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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小跑走,在街頭轉角停下,攀了一輛馬車,在車窗邊小聲回報:
“二老爺,案子了了,人被判了死刑。”
馬車裡的人似是出了一口長氣:
“。¨嗯,走吧。”
不論如何,當日劫船一案事了,畢青裘彪罪有應得,餘舒高高興興地回了家,一開門就把這好訊息告訴了景塵。
“臘月初三斬首,正好日子,我那天不用考試可以去看。”餘舒拉著景塵袖子進了他屋裡,正好桌上有現成的筆墨,便拿起筆在紙上寫下“臘月初三”,又重重畫了一圈。
景塵看看那圈圈,想了想,問道:“我能去嗎?”
餘舒頭一歪:“殺人你也想看啊,要見血掉腦袋的你不怕嗎?”
景塵反問道:“那你不怕嗎?”
餘舒收起笑,沉聲道:“當然怕了,不過再怎麼可怕,也不比咱們那時候逃生見到的血腥場面更可怕,不過,我要親眼瞧見他們是怎麼死的。”
好讓她牢牢記住那一次船行遇險的慘痛教訓,不可輕信人心。
她對過頭,問景塵道:“你是不是也想看看這兩個惡人如何惡報?”
景塵搖搖頭,誠實地說:“我只是想陪你做個伴。”假如她害怕,身邊至少還有個人在。
餘舒眨了眨眼睛,會心一笑:“好,那就一起去,到時候咱們找個高處觀刑,聽說看殺頭的人可多了。”
“嗯。”糹
第二百零三章 帶你去個好地方
大衍試一共六科,易理、風水、星象、面相、奇術、還有算,這六科當中,唯有易理是必考一科,其餘五科,皆可棄之,是因術業有專攻,司天監並不強求統學。
餘舒籌謀之後,決定除易理之外,再考星象、奇術、算學三科,面相她只通皮毛,風水她所學博雜,考也是個名落孫山,不必浪費精
這一考,為了爭取進到太史書苑的機會,她必是會不遺餘力,想來就算她易理考的再差,只要其他三科能出彩,同樣不會被埋沒。
在景塵的指點下,餘舒這陣子寫出來的字有了明顯的進步,雖離好字仍差十萬八千里,但好歹不會叫人認不得。
離開封劫船一案斷後三天,薛睿才又露面,使了一個跑腿的小廝到餘舒家裡喊人,餘小修今天書院裡正好休息,餘舒就留了他和景塵在家,拿上上回薛睿託她算的兩對八字出了門。
薛睿的馬車就停在街口,餘舒撩開簾子,薛睿人就斜坐在裡頭看書,梳成散髻弄玉扣,額前幾縷碎髮垂下,小窗映光,神態散冉,當真是風流倜儻。
他今日沒穿公服,一襲水墨綠底的緞花流雲袍,腰間一條銀蘇白錦帶十分搶眼,兩條長腿疊放在坐鋪上,白靴底子下是一塵不染,鞋稜子上還綴著三粒金絲紐,要多講究,有多講究。
餘舒少有這麼仔細打量他,二則他從不在她面前擺架子,是以讓她忽略了眼前這人,乃是這安陵城裡一等一的紈絝,從小吃的米鹽都比旁人更要金貴。
車簾兜了亮光進來,薛睿方從書中回神,抬起頭,看到車門邊上露臉的餘舒,把書一卷兩腿放下坐正,對她笑道:
“率了,先上車。”
聞言,餘舒扒著車門鑽進車裡在他一側坐下,將那兩對八字掏出來遞給他,解說道:
“這兩個人,一個平平靜靜沒什麼福禍,另外那個寅時三刻出生的,半個月後會有一險,要見血光若是你的熟人朋友,最好是提醒一下,有備無患。”
餘舒沒多打聽這兩人是誰,話說到即止,薛睿點點頭,也沒多做解釋,將餘舒寫有批註的八字收入袖中,轉移了話題:
“這陣子準備的如何有把握能考中哪一科?”
只要一科進了前百名,那便是考中了,就能得到司天監下發的易師造冊若有兩科能進百元,則中大易師,當然算學除外,這一科是另
餘舒也不謙虛,只說實在話:“算學是肯定要考中的,至於其他,星象和奇術我把握也不小,但到底結果如何,還要看到時候考的是什麼,只可惜不能瞧瞧歷年的卷子,我心裡也沒個數。”
她是五百年後接受過中考高考洗禮的一代人,對於考試頗有心得,深知道她現在應付大衍試最缺的是什麼,最怕就是臨場吃虧。
薛睿聽到這話,書卷在掌心輕敲了一下樂道:“你我是想到一處去了,那就走吧,帶你上個好地方。”
“咦?上哪兒?”
“太史書苑。”
“啥?”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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