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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只能給自己算個好歹,還時準時不準的。
餘舒暗自撇嘴,突然懷疑起來,青錚道人會把這麼了不得的東西教給她,除了用來補她八字不齊,還有個原因,該不就是因為她不能“物盡其用”吧。
老實說,這六爻斷法被她學了,還真是暴殄天珍,倒不如拿去換點兒她能用的東西,左右沒什麼損失。
“只挑一件太少,不如你把這三件都換給我,我才能考慮考慮要不要教你。”餘舒看桌子上有茶壺,便端起倒了一杯水捧著暖手,扭頭衝紀星璇嬉皮笑臉。
聽到餘舒的要求,紀星璇皺皺眉頭,道:“你不要太貪心,這三樣東西,隨便一件拿出去都能值得千金。”
餘舒捂著茶杯,翻了個白眼:“你愛換不換,又不是我想要你的東血,是你想要我的東西。”
“一。好,就同你換。”紀星璇面上猶豫,心底卻鬆了一口氣,多花些代價不要緊,她就怕對方不買賬,低頭從茶座底下抱出一口精緻的檀木匣子,一手放在上面,對餘舒道:
“東西我帶來了,現在就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把那銅錢卜術的綱領告訴我。
餘舒看看那口匣子,抬手把杯子裡還有些湯口的茶水喝了,放下杯子,擦擦嘴角,起身對她一擺手,彎了眼睛笑眯眯道:
“逗你玩兒呢,還當真了不成,我可沒興趣教你,你的東西就自己留著吧,告辭。”
這小丫頭,人不大,心眼真不少,想來她來找之前,是已把她的心思都摸透了,真是自己再嫩點兒,再貪財些,十有**會乖乖同她交換,可惜啊,她現在缺閱歷,缺名聲,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技術,《棋靈經》雖好,龍馬河圖雖妙-,然她有實打實的判禍之能,圖她的玩意兒作甚。
見識了餘舒這變臉的本事,紀星璇再有好脾氣也免不了著惱,然而既沒發作,也沒挽留,一聲不響地看著餘舒大搖大擺地離開,方才沉了沉面色,閉上眼,抬起左手,伸進衣袖,摸了摸緊貼著手腕的小珠子,漸漸平息了怒氣,睜開眼,看著桌上餘舒喝剩下半口的茶杯,垂下眼睫。
“此人與我不善。”
(下一章開第二卷,餘舒要考大衍,會順順利利進入太史書苑嗎?讓大家百般糾結的黃霜石如何重回到餘舒手上?夏江盈橫禍致死究竟是何人所為?夏明明是跟隨其父回了江南,還是自此留在京城伺機報復?裴敬接到餘舒的書信會到京城來嗎?薛睿和景塵,究竟哪一個是餘舒的福,哪一個是餘舒的禍?請期待第二卷——善惡易知,是非難說)糹
第二百零一章 不能說
“徒兒,你此番下山,是為尋找破命人,切記在此之前,不可妄動道心,一旦一¨”
夜深了,景塵又從夢中驚醒,睜開眼是一片寂靜的黑暗,他抬起手臂壓在汗溼的額頭上,紊亂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依稀回憶著夢裡模糊的情境,半晌後下了床,披上外衫,坐在書桌邊點了燈,一手鋪開紙張,提筆在紙上寫下:
破命人、道心。
翻來覆去看著這五個字,景塵就這麼靜靜坐在桌前沉思,一直到窗外微微見了天亮,聽到了大屋房門開響,他將紙摺疊壓在一本道經中,重回到床上躺下。
冬日的天白的遲,儘管薛睿那頭還沒有訊息,但餘舒照樣為大衍做起準備,每天比平日早起半個時辰,起來背書練字,等天再亮些,就出門到街上雜食鋪子稱上半斤餅子,挑二兩鹹菜豆,打上一壺油茶回來做早點。
天冷了,白天下廚房做飯要沾水,容易凍手,餘舒持家有道,不會省這倆早飯錢。
去敲了敲景塵房門,餘舒回屋把餘小修叫起來,擺上碗筷,三個人吃了早飯,餘小修去上學,餘舒就收拾了桌子,到景塵房裡給他換藥。
景塵手上的傷口長了幾日,縫兒都差不多合上了,分別橫在手指關節和掌心處的兩道刀口子深深的還是肉眼可辨,顯得可怖,餘舒小心翼翼地拿棉布沾著熱水清理了一遍,一邊撒上藥粉,一邊問道:
“還疼嗎?”
景塵搖搖頭,想了想,又道:“有些癢。”
餘舒叮囑道:“癢是好事,慢慢就長好了,千萬別隨便亂撓,知道嗎?”
“嗯。”
景塵低頭,看著正專心拿棉布一圈圈給他包手的餘舒·突然開口道:
“小魚,我以前同你提起過,我下山入世是為何而來嗎?”
餘舒手上動作一頓,若無其事地道:“怎麼好好地問起這個·我記得在船上時我就同你說過,我對你的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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