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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很篤定她一定會來,絲毫沒有顧慮。
她有點莫名其妙,但腳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就邁了出去。
兩天後,她特意選了傍晚時分去到按政aa府。
給門房報了名號,不過一會兒便看見寧煥之青衣翩然,笑意融融地迎來。
二人邊走邊說,說話間,她已經坐在前廳,好奇地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
正所謂府如其人。
梁逍的王爺府就如那人一樣奢靡華貴。寧煥之的按政aa府,一屋子靛藍素緞的簾子、桌布、椅墊,配上素白牆壁,連冉冉冒著香氣的黃銅香爐都如他那般溫文儒雅,素靜淡然。
她卻一直很喜歡這樣的淡雅氣息。所以坐下以後,她一直在東摸摸西看看。
當她研究出了旁邊小几上那小黃銅香爐上鏤著的是蘭花後,抬起頭不其然地撞上了寧煥之笑意融融的眼。她有點不好意思,敢情剛才的舉動就像鄉巴佬一樣,讓他笑話了。
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危襟正坐地說:“大人,這香爐可真別緻。”
寧煥之看她東張西望的模樣,輕靈秀逸,不再像平時那股少年老成,倒也讓人看了歡喜。聽了她這話,他便認真地點點頭,說:“這是家母生前留下的。”
“啊?下官不知道,多有冒犯了。”她愕然,也有點慶幸,還好剛才忍住沒去擺弄。
“無妨。家母生前留下了很多香爐。這只是隨手拿出來的一個。”看到她從好奇到驚訝,他居然難得地從心裡笑了出來。
“啊?”她滿頭黑線,聽過香水控和香菸控,還沒有聽過香爐控的。
不過,她看到他戲謔的眼神,有點忿然,便立刻舉起右手給他看:“真巧,下官沒有父母緣,只有一個妹妹,可是她卻只留下了這個,便去世了。”說著說著,她都快泫然欲滴了,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忍。
寧煥之定睛看向她的右手。可是,除了看見玉白潤澤的小手,什麼都沒有。他不禁奇道:“蘇大人,你這手與尊妹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沒有關係!”她撅起小嘴,怪責道:“難道大人不明白什麼是血濃於水嗎?!”
寧煥之一怔,哈哈大笑:“蘇大人果然聰慧善謀,寧某佩服。”
他一笑,反而讓蘇清雨不好意思了。她撓撓腦袋笑了:“哪裡哪裡,還望寧大人不要責怪下官。”
寧煥之笑著搖搖頭:“要謝謝你,煥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懷了。”不知不覺地,他竟已經對她用上了自己的名字作為稱呼。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儒雅溫潤中帶著無比親切的暖意。自從他第一次為她解圍以後,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何他要這樣幫一個萍水相逢的人,但卻實在感激。
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寧煥之暖暖一笑:“那日,我只是見大人的確是可造之材,便生了要幫大人的心。還望大人不要多慮才好。不然,煥之便實在枉做這麼多了。”
正說著,忽然門上的小廝來報:“大人,清屏館來人要拜見大人。”
聽到“清屏館”三個字,她眉頭一跳,難道清屏館與寧煥之有什麼關係嗎?
寧煥之點頭說:“請進吧。”說著,他轉頭看向蘇清雨,問道:“大人可知道清屏館?”她點點頭:“略有耳聞。”也真是略有耳聞,雖然認識了少主這麼久,但還是剛剛才知。
說話間,已經聽到那冷冷的聲音:“煥之兄。”
聞聲看去,真不是別人。
只見賀臨風一身雪白緞衣,臉上清冷氣息依舊,雋秀的五官被那純淨的白襯得飄然欲仙。他大步走向廳裡,眼中冷然的神色卻帶著點點暖意。
他眼光閃過她,卻臉上不動聲色,只是一副彬彬有禮地樣子,看得蘇清雨驚歎,這人又是繼梁逍之後的一個做影帝的料子。只聽到賀臨風與寧煥之打了招呼以後,便轉臉朝自己說道:“不知蘇大人也在此。幸會。”
蘇清雨站起身來,也同樣回了一禮給他。
寧煥之早已笑著站起來,一抱他的肩膀說:“我好不容易得空請了蘇大人來一敘,你倒來趕巧了。”
“煥之兄說的哪裡話。小弟這不是剛回來嗎?你倒說小弟了。”賀臨風嘴上說得冷淡,但是眼中卻分明看出與寧煥之的親近。
蘇清雨聽這二人的話,分明熟悉得很,她不太清楚二人的關係,但見他二人相談甚歡也不便插嘴,心裡便暗暗打算等有機會再問賀臨風。
剛聽二人說了幾句,她忽然看見寧煥之轉頭問自己:“今夜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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