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部分(第2/4 頁)
鳴看出他有所隱瞞,竟然沒有再追問,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餘舒,輕皺了一下眉頭,道:“至於你,你那捲子上寫明瞭你用來為湘王卜算的乃是一種術數理法,然而形容簡單,又並未細解,不知出自何處。太書讓我代為問詢。”
餘舒暗道:那禍時法則是我自創的,要是你們見過了才怪。
未免被當成異類,她答卷時候並未詳細闡述她用禍時法則推算的過程,只是簡單地描述成一種運用了生辰八字的術數推理,既言之有物,又讓人探不清底細。
“回稟大人,學生所用,乃是師門所傳的奇學要術。因師父叮囑。所以不便外露,請大人見諒,向大提點轉達不訴之情。”
餘舒毫無心理負擔地將事情都往青錚道人頭上推,反正他老人家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到京城來,無所謂會有人拆穿她,即便是紀星璇。哪裡又對青錚的本事一清二楚。
“你不願說,本監亦不會勉強,”任奇鳴沒能問出餘舒什麼,口中滿不在乎,眼中卻閃過一抹失望,坦白講,他對餘舒捲子上所描述的那一種命運數理之法,很有一些好奇心。
接下來,任奇鳴又分別考驗了他們幾個問題。餘舒會的就答,不會的就老實說不會,文少安倒是對答如流。
到最後,任奇鳴或多或少滿意了,才將桌案上的一冊卷宗開啟,翻到一頁空白,親自起筆在上面錄下他們兩個的資訊,鄭重地蓋上官印,又另外寫了兩封鑑信。蓋上他的私章。叫他們上前來取,神情嚴肅地叮告:“你們現在已經在司天監的易師名錄上。正式做了易先生。從今往後要為我大安朝黎明百姓多做謀算,凡事需以積德積善為先,不可憑藉本領為非作歹,否則經人察舉落實,我只要一筆就能讓你們功名全無,前途盡廢,都聽明白了?”
“學生定當謹記。”餘舒和文少安異口同聲道。
“還有,”任奇鳴板著臉,又補充了一句:“有關奇術一科的考題——湘王丟失的那一幅畫另有隱情,茲事體大,你們捲上所答,之前若是對人提起過就算了,日後再有人問起來,切記不要多嘴,慎言。”
餘舒和文少安面面相覷一眼,都乖乖應諾。
“好了,拿著我的印信到禮辦,讓人刻章去。”任奇鳴交待完正事,沒有半點多留他們的意思,就揮手讓他們走人。
餘舒巴不得趕緊走,行禮後就退出去,出門後才發現文少安還留在裡面沒有出來。
餘舒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不好再進去,就先下了樓等他,剛才在樓上不能交談,稍後要去刻章,與他同行,正好藉機會寒暄幾句。
餘小修一見到餘舒下來,就趕緊上前問詢,餘舒拍拍他肩膀讓他放心,拿了任奇鳴的印信給他看。
“姐,咱們可以走了?”餘小修來的時候全是興奮,真的身在司天監,又覺得渾身不自在。
“等個人下來。”
餘舒看著樓梯,不一會兒就見到文少安出來,走上前去想要搭話,卻見對方鎖眉皺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餘舒納悶,出言喚道:“文兄?”
文少安聞聲抬頭,看了餘舒一眼,不冷不熱道:“原來是你。”
這一句話有幾層意思,一是指餘舒不是當日培人館尋他的那位餘公子,而是個姑娘家;二是指的餘舒這一科名次居在他之前;至於這第三,不知道是不是暗指他被九皇子在雙陽會期間相中一事。
餘舒笑笑,“文兄還記得我。”
文少安點點頭,“記得,你找我測過字。”
說完便抬腳往門外走。
餘舒趕緊拉著餘小修跟了上去,不顧文少安生人莫近的態度,厚著臉皮打聽道:“沒想到你是文辰家的子弟,那個,我記得你測字非是要本人當場所寫,你才能夠分辨不是嗎?這麼說你交卷之前見過湘王爺嘍?”
好在文少安雖然冷淡,卻沒有不理她的意思,“託你的福,我是有幸見過王爺一面,求得了他兩個字。”
聞言,餘舒頓覺莫名其妙,她正想打聽文少安是透過什麼渠道見了湘王,怎麼他卻說是託了她的福?
文少安轉頭看了看餘舒,見她困惑,也是奇怪,“怎麼他沒有與你說?”
“誰?說什麼?”
文少安發現餘舒並不知情,於是搖搖頭,“不知道就算了。”
餘舒被他搞糊塗了,追問幾句,他都閉口不談。鬧得她沒了趣,悻悻地轉移了話題。
文少安有一句答半句,三個人找到司天監禮辦處,出示任奇鳴的印信,自有官員接待,留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