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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果兒,卻見果兒又一次指著馬車—旁那花壇裡的花說道:“紫蘇姐姐騙我的,這麼難看。”
柳慎有些懷疑果兒的話,這花壇裡的是株大棕紫,顏色很深,不過卻也很是叫人驚豔,這哪裡不好看了?而且剛才果兒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分明是看著那玉屏兒說的。
那廂,雲不凡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正欲上前與柳慎搭話,玉屏兒那裡卻捂著肚子說勞累,要進去先休息會兒。
可是他們夫妻一往前走,果兒和小蠻的目光就望了過去,二人交頭接耳的說著,這次柳慎聽得清楚,分明就是說那玉屏兒難看。
“什麼時候學會背後說人壞話了,還這樣交頭接耳的,像個什麼話兒?”柳慎輕聲責斥著,紅包已經上前來了,把果兒從石嬤嬤的懷裡抱過去:“大小姐這也沒說錯啊。”
紫蘇和紫蓮這時候已經從後面的小馬車上下來了,一行人說著話,便也進了牡丹園。
與往常一般,這對玉娃娃一進院子就成了焦點,也不知道這安王妃是不是故意的,非得將柳慎引到和那雲侯府一個亭子。
這玉屏兒如今是第二胎了,第一個孩子當初在柳婉兒的兒子夭折後,每半個月,不知道怎的,竟然被奶孃餵奶的時候給嗆死了,這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孕,就想生個兒子,而且找了師父看過,說就是個兒子,玉屏兒當時還高興的賞了那師父一個大元寶呢。
身旁的一個嬤嬤看著戰南王府的雙生女,便小聲在她耳邊耳語,說小孩子的話其實是最準的,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洪氏一定要自己生兒子,可是即便師父說了是兒子,玉屏兒心裡還是沒有底,所以聽到這嬤嬤的建議,便忍不住動了心,讓嬤嬤去問。
柳慎正在旁邊和其他的夫人們說著話,玉屏兒的嬤嬤湊上來,塞給小蠻一顆麥芽糖,然後指著玉屏兒那微顯的肚子問道:“你說我們夫人肚子裡的是不是小弟弟?”
小蠻看了一眼那特意將肚子聽起來的玉屏兒,隨即收回眼神把糖塞回嬤嬤手裡:“我不說,也不要你的糖。”說罷,轉身就屁顛顛的出了亭子,往前面花圃裡的果兒追過去。
朱嬤嬤還擔心她要了那糖,直接剝開吃呢!沒想到姑娘這麼懂事,到叫她鬆口氣。見自家姑娘跑了,也不和那玉屏兒的嬤嬤言語,直接就追了過去,一面喊道:“二小姐,你可慢些,千萬別摔了。”
玉屏兒有些惱怒的瞪了自家嬤嬤一眼,在瞧別人都看在眼裡,臉上覺得很難看,便抽啼起來,“連個一歲的娃娃都嫌棄我,果然我就不該來這裡。”
自從她成了李皇后的乾妹妹之後,大家對她若是不熱情些,就總是拿這身份來說事情。如今抹著眼淚,只怕又要說大家嫌棄她出生低了。
可是與以往不同,大家見此並未上來安慰,而是不約而同的找了藉口離開。
柳慎也要去看自家孩子,便也出了亭子。
這叫眼淚還掛在臉上的玉屏兒頓時傻了眼,片刻之後惱怒起來:“這些人竟然敢這般無禮的待我,難道忘記我是皇后娘娘的乾妹妹麼?”
身邊那嬤嬤也跟著幫腔道:“真是些爬高踩低的,皇后娘娘這才被禁足而已,就這副嘴臉。”她們並不知道,皇帝已經打算廢后了,只是覺得眼下的時機還不成熟,可是但凡皇帝有了這樣的念頭,就總是會走漏風聲,很多人都曉得了,只是這明面上不提罷了,但是私底下都漸漸的與李相府上減少來往。
雖說君心難測,不過這樣的時候,還是明哲保身比較好。
柳慎一出亭子,就聽見前面兩位夫人低語嘲諷道:“所以說啊,這娶媳婦啊,果然是不能隨便什麼人都娶,皇后都那個樣子了,還把皇后搬出來,她難不成連廢后是什麼意思都不懂?”
另外一位聞言也掩唇笑道:“我看是了,聽說這女人啊,從前不過是府上的一下等丫頭,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才爬到這個位置罷了,我看啊,只怕當初那柳家二姑娘生病,都與她脫不了干係,不然的話,那小哥兒才沒了,她自己的孩子就被奶水嗆死了,這樣的死法我倒沒見過,不是報應是什麼?”
兩個女人越說越起勁,柳慎卻不好在跟的太近,只怕二人發現了,臉上不好看,因此便停駐下腳步,欣賞起身旁的牡丹。
紫蘇和紫蓮兩人卻聽得正是歡,可是自家主子都停下了,這意思還不明顯麼。
柳慎見她二人還戀戀不捨的,不禁輕聲責斥道:“以後不準當著姑娘們的面兒說瞧瞧話。”
二人已經從石嬤嬤那裡得知兩位小姐下了馬車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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