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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幼齡。由此可見,這一整天曹幼齡並未和景塵有過什麼私下接觸。
景塵適時開口:“薛大人,想必你已問清楚,我並沒有給過曹姑娘什麼字條。這上面的字雖不知為何同我字跡一樣,卻不是我寫的。”
薛睿抽回思緒,看向景塵,語調不溫不火道:“眼下只能確定道子沒有親手將這張字條交到死者手上,卻不能排除你沒有託別人代為轉交,你身上依然有嫌疑。請道子這幾日留在書苑內,為避嫌,暫停課業,減免同人接觸,我會派人跟同你左右。”
此言一出,景塵剛剛皺起眉頭,還沒反對,身後一群仰慕道子名聲的女學生先不幹了,替他抱打不平道:
“大人這不是強詞奪理嗎,不過一張字條,就要停了院士的課,好不講理。”
“對啊,大人憑什麼這麼肯定那張字條一定是院士寫的,這世上難道就沒有擅長臨摹造字的能人了嗎,你不去調查真兇,反而冤枉起好人!”
“院士真是可憐,明明是遭人陷害的,大人好糊塗!”
“哼,是那曹幼齡自己心思不正,得了張字條就偷偷摸摸跑去私會,不然哪會死於非命。”
也就紀星璇和秦月柔沒有做聲,其餘幾個女孩子,因不滿景塵被停課,一致責難起薛睿,虧得這些都是世家小姐,家裡有身份背景,若是尋常家戶出來的,哪裡敢這麼同一位朝廷命官說話。
薛睿面色如常,只是眼中流露出些許不耐,諸如馮兆苗瑞林等人都曉得,薛睿穿著官服的時候,便不是那個風度翩翩與人和善的薛大公子,這個時候的他一向公事公辦,對人不假辭色,脾氣也比平時嚴厲許多。
聽她們越說越離譜,最後還牽扯到死者,薛睿總算沉下臉,正待開口喝斥,就聽身旁猝然“啪”地一聲響!
“有完沒完!”
餘舒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的茶杯亂晃,靜了這一室,只聽她冷言冷語道:
“曹小姐死於非命,想來冤魂不散,正懸在這附近看著你們呢,你們說話千萬大聲些讓她聽見,晚上她好去找你們訴苦申冤。”
兩句話就讓那幾個剛才還伶牙俐齒的女學生嚇的閉了嘴,一個個疑神疑鬼地看看四周,面露怯色。
景塵張了張嘴,瞧了餘舒一眼,到底是沒有出聲,沉默下來。
薛睿被她這一巴掌拍的,反而沒了脾氣,側目看著她一張冷臉,恍然間又想起那天在忘機樓,她傲然不馴的模樣,心口不是時候地微微發熱。
卻也有的人根本不買餘舒的賬,淡淡出聲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女運算元這樣嚇唬人,有必要嗎?”
紀星璇一句話道明瞭餘舒的身份,也讓在場不認得餘舒長相的幾個女學生驚訝地一齊看向她,心說這就是最近傳言遍地風頭大起的那一位女運算元麼。
因為方才被她喝斥。幾人當即就對餘舒的印象差了一截。
餘舒剛才被那一群人吵吵的正是心煩,轉眼就見紀星璇撞上來,哪裡會讓她在自己面前逞口舌之快。
真當自己有那等雅量不敢在人前打她臉嗎?
餘舒偏頭看向紀星璇,眸光一閃,眉宇間倏然騰起一股厲色,叫人不敢直視。
“她們不認得我也就罷了,你一個四等的易師。見了我這兩榜三甲的運算元,竟全無禮數。枉你在太史書苑待了三年,連個規矩都不懂,誰叫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一聲喝斥,樓內鴉雀無聲,紀星璇仿若當頭捱了一棒,固然半張臉都遮在面紗下,也能看出她的難堪。
秦月柔最先反應過來。低著頭站出來,到餘舒面前,揖手拜道:“一等易師秦氏無禮。望女運算元莫怪。”
餘舒冷眼看向其他幾女,有人受不住她眼神凌厲,又礙於太史書苑的規矩和易師的等級分明,你推我,我拉你,一個個上來,朝她行禮:
“一等易師趙氏無禮,見過女運算元。”
“二等香郎崔氏無禮。”
“一等易師湛氏無禮。”
。。。。。。
餘舒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看著眼前拜下五人,“嗯”了一聲。算是受了這一拜,待這幾個女學生退到一旁,她才轉過頭,將目光挪到面容僵硬的紀星璇身上,面露一絲嘲諷,道:
“紀大易師還要本運算元請你嗎?”
只高一等也能壓的你抬不起頭!
紀星璇咬緊了後齒。看著餘舒頤指氣使的神態,忍了再忍,才攥著雙拳,腳步沉沉地走上去,在她面前站定,在眾人不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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