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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又會過著什麼日子?這樣想著,嘴上便只喏喏應道:“嗯,很好,很好。”
木槿香頓時臉色緋紅,心如小鹿亂撞。她接了茶杯,低頭便輕聲說:“若是大人喜歡,香兒”
話未說完,卻聽到覺茗跑著過來了:“公子!公子!有客來訪!已經到廳上等著了!”
她有點奇怪,這大日頭毒成這樣,誰還挑這個時候過來?便問:“是誰來了?”
覺茗喘著氣遞上一份拜帖,只見藍底的帖子印著金回紋框,中間用俊逸端正的楷書寫著細細一行字:東南三省按政寧煥之。
蘇清雨吃了一驚:按政大人!用前世的話,就是省長了!但因為這東南三省是陵王屬地,所以這按政比起直屬朝廷的其他地方的按政而言,官階更高,權力也自然更大。
只是,他怎麼就悄無聲息地來了?
她看了這拜帖一眼,知道要來的也擋不住,就整了整衣冠,說:“煩香兒去倒茶。我們去吧。”說著,便帶了覺茗直接往前廳去了。
腳剛踏入廳裡,她拱手低頭稱呼:“下官見過按政大人!還望大人恕下官不迎之罪!”
只聽前頭一個似曾相識的男子聲音,柔和地笑說:“你我分屬同僚,大人無需多禮。”
她抬頭,便嚇了一跳:當日覺茗不在現場,難怪不認得他。這背手站著的男子,一身青衣,滿目俊朗,笑容親切溫文,不就是當日幫自己解圍的男子嗎?
寧煥之見她眼中閃過的驚詫,淡然笑說:“大人無需多慮。當日本官只是路過好奇,便在旁邊多嘴了一兩句。反倒是大人,當日並沒有依靠官府的身份,就敢挺身而出救下那可憐的少女,實在讓煥之自愧不如呀!”
蘇清雨聽了,心中更是警覺。當下斂了心神,正色說道:“既做一方父母官,就該為一方百姓著想。既有了不平之事,自當伸張正義,如此方可不負百姓重託。蘇清寒當日也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
寧煥之聽她言語間並不肯承情,倒也不以為意,只是笑著坐在了上首,同時一擺手,示意她也坐下。
見蘇清雨挺著腰板坐得端正,他閒話家常般地說道:“這‘為民著想’四個字,說時容易做時難啊!能把它時時放在心中不忘的人,如今倒真的越來越少了。”
見他話中有話,蘇清雨便乘著他的話頭說:“寧大人實在過謙了!那日下官被人圍困住時,還多虧了大人機巧解圍呢!依下官看來,大人倒也可以稱得起這四個字。”
寧煥之聽他這樣一句話,明著是恭維自己,實際上卻拐了個彎,用方才他自己說的話,把他也拖下水了,心裡不禁暗暗點頭:這人雖然年少,卻機敏過人,說話做事處處玲瓏,難怪短短時間便聲名大噪。
這樣想著,他眼裡看這清冷少年的意味也更深了一層。
見他但笑不語,她就趁機主動問道:“只是,今日不知道大人所為何來?!”
寧煥之剛要開口,卻見木槿香託了茶盤走進來,低眉一一端給二人。見她放好茶正要走,寧煥之忽然說道:“這可是大人當日救的那位姑娘?!還請留步。”
木槿香頓時嚇了一跳,只好回過身子站在廳中,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清雨也不知道寧煥之此舉何意,卻只淡淡笑著說:“這的確是下官當日救的那位木姑娘。”說罷,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木姑娘沏的一手好茶,請大人也嚐嚐。”
寧煥之端起杯子輕啜一口,當下眼神閃亮,讚歎道:“荷香撲鼻,果然好茶!”說著,他笑著看向木槿香:“木姑娘,在蘇大人的府中可還住得慣?!”
木槿香見他忽然這樣問,生怕他找蘇清雨的麻煩,也不顧得羞,連忙揚起小臉一口氣說道:“回大人的話,蘇大人府中雖然清廉,可寧靜怡人。大人處處守禮,公私分明。槿香很喜歡這裡。”
那一霎的抬頭,一張嬌豔小臉白嫩細膩中透著緋紅,淡綠的纖細腰身,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怒放清荷。
寧煥之把她的柔弱模樣看在眼裡,想到了那日她寧死不肯墜入風塵的硬氣。這樣外柔內剛的女子,卻有比男兒更要強的心思。
他點頭笑道:“姑娘既然得此去處,如此甚好。”
木槿香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便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只見那年輕的俊容清和儒雅,親切的笑意如水般明澈,雖然身居高位卻並無一絲倨傲。她滿臉紅霞,連耳根都有點發熱。當下便低了頭,嬌羞地說:“二位大人請用茶,小女子先下去了。”
看著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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