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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去;先找金寶;昨兒她出門將它留在屋裡;放了一盤點心一碟子水;就怕它出去亂跑。
真要是這小黃毛被貓狗咬死了;餘小修肯定得跟她翻臉。
結果她很快就在床枕頭下面找到睡成一團的金寶;正想說誇它兩句;餘光一瞟;瞧見枕頭下面多了一枚銅板;納悶這小賊如今不偷銀子改貪小錢了;誰道撿了那銅板一瞧;上面赫赫“兆慶通寶”四個官制;可不是前天紀星璇拿的幾個六十年的願錢嗎
餘舒臉色古怪地坐在床邊上;看看金寶;看看手裡的銅錢;想來想去最有可能是前天紀星璇落了這枚錢在她屋裡;被金寶刁走;不然的話;還是這小賊跑到人家房裡偷的不成?
啐;那就真成精了。
餘舒隨手把這銅板塞進腰封裡;把金寶拿一塊帕子墊住;小心不弄醒它塞進袖管裡;走到臥房門口;又退回來;對著窗子下面那面銅鏡照了照;看清楚薛睿戴在她頭髮上那一支花盛的樣子;不禁暗道一聲漂亮。
她叫不出這金黃一團好像小繡球的花朵名字;只知不是迎春不是梅朵;三五朵被固定在綠藤編織的髮梳上;間或兩片翠葉;就成了一支鮮豔的花盛;生生把人都映的出色了幾分。
臭美地照了一會兒鏡子;餘舒哼著小調出了臥房;到外面看一眼院角的老槐樹;本來是打算稍一碗雞血潑它;可是景塵囑託她不能見血光;只好再另想辦法。
餘舒一出院門;就碰上了聞風找來的管家:“餘姑娘;我們家大人找你過去說話。”
餘舒是打算先去看看翠姨娘;再往趙慧家去找賀郎中抓方子;聽說紀懷山要見她;十分不願意過去;但又不能不顧忌那老傢伙面子;只好跟著管家走了。
還是她頭一回見紀家老爺子那間茶室;餘舒站在下面;紀懷山端坐在太師椅上;獨自擺弄著眼前的一盤棋;一手還拿了本泛黃的棋譜。
餘舒眼尖地看到那封皮露出來的一個半字;料想他看的不是什麼棋譜;而是那用黑子白子卜測的棋靈經。
“太老爺。”
紀懷山頭也不抬問道:“你昨夜沒有回來?”
餘舒見他明知故問;是說:“是沒回來;薛家小姐留我夜宿。”
紀懷山道:“你如今住在我府上;薛公子特別關照過;託付老夫好生待客。然而你一個姑娘家跑出去;若出了什麼意外;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讓老夫難做;下次你要出門之前留個去向;讓人知道你去了哪裡;聽見了嗎?”
餘舒真不待見這老頭同她說話的調調;但昨日是她行事不妥;被他拿住說個兩句算是活該;就假笑道:
“您放心;我下次出門之前一定會記得交待。”
紀懷山這才抬頭看她;道:“若沒什麼事;你最好是不要往外面跑;儘快地將六爻教會我孫女;隨你愛去哪裡。”
餘舒心道:本來我去哪兒你也管不著。
嘴上卻說:“太老爺不要心急;這幹什麼都得一步步地來;慢工才能出細活不是?我教紀小姐的;就是當初青錚道長教我的;您如果嫌慢;要不然我隔過去幾步;只撿要緊地讓她學?”
紀懷山明知道餘舒在同他耍嘴皮子;卻不屑與一個小丫頭爭辯;冷冷瞧著她;道:
“該如何教就如何教;休要偷奸耍滑、濫竽充數。”
餘舒一本正經道:“太老爺放心;我一定管好紀小姐;她要是敢偷奸耍滑、濫竽充數;我頭一個來告訴您;隨您是要打她還是罵她。”
紀懷山冷哼一聲;便讓管家帶餘舒出去;是想眼不見心不煩。
餘舒出了門;手指逗了逗睡醒了在她袖口探頭的金寶;心想這紀老頭最好是少找她;不然見一回她堵他一回;不會讓他好受了。
回趙慧家的路上;餘舒先去了一趟大錢莊;將紀家給的兩千定頭的銀票給兌成活頭的;方便使用;又換了一小袋銀子;在街坊轉了幾家店鋪;給趙慧他們買了禮物。
初七街上的行人比前幾日加起來都多;男女老少多是手捧著花草;面帶著笑容;如沐春風;小販小商重新露了頭;餘舒看到有用鮮花野草手工編織的花盛十分漂亮;就買了幾個。
提著一堆東西;在街角僱上一頂轎子;餘舒回了趙慧家。
院門大開著;門前樹上垂了好長一串綵帶;餘舒剛一進去;就看見沈媽和芸豆踩著凳子在往窗上貼花紙;喊了她們一聲;芸豆便驚喜地跳下凳子;跑去後頭的通知趙慧了:
“夫人、夫人;小公子;姑娘回來了”
沈媽就要穩重多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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