”
沙拉夫將軍?兩人知道,沙拉夫將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一個裝甲師,兩個步兵旅,都這裡待命。
幸好,這次發現了可以佈置補給站的地方,到時候沙拉夫將軍問起來,也算可以有個交代。
兩人整了整衣角,大踏步地向戰情室走去。
“報告!”
“進來!”
兩人推門而進,看到戰情室裡面坐著幾個軍階很高的人,低的都是少將。
但是,所有的人,都圍著中間的那個人,正彙報著什麼。
坐中間椅子上的人,頭髮有些斑白,但是,精神依舊很振奮,他正聽著旁邊的裝甲師師長的彙報。
見到兩人進來,他抬起了頭,拉蘇爾和沙姆斯丁兩人頓時一個激靈:“主席好!”
坐中間的,是阿伯爾哈桑·巴尼薩德爾,也是伊朗革命之後,第一任總統。
阿伯爾哈桑,出生於伊朗哈馬丹。早年德黑蘭大學主修神學和法律。大學期間,他對當時國家內部高層的**和底層百姓的悲慘生活有了感觸,參與反國王的學生團體,曾兩次入獄,1963年因暴動事件受過傷。之後他去了法國的巴黎第四大學留學。
法國期間,阿伯爾哈桑與霍梅尼所領導的伊朗抵抗力量頻繁接觸。1979年,他隨霍梅尼一同返回伊朗從事伊斯蘭革命的活動。建立的政府中,他擔任了經濟和財政部長一職,同時也是臨時的代理外交部長。
伊朗革命成功之後,阿伯爾透過人民選舉,成為了伊朗總統。雖然有霍梅尼的支援,但實際上他與伊斯蘭共和黨的關係並不融洽,意識上的差距,讓他與宗教領袖漸行漸遠。隨後,霍梅尼解除了其軍事領導權。
但是,同年9月伊朗被伊拉克無恥地偷襲之後,阿伯爾又被委任為高防禦委員會主席。這之後,他基本上都前線的指揮所內。
作為一個渴望自己祖國強大的伊朗人,阿伯爾到了自己的努力,他一直為反攻伊拉克做準備,這次從蘇桑吉爾德沼澤地穿越而過,從背部襲擊伊拉克人的主意,就是出自他之手。
現,他高防禦委員會主席的身份,親臨前線,檢視情況進展得如何。
這邊能否順利進攻,決定了南線阿巴丹反擊的下一步戰鬥,所以,他非常關心。
阿伯爾不知道,德黑蘭,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進行之中,用不了幾天,他就將被迫離開伊朗,逃亡法國,組建反對霍梅尼統治的流亡政府並自任總統。
“我們勇敢的小夥子回來了,蘇桑吉爾德的沼澤地上空,轉悠了這麼久,有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啊?”阿伯爾問道。
“報告主席,我們終於找到了一片方圓幾百米的場地,足夠我們的油車停靠,而且,地下是巨大的岩石,非常牢固。”拉蘇爾說道。
聽到這句話,場所有的人都輕鬆了下來,他們的頭等大事,終於有了眉目。
“正義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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