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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懷疑我的證據,哈哈,可悲可嘆啊。”
話落,蔣潛猛的撞向屋內黑漆柱子,孟景湛大驚失色,虧得他自小習武,手腳利索,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拽住了蔣潛的胳膊。
“小舅舅不要!”
蔣潛沒死成,一把推開孟景湛,冷冷看著他,道:“你的弟弟們個個比你聰明百倍,憑你也想靠爭鬥上位?死了再重新活一遍吧。豎子!豎子!莽夫!莽夫!”
連罵四聲,蔣潛甩袖而去。
這話把孟景湛打擊的不輕,衝著蔣潛的背影就“啊——”的一聲怒嘯了出來,面目通紅,額際青筋暴突。
“你算什麼東西,連你也看不起我,本王要殺了你,殺了你們所有人!”
月影爬牆,花枝被寒風吹的打著窗,又到點花名的時候。
孟景灝抬起頭,動了動脖子,看向一盤花箋,尋來尋去卻不見合歡,破例在那一摞侍妾花箋裡狀似隨意的翻了翻,還是沒有。
張順德察言觀色,先道:“林側妃偶感風寒,讓太子妃撤了花箋。”
孟景灝“嗯”了一聲,不在意的重新執起藍筆,做出了要批閱奏摺的樣子。
張順德又道:“寶侍妾心疾復發,也親去向太子妃告罪,撤去了花箋。”
“孤知道了。”
“那今夜您……”
“下去吧。再過一會兒孤去瞧瞧林側妃。”
“是。”
外面被風怒號,窗外的花枝“噼裡啪啦”的敲打著窗,弄的孟景灝起了燥心,一點也看不進摺子去,所幸扔了筆,起身,讓宮人伺候著穿了鶴氅,道:“隨孤去瞧瞧林側妃。”
到了芙蕖院只略坐了坐,二人相對無話,孟景灝便走了出來,跟張順德道:“已是出來了,所幸再去瞧瞧寶侍妾。”
張順德腹內忍笑,繃著臉道:“是。”
到了秋夕齋的門口卻發現裡面黑漆漆的,這個時辰還不到鎖院門的時候,怎麼,都睡了不成?
這不該是梅憐寶的作風。
見著他,梅憐寶哪次不是煙視媚行,扭腰擺臀的勾搭?不趁著心疾復發邀個寵,她又想做什麼?
“去把人都給孤叫起來伺候。”
男主人一聲令下,小小一個秋夕齋何敢抵抗,不一會兒,整個院子都亮了起來,藍玉帶著一眾宮女跪在廊子上迎接,卻獨獨不見梅憐寶的影兒。
孟景灝心頭燃點怒火,“你們主子呢?”
“睡、睡了。”藍玉硬著頭皮回稟。
孟景灝冷笑,“她倒是睡的早,就不知心疼旁人起早貪黑。”
這個旁人……
張順德沒跟進去,躲在柱子後的黑影裡,老臉皮貼著柱子,咧嘴無聲的把憋了一肚子的笑釋放了出來。
孟景灝先是打量了一下正堂的佈置,上到懸在頭頂的八角琉璃宮燈,下到鋪在地上的氈毯,及至從隨園搬來的四季蔬果屏障、羅漢床,椅子繡墩,掛在牆壁上的字畫,壁瓶裡插著的孔雀翎、梅花枝,無一處不妥帖,心裡對太子妃又滿意了幾分。
在堂上站了有一會兒了,卻還是不見內寢房裡有動靜,孟景灝心裡的火氣又上長了幾分,大步過去踹開了寢房門。
隨著“咣噹”一聲,動靜之大,外頭守著的奴才們都聽的噤若寒蟬,個個縮了脖子,可寢房裡,那二進的海棠雕花床裡一點動靜也沒有,煙青色的錦賬靜靜垂著。
孟景灝忽的一念閃過,心想,莫不是犯了心疾暈厥過去了?
“阿寶。”忙扯開層層錦賬走了進去,卻見梅憐寶正撅著屁股趴在床褥上,拿一堆瑪瑙珠子彈著玩,一霎把孟景灝氣的直噴鼻息,鼻息帶火,真個像是隱忍到了極致的噴火龍了。
可梅憐寶卻假作看不見他,依舊自玩自的。
孟景灝運了半天氣,冷著調子,“這就是你說的心疾復發?”
梅憐寶還是不理他,當他是個看不見的鬼魂,自顧從床榻上下來,赤著腳從他身邊走過,孟景灝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說話,啞巴了嗎?”
梅憐寶扭頭,淡淡看著孟景灝,“遵從殿下的旨意,從那夜起,收回志向。”
梅憐寶一把打掉孟景灝拉她的手,四目相對,她依舊靡豔無匹,卻是豔容覆霜,孟景灝從不曾見過,冷若冰霜也能如此鮮豔奪目。
“你……”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話既是殿下說的,那就請殿下也配合一些,若想阿寶從此忘了殿下,殿下也請不要再來看阿寶,只當您的後院從沒有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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