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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打擊?柳慎心中冷笑,她是不信柳月兒忽然老實本分了。只是聽聞柳婉兒在雲侯府上的待遇,有些替她可憐,好端端的她當初非要嫁進雲侯府去,那雲侯雖是好糊弄的,可是那洪氏呢?而且還不知道收斂收斂,想來如今她也是活該。
“老爺請姑娘去書房一趟。”院子外頭忽然來了柳國公身邊的小廝傳話。
柳慎本是不願意去的,可是轉而一想,這婚期臨近,自己出嫁後,大概是不會常見到他了,所以還是瞧瞧去吧。
這書房柳慎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只怕還不及玫香百分之一呢。說起來,也不曉得玫香如何了,這陣子太忙,也沒時間使人去看她。不過她既然沒來信,想來柳絮兒是極好的。
柳慎進到房中,柳國公就把伺候茶水的小丫頭打發出去,臨走不忘摸了一把那小丫頭圓圓的屁股,柳慎自當看不見。
那小丫頭出去,柳國公這才慢吞吞的起身來親自關門關窗,臉上的傷已經好了,看不出什麼痕跡來,柳慎倒是覺得他比以前又肥了許多。
他仔細的關了門窗,還在窗軒的縫隙裡朝外瞧了好一會兒,確定外頭的丫頭小廝都走遠了,這才轉到屏風後面去,柳慎在外只聽見他搬動書櫃的聲音,窸窸窣窣的折騰好一會兒,但見他抱著一個八寶妝奩盒出來。
柳國公把盒子往書桌上一放,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喘著氣道:“這是你母親留下的一些東西。”說著,朝柳慎推過去。
柳慎有些意外,只覺得眼前的這父親及其的陌生,進了他手裡的東西,竟然還能拿出去來。
柳國公見她不動,便開啟那妝奩,但見裡面不過幾樣簡單的首飾和幾本書籍。一面只聽他說道:“你娘就是一輩子的死性子,到死了都不知道什麼東西有價值。”
柳慎也明白了為何父親會願意把母親的東西給自己,感情這妝奩裡的東西他根本看不上眼。
這時又聽他埋怨道:“這些書是你外祖父的,至於這幾樣首飾,是你外祖母的,你母親在世的時候寶貝的緊,臨死的時候託我保管,留著給你。”頓了一下,也沒容柳慎問他,又道:“幸好你也是個明白人,沒如你母親一般死腦筋,不然白把你養這麼大。”嘆了口氣:“豪哥兒死了,這家裡也安寧不了多久,我只怕等不及你出嫁的日子了,到時候就叫你大伯他們來送你出門吧。”
他一個勁兒的埋怨母親,那種毫不掩飾的嫌棄讓柳慎心裡不舒坦,她從他手裡搶過妝奩盒子,有些冷漠道:“隨便你,愛去哪裡便去哪裡。”
柳國公側頭看了她一眼,“我到底是你親生父親,你這樣對我幹什麼?”
柳慎忍不住冷笑起來:“你也曉得你是我父親,那你瞧瞧這些年你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柳國公撓著下巴的幾縷鬍鬚,坐下身道:“你到底是要出嫁了,我也不瞞著你從前的事情,當初與我有婚約的是你小姨,成親前夕她與別人跑了,你母親才代嫁過來,那個時候我是十分感激你母親,甚至發誓這一輩子全心全意對她,可是她既然已經嫁給我了,那心中為何還要想著別人?”
母親心中另有他人,柳慎是知道的,可是這也怪不得母親,畢竟是周苑造成這一切的。
忽然,柳國公抬起頭來,很是認真的看著柳慎:“慎兒,我只有你這麼個孩子,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當初放任你不管,只是想讓你自立自強,不要像你母親一般軟弱,遇到什麼事情只會忍氣吞聲。如今看來,你也沒叫我失望。如今我唯一放不下心的,是戰南王府。”
柳慎有些詫異他的話,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旋即她就冷靜下來,她這父親老奸巨猾,連親兒子親女兒都不管的,自己又何必信他的話。
卻又聽柳國公道:“豪哥兒不是你弟弟,你也不用為此事自責。”
柳慎猛地一抬頭,滿臉的詫異,半信半疑,“當真?”
柳國公頷首預設,一面嘆道:“你出生不久,我就病了一場,大夫給我吃了一味藥,身體才好轉,只是卻不能在生育了。”
柳慎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的,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可若真的如此,那麼柳絮兒又是誰的孩子?她沒有心思在聽柳國公繼續叨唸從前的那些舊事,而是與他略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一回去便換了丫鬟的衣裳,讓青羽騎馬帶著她出城。
二人到玫香安頓的莊子時,已經天黑了。玫香的家就安在村外東頭,柳慎從前有些不解,她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個孩子為何還要住在莊子外面,那樣多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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