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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確是公孫鉞做的有些太無禮了,可他到底是貴為戰南王府的世子爺,又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若是在與他較勁,只怕要被人笑話不說,御前知道了,也是要責罰的。所以柳國公好說歹說,直至保證給婉兒月兒找個皇親貴胄做相公,周苑才滿意。
柳慎身在大房,並不知此事,而是聽從程氏的安排,跟著家中的嬤嬤學習規矩。
不過學了半日,那嬤嬤就很是歡喜的去程氏面前把柳慎狠狠的誇了一番,說她一學就會,坐姿站姿吃飯喝茶,樣樣都規矩得很,已經不用在教,只要平日保持這般就極好了。
程氏也很高興,索性當天就找了先生來教她識字。
自從醒來之後,柳慎發現自己的記憶好了很多,雖然談不上什麼過目不忘,可是一本書一段文,看過兩三遍,她就能清楚的記得,然後不懂的在慢慢回味其中意思。
先生教授的這些柳慎都會,而且字也寫得極好,只是為了讓大家不發現,她還是老實的按部就班學習。
總而言之,她就是個乖巧聰慧聽話的孩子,每一位教授她的先生或是繡娘都很喜歡她。
日子過的極快,眼看著已經住了一個多月,國公府那邊也派人來喊了兩次,柳慎才依依不捨的高了別,回到國公府去。
兩家雖然離的不願,可終究是隔了兩道大門的,她一個姑娘帶著丫頭走在街上,有提著包袱行禮,總不像是那回事,所以周苑便打發了婆子來接。
其中有個婆子正是沉香她娘,柳慎是見過的,她在國公府有些地位,所以一路上並不老實,總是旁敲側擊的問柳慎大房的事情。
倒了後門,卻見那裡站著一個嘴尖猴腮的男子,柳慎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沉香娘就道:“是我兒子,算是府中的人。”
柳慎聞言,沒有在多問,只是從他身邊走過之時,正好瞥見他伸手朝沉香娘要錢,看到他手腕上那個刀疤。頓時覺得心口有股憤意不停的翻滾,猶如波濤怒浪一般,好像要將她的心臟都捲入其中似的。
那個刀疤,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前世她為了成全柳婉兒,所以帶了些銀子離開國公府,才出了城就被人抓住,轉賣給了人販子,而那個綁她的人不算高大,蒙著臉,不過柳慎卻記住了他露在袖子外面的刀疤。
她從來都以為,自己被繃只是個意外,如今看來,分明就是早已設好的陷阱,只等著自己往下跳。
柳慎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此事,總之沉香是逃不掉的,她有些無力的閉上雙眼,只覺得眼前的黑暗中,那些害過自己的人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朝自己走過來了???????
良珠被突然暈倒的柳慎嚇了一跳,一面奮力扶住柳慎,一面大喊著門外的兩個婆子來幫忙,將柳慎抬回了院子去。
柳慎醒來的時候,正聽到周苑潑辣的聲音,所以並未睜開眼。
“好好的一個姑娘,從他們大房回來就病著了,這算得了什麼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這個親姨母虧待了她,我也是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才竟攤上這種破事。”
周苑雖然罵著,卻依舊不解氣,旁邊還不停的有下人跟著一起罵,柳慎只覺得吵鬧不堪,卻也不願意睜開眼睛來。
她的心裡還想著那個刀疤,每想一下心就緊緊的抽痛一下,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恐懼,然後一種強烈的慾望便在心中滋生。她不能在像上一世,任由他人欺凌,也不能凡事坐以待斃,她要那個人死,只要那些害她的人都死了,她才能安心。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不怕作孽,也不怕下地獄,所以幾乎沒有半點的疑慮或是人道問題,她就此事確定下來。
周苑罵完,並未離開,而是在隔壁廂房休息下來,她自認要做個慈祥善良的後母,最重要的就是這柳慎真正的感激自己尊敬自己,所以她一定要在柳慎醒來看見自己因照顧她而疲憊不堪的模樣。
沉香和環兒也被分派回來了,屋中少了金光燦燦,她二人竟有些不習慣,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以後不能在那些金銀物件上刷心思了,所以心情及不好,等著周苑一走,就開始在屋中輪番掐起良珠來。
良珠性子耿直,但卻不是那種老實巴交的人,被她們二人打,自然也還手過去。
她這一還手,沉香就罵起來:“你個小蹄子,這些日子我跟環兒姐不在,到叫你長了不少膽子。”一面不往掐的手臂後背。
良珠一面躲卻不知道還嘴,只是偶爾騰出手來也掐沉香跟環兒。只是她一個人哪裡是兩個人的對手,一下就被推倒在地上,還絆倒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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