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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郡主,以後郡主交待的事情,芸芸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看她卑躬屈膝的樣子,息雯眼中閃過不屑,世家小姐算什麼,可以入朝做官又如何,在她面前,還不是要像條狗一樣,等著她賞賜。
崔芯打發走了崔芸,給息雯倒了一杯溫溫的梅子茶,看著她變幻不定的臉色,憐惜道:
“你不必擔心,芙蓉君子宴上,我定幫你盯著那幾個不老實的,讓她們不能給你添亂。”
息雯仰面躺在她膝上,拿扇子遮住臉,聲音低低地道:
“姐姐不知麼,我今年就十六了,父王拖著我的婚事,眼看皇上就要不滿,母親說,宮裡有意將我遠嫁到東北藩地,安撫東菁王姜懷贏,今年芙蓉君子宴,是我最後一次機會,我若不冒險拼上一拼,日後就身不由己了。”
崔芯摸摸她頭髮,眼神有些異樣,擔心道:
“郡主真的不同王妃商量商量嗎,好歹。。。。也要叫大公子知道才是,畢竟你身為女子,到那一天若眼巴巴送了金玉芙蓉到他面前,再讓他給拒了,豈不是連這最後一次機會都沒了。”
息雯沉默半晌,聲音幽幽地從扇子底下傳來:
“若告訴了他,恐怕他連宴會都不去了,無妨的,我知道他也不中意和伯爵府的親事,都是外公勉強他才——你放心,我既然打算到這一步,自然就有法子讓他不能拒絕我,十公主。。。。。。”
崔芯聽得入神,忽聞她沒了聲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到底是猶豫沒追問。(未完待續。)
ps: (前有狼,後有虎,餘舒和薛大都被人盯上了,看是死局,怎麼破?)
第四百八十四章 她又值得嗎
餘舒在女舍睡了半日,下午醒來,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前日悶熱一掃而空,空氣陰涼。
關好門窗,她撐著傘離開了太史書苑,昨日和劉忠說了不用來接,這會兒街上也沒有轎子可僱,走在**的街上,一步步散去了心中的焦熱。
身陷囹圄中,越是不能慌亂,身在局中,餘舒花了一夜時間去想她接下來要怎麼辦,才能擺脫“破命人”這個新身份帶來的責任與危險。
乍一作想,她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路,就是聽天由命,乖乖地和景塵成親生子,為大安朝的繁榮昌盛做一塊石磚。然後和一個她怨恨的男人過著貌合神離的日子,等到功成身退那一天,任由別人決定她是繼續榮華富貴,還是做那良弓走狗,等到飛鳥盡狡兔死時,是烹是藏。
第二條路,就是寧死不從,拒絕封建迷信和包辦婚姻,然後被人視作敬酒不吃吃罰酒,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捆了,強行逼迫她和景塵拜堂洞房,從此過上被人囚禁的日子,一直到景塵破命之後,等待她的下場除了被滅口,就是被繼續囚禁。
換言之,頭頂著“破命人”三個字,不論是否配合,她的後半生註定要是一個悲劇。
“景塵啊景塵,你何曾站在我的立場上想過,這破命人,其實就是個送死的。”餘舒一個人走在路上,雨滴聲遮蓋了她的自言自語。
“大安禍子,身系一朝興衰,知道這樣天大的一個秘密,等我沒了用,他們會讓我活著麼。到那時他們若是隨便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你親手殺了我,只怕你也要下手。”
說的白了,景塵就好像是一份可以動搖國本的寶藏,而她就是那個存放寶藏的大門鑰匙,沒有她就開啟不了這一份寶藏,但是等人拿著鑰匙開了門,把寶藏取出來拿走,寶藏還是寶藏,而她這個鑰匙。就成了一個廢物。
餘舒握緊了傘柄,臉色愈發轉寒,抬起眼睛,飛快了掃了一眼四周——
街對面的那個穿灰袍子的路人,她沒記錯的話。從她出了太史書苑的大門起,就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她,還有前面不遠處那個推著攤車往家回的小販,也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視線。
昨日之前,她根本不會注意這些細節,現在看來,分明是有人在暗中監視著她,以防景塵破命之前,她出了什麼意外。
餘舒眼中精光閃動。嘴角浮起冷笑,她是花了一個晚上才確定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寶藏沒有開啟之前,她這把鑰匙,不容有失。
妙就妙在這裡,現在的情況是。暗中有一夥心懷不軌的人盯著景塵這個大安禍子,一心想要壞事,當國者為了扼殺這些叛逆,暫時會藏起她這把鑰匙。一不會動用,二還要將她護的好好的。
換句話說,現在她背後撐腰的是皇帝老子!
有利即有弊,福禍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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