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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份特殊的公主遺子。
自幼長在京都裡,薛睿見慣了權勢,敏銳地從這兩起隱隱相關的事件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他有直覺,若不能找出兇手,那麼曹家的小姐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因此喪命的無辜者。
在薛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景塵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他先是皺眉,而後低下頭,大約思索了一陣,才抬起頭,看向薛睿,臉色有些遲疑。也有一些困惑。
“我。。。。。。想不出。”
薛睿失望,他看得出景塵沒有說謊,以前也聽餘舒說過,這人是不講謊話的。
但他仍不死心,想從景塵這裡打聽出什麼,於是走了過去,停在他面前,繼續問道:
“那你可有想過,會是什麼人能將你的字跡模仿的十足相像?”
模仿字跡並不是一件十分難的事,就薛睿認識的書法大家裡,便有兩人,能夠臨字如人,難辨真假。
不過這是需要參考本人的書寫,費一番周章才能做到的。
換句話說,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一定是要見過景塵的字,並且是見過很多。
薛睿的問題,讓景塵陷入另一輪沉思,直到窗外的鶯啼過一曲,他才開口道:
“熟知我字跡的,京城裡應該只有三人。”
“都有誰?”
“同我一起在山門修道的重雲,我師妹水筠,和。。。。。。”景塵聲音停下,還有一個人,似難啟齒,他嘴唇張合了幾次,才將說出這個人來:
“餘舒。”
薛睿微眯了下眼睛,並沒聽錯景塵直呼了餘舒的名字,彷彿要藉此劃清什麼,想到那個為了眼前男子承受了多少委屈的傻姑娘,不禁一聲諷笑,道:
“姑且不說她去年還是個大字不識的笨蛋,便是她會寫你的字,有人拿刀子架到脖子上,她也斷不會害你分毫。”
景塵臉色倏然一僵,垂在膝上的手掌不自覺地握起,再開口,聲音已不如方才淡定:
“我只是說有誰熟知我字跡,並未疑她,你休要曲解我的話。”
薛睿沒錯過他的小動作,卻懶得承認他方才是故意的。
該問的都問了,他不準備再和景塵長談下去,伸手拂去窗沿上的一片落花,拂袖朝朝廬外走去,聲音從背後留給景塵。
“你若真的心存愧疚,就多留意身邊吧。”
景塵看著那道竹簾在他眼前落下,垂下目光,抬起手按了下胸口,嘴角微露苦笑,閉上眼睛,默默誦起了這些時日不知背過多少遍的清心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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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露徵兆
餘舒在藏待了一個時辰,找出之前翻過的兩本手札,記了一些有用的段落,便收拾東西離開了。
因為抄錄時不小心沾了一手的墨,帕子擦不乾淨,只好先回一趟女舍。
從東院而入,進門後卻被喚住:“女先生等等。”
餘舒轉過頭,便見平日守院的僕婦從南邊走廊下的堂屋裡跑出來,於是站住腳,等她到面前。
“有什麼事?”
那僕婦先朝她笑笑,規矩地行了個禮,站直道:“女先生是今年才入院的吧,且隨我來,這一年通造的衣裳裙子趕製出來了,您今兒領回去吧。”
餘舒一愣,打從見過夏江敏之後,她每天到書苑來,就是等著常服發下來的日子,迫在眼前,仍有些措不及防。
“走吧。”她點點頭,跟著那僕婦一道,走向她們這些守院人平常喝茶說話的堂屋。
房間不大,一張橫長的坐榻上,整齊地擺著十餘個厚厚的包袱,只道是裡面裝的衣物,卻看不清什麼顏色。
入學那一天就量過身長,每個人的尺寸都是不一樣的,包袱上繫有繩子,掛著木牌,那僕婦不怎麼認得餘舒,便請她出示出入太史書苑大門的腰牌,對照著在裡面找了找,捧出一個,遞給餘舒道:“這個是您的。”
餘舒謝過她,便捧著那沉甸甸的包袱走了,回到房間,關上門,一刻不停地將包袱放在桌上,有些緊張地去拆,結釦開啟的那一剎那,她整個心都往下沉——
一隻扁方的首飾盒子下面,壓的是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紅粉相間的衣料子。
一如夏江敏夢中預兆的顏色,那一團本是嬌嫩悅目的芙蓉粉,此刻卻在餘舒眼中。成了兇險的象徵。
她繃著臉坐在椅子上,心情有些忐忑地開啟了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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