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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差點害死大皇子的寶夫人不正姓梅嗎?
趕緊又問,“可是太子的寶夫人?”
史萬年嘿嘿不語,擺手,踉蹌著站起來,“我得走,不能跟你一起喝酒,你、你是大皇子的小舅舅。”
蔣潛又把人拉回來,敲了敲門,陪坐的又把晚晴推了進來,蔣潛掏出一定金子給晚晴,“今夜服侍好他。他若問他昨夜可有說什麼,你就說沒說什麼,醉死了。若問我們就說我們敬過酒後就走了,把你留給了他。”
晚晴看著金子兩眼放光,趕緊點頭,“您放心就是。”
扔下金子,蔣潛這才帶著人走了。
翌日,端本殿暖閣。孟景灝坐著,史萬年跪著稟報。
片刻後,孟景灝道:“做的不錯,下去領賞。”
史萬年大喜,叩謝後隨著張順德走了出去。
福郡王府,大皇子書房。
一張金絲楠木桌案上擺著兩幅卷軸畫,畫上畫的是兩個女子,女子都戴著面紗,蔣潛便道:“郡王你看,這兩幅畫哪一幅像太子生辰宴上的紅狐舞姬。”
大皇子一眼就辨認出來了,指著一雙桃花目道:“這一幅,這雙眼睛太像了。”
蔣潛就準備將兩幅畫都收起來,大皇子一手按住,“小舅舅你這是要做什麼?”
蔣潛笑道:“郡王莫急,收了這兩幅,還有兩幅更好的。”
說罷,掃落有面紗的兩幅,將沒有面紗的兩幅畫重新展開鋪上,“郡王請看摘了面紗之後的兩位美人。”
大皇子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不夠使,看了美豔的,又捨不得仙氣飄飄的,看了仙氣飄飄的又捨不得美豔的,最終眼睛定在美豔的上頭怎麼都挪不開了。
手指頭摩挲著畫中人的臉,“像、像,像那夜我親的那個。”
蔣潛無奈的提醒道:“是那個差點害死你的女子。你可知道這女子是誰?”
大皇子只顧看畫,神思都不知飛哪裡去了。
蔣潛敲了敲桌案,“郡王!”
大皇子回過神,“小舅舅說什麼?”
“您可知道這女子是誰?”
“不是老三的寶夫人嗎?她還是我一個夫人的親妹妹呢。”
“但她也是那個紅狐舞姬。郡王想想那日我和您說的話,太子一箭雙鵰的好計謀基本可以確定了。他是賊喊捉賊!”
大皇子氣的咬牙,“好個老三,本王饒不了他!我要去告訴父皇。”
“慢。”蔣潛拉住大皇子,“難道只憑著一雙眼睛像嗎?太子若找出一個有相似眼睛的舞姬頂替,您也沒辦法不是嗎?我們缺的是真憑實據。只憑確認了跳舞的和要害死您的是一個還不足傷他毫毛,正如您喝的那杯有問題的酒同樣是太子府的酒,可聖上就是不信,您又能奈太子何?”
“啊——”大皇子猛的掀翻了金絲楠木大桌案。
“父皇偏心甚!”
“郡王慎言。”蔣潛忙道。
“怕什麼,這是在本王的府上。”大皇子呼喝起來。
蔣潛勸道:“此事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若想報仇,只能另尋時機了。”
“他的詹事府、太子府被他弄的鐵桶一般,如何尋時機?!好不容易把程聰塞進去,結果還沒用上就被弄死了。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蔣潛便道:“目前太子的地位很穩固,我們奈何不得他,卻可以先把這個差點害死您的女人弄死。太子給了他府裡的女眷恩賞,讓她們回府省親,這位寶夫人的孃家在京郊一百里外的滿井莊,這兩幅畫像就是我去滿井莊,讓見過梅氏姐妹的秀才所繪。”
大皇子忽的計上心頭,哈哈大笑道:“讓女眷省親好啊,他能以此拉攏女眷身後的家族勢力,本王也效仿一個。來人,請郡王妃,傳本王的命令,讓府裡女眷全部回家省親去。”
“你這是想做什麼?”蔣潛皺眉道:“讓人去刺殺不是很容易嗎?”
大皇子故作神秘,“本王自有分寸,辛苦小舅舅了,小舅舅請回。”
“你,唉……”
於是,在孟景灝恩賞女眷省親後,凡有女眷的皇子都紛紛效仿,各高門大戶一瞧,不知怎麼琢磨的,也讓家裡的女眷省親去。
連帶的京都百姓家也興起了一股讓媳婦回孃家的熱頭。
滿京都的人婦都高興的了不得。
在孟景灝所定省親的最後一日,梅憐寶和梅憐奴坐上了回家的華蓋紅輪車。
兩位夫人加起來的儀仗,浩浩蕩蕩也很是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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