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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睿扶著薛夫人躺下,在她身後墊了枕頭,坐在床邊,輕握著她的手,滿面疲態她看不
上個月底他被派離京去迎湘王,在外回來,一到家中便聽聞他娘病倒的訊息,薛夫人一向身體不好,這一次病的突然,昏迷幾日,醒醒睡睡,薛睿就衣不解帶地陪著,是彌償過去在外兩年,不能盡孝。
“你祖父向來嚴厲,但對你卻是極好,睿兒,好好聽你祖父的話,莫要再次辜負了他對你的寄望。”薛夫人輕聲說著話,氣息幽幽。
薛睿眼神輕動,順從道:“母親放心,兒璺知曉。”
郎中很快就被請了來,診斷的結果讓薛睿放了心,薛夫人已無大礙,小心調養,虛以進補即可。
薛睿又陪了她一個早上,看著她喝完湯藥睡下,才離開,走之前再三叮囑了她院裡的丫鬟侍婢,一有不妥就立即派人通知他。
薛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後換上官袍,準備到大理寺走一趟,他離京之前,身上還有公務未完,一直拖到現在,不知是否已被他人接手。
黃昏從大理寺出來,薛睿一天沒怎麼進食,就讓轎伕抬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樓,進門就被正在算賬的掌櫃眼尖地認出來,忙喊了小二引座。
薛睿心中有事,沒仔細聽他說什麼,就上了二樓雅間,一推開門,裡頭竟是滿座——劉炯、馮兆苗、齊明修、瑞林幾個都在。
看到薛睿,他們幾人也很驚訝,原來是他們先到掌櫃的見薛睿來了,誤以為他們是約好了一起,就讓小二引他上樓。
“睿哥!”馮兆苗歡實地喊了一聲,扭對齊明修抱怨道:“你不是說睿哥不來嗎?”
齊明修攤攤手指了薛睿:“你問他,我昨天派人去薛府送話,回來是說他沒空。”
薛睿不置可否地一笑,在馮兆苗讓出的位置上坐下,一旁劉炯給他倒了酒,詢問道:
“這陣子哪兒去了,打那天送了我父王回府就沒再見過你人我還去大理寺找過你兩回,以為你人丟了呢,要不是外公看我不順眼,早上府裡尋人了。”
薛睿搖搖頭,“我娘身子不舒服,就在家中陪了幾日。”
座上靜了一靜,劉炯最先反應過來,關心道:“舅母又病了?怎麼府裡的郎中那麼不管用治了多久沒見好,去宮裡請太醫看過沒有?”
“現已無礙了。”薛睿似是不想多提,一語帶過便岔開了話題,“你們今天聚在這裡是幹什麼?”
在座都是有眼色的,看他不願多說,就順勢繞了過去,馮兆苗搬了個椅子在薛睿身邊坐下,興致勃勃道:
“是在說今年大衍試,我們找世子爺打聽訊息呢。”
薛睿幾日不出門,不知這些,一聽說大衍試,便先想起了一個人來微微走了一下神,停下喝酒的動作,扭頭詢問劉炯:
“大衍試怎麼又同你扯上關係?”
劉炯正要答話,馮兆苗先納悶道:“怎麼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馮兆苗嘀咕一聲,心說那天蓮房姑娘來找他進湘王府,被他說去找睿哥幫忙怎麼看樣子,她沒有去找他嗎?
“兆苗?”薛睿又喊了他一聲。
“哦,哦,沒事,我想說這麼大的事你都沒有聽說過,”馮兆苗打起了哈哈,沒在這酒桌上提起餘舒來,是想等待會兒私下再同薛睿說。
接著他便講了今年大衍試奇術一科的題目,薛睿聽得認真,湘王路上丟東西這事兒他知道,可這事兒成了大衍一道考題,他卻是今天才剛聽說。
劉炯道:“這司天監也不知怎麼想的,我父王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幅畫到底是丟了還是被偷了,就被他們列成了考題,現在每天王府門外都堵著一大群人,好不煩人,吵得我父王第二天就裝病搬去了定波館,把爛攤子丟給下面人。”
齊胡修插話:“你府上的管家,這兩天怕是收銀子收到手軟了吧。”
劉炯哈哈一笑,滿不在乎道:“難得機會,就讓他們發一筆橫財
幾人有說有笑,薛睿表面看似在聽,其實是心不在焉,吃完了這一頓飯,劉炯本來提議要到別處繼續喝酒,被薛睿拒了,馮兆苗也口稱有事,五人就在酒樓外面分了頭,劉炯他們去喝酒,馮兆苗叫住要上轎子的薛睿,看看四周,將他拉到路邊。
“睿哥,蓮房姑娘沒有去找你嗎?”
聞言,薛睿一皺眉毛,“沒有。怎麼,你見過她?”
馮兆苗點點頭,就把那天餘舒來找他的事情說了,最後抓耳撓腮後悔道:“我看她不知道你回來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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