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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初九在義陽城縣衙;那個代人告狀;口口聲稱我們紀家欺世盜名的乞丐;不就是你嗎?”
餘舒一臉糊塗道:“六月初九;我那時候已經乘船往京城來了;怎麼上公堂去告狀;想必是三老爺您認錯人了吧。”
一面裝傻;她一面暗笑;這不是公堂判案;是她又怎麼了;她就不承認。
紀孝谷看她這死不承認的無賴樣子;忽就記起了那日公堂上被她指著鼻子破口大罵;又當眾人面前遭唾棄的畫面;心裡惱火壓不住;當場就翻了臉;訓斥道:
“你這白眼狼子;枉我紀家供你姐弟吃住上學;竟是喂不熟的混賬東西;到頭來反咬人一口;我真後悔當日心軟接了你們姐槳兩個來家;即便是喂兩條賴狗也比餵養你們強。”
聽這謾罵;餘舒當場拉下臉;若她還在紀家寄人籬下就罷了;然她現在自立門戶;又吃喝自足;不沾他紀家半毛便宜;憑什麼要受他的委屈;這便一冷笑;道:
“我倒要問問三老爺;我和我弟弟在你們家吃有幾斤米;使過幾兩油;上學又念過幾天書?我和弟弟本就不是你們家人;得你施捨一口飯吃;我謝謝你;可是我們兩個也不是奴才;在你們家吃住卻連個下人都不如;還要挨你們打罵;死活不理;你可不就是拿我們當成狗在喂麼。”
聽到她滿口尖酸;紀孝谷氣急;瞪起眼;按他的脾氣;早就惱的一巴掌蓋過去;可是他尚有幾分自制力在;知道老爺子不開口;他就不能對她動手。
“再說了”餘舒話鋒一轉;嘲笑道:“那次你拿鞭子抽了我弟弟;我不是都和你清算過了嗎;全折成銀票還給了你是你撕了不要;現在回頭又來忿忿不平;怎麼著;是要讓我再給你算一回利息嗎?”
紀孝谷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
剛進門還風平浪靜;一轉眼;廳中老少三個人;是個個都翻了臉不得不說餘舒這炮仗;哪點哪著。
靜了片刻;紀懷山沉著臉;將手中茶杯重重擱在桌上;他今天總算是見識了這幾度聽聞的賊丫頭有多目無尊長;牙尖嘴利;膽在他面前大呼小喝;軟硬不吃真是毫無德性;盡不知青錚道人是癔症了麼;會將六爻術教給這等市井無賴一般的丫頭。
“休得放肆老夫找你過來;本是想問你幾句話;卻不是聽你耍嘴皮子。”
見好就收;餘舒沒再繼續噁心紀孝谷;轉身面向紀懷山;道:“不知太老爺要問什麼?”
她怎麼不知他想問什麼;了不起就是那兩件事;青錚道人和六爻
“我且問你;你正經回答不要做謊;你當日在紀家曾經被罰去景傷堂打掃同那裡的一位仙長青錚道人有過接觸;他有沒有教過你一套金錢卜算之法;名為六爻?”
餘舒眼皮不眨一下:“沒有。”
紀懷山將目一眯;聲音沉下:“到底有沒有;你可想仔細了。”
“沒有就是沒有。”
聞言;紀懷山不怒反而笑了笑;突然問道:“今年大衍試;我知道你有參加;有心爭勝;想做易師?”
餘舒反問道:“學易的;哪個不思進取?”
紀懷山道:“那你知不知道;如何才能考中易師?”
聽他岔開話題;不達上意;餘舒心頭一疑;但還是說道:“六科之中;除了算科;任有一科能進百元就可以晉得易師。”
誰想紀懷山搖搖頭;別有深意道:“那你可知;大衍試有‘易理一科不考;五科盡廢;之說?”
餘舒皺眉;這她倒是清楚;甭管是精通奇門遁甲還是術數面相的;都必須要考易理一科;不然其他科目考也是白考;她此前憑著劉炯的名帖拜訪過一位大易師;受人再三叮囑;所她才會連日惡補的易學理論;又每天練字。
紀懷山看著她神情;便知她曉得;不等她作答;伸手取了茶几上倒扣的紙張;叫她道:“你來。
餘舒上前;不明所以地接過那幾張紙;低頭一看;起初沒覺得什麼;隨後臉色便“刷”地一下青了;這紙上字跡她不認得;可那內容;一字一句;分明是她易理一科的答題
“你已看到;老夫既有本事讓人抄了你的卷子;就有本事讓人抽了你的卷子;每年大衍試中;易理一科考卷遺失現象;總有幾例;老夫知你善奇術;或能在這一科入榜;想來你也不願白忙一場;前功盡棄;你說呢?”
餘舒繃著臉;捏緊了手中的紙張;心中一團悶火;熊熊灼了起來;想要發作;卻是生生忍了下來;因為她清楚;這老頭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能抽了她的卷子
“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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