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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粉碎,她憶起昏迷前所見。究竟那兩個男人說了什麼?賀臨風有什麼急事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非走不可?那日她明明記得二人與一群黑衣人打了起來,怎麼醒來以後卻一點痕跡都沒有?
想來想去,找不到個結果。她昏昏沉沉地,便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她知道,自己是餓醒了的。而且這餓,還是被鼻端嗅到的飯菜香氣給引出來的。
睜眼看去,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只見獄卒不知何時消失了的牢房裡,在不知何時擺上的一桌酒席前,坐著讓她鋃鐺入獄的始作俑者——宣王梁逸。
她心裡一陣鬱悶,感情她待的不是天牢,而是會客室,怎麼這人來了一撥又一撥的?
此時卻看見梁逸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過來桌旁坐下。
反正餓了,蘇清雨也不客氣,忽視那讓人壓力叢生的目光,她直接坐在梁逸對面,拿起碗筷便開始吃飯。
梁逸倒也不拘泥這些禮節,微微一笑,也是舉起筷子就吃。
牢房裡,飯菜香氣滿溢,碗筷叮噹作響,卻無人說話。
吃得心滿意足,她直視那雙似要將她的心思都穿透的狹長眸子,坦然道:“王爺請講吧,來這裡所為何事?”
對著這個害她入獄的人,她實在提不起好心情虛以委蛇,反正如今也是罪犯欺君了,他一個王爺,得罪了便得罪了。
梁逸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眼神中盡是讚賞:“難怪他們搶著要你。就憑你能直視本王說這句話的膽識,便是在戰場上,也無人能敵得過。”
蘇清雨卻不以為然。他號稱戰神王爺,自然在戰場上有令人聞風喪膽的手段和本事。可如今,他卻是害她的人,何況她對得起天地良心,為何要怕他?
梁逸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正色說道:“本王知道你恨我害你入獄。只是不知你想過沒有,太后欲將惠清下嫁與你。在公,本王不能看著堂堂公主受這樣的欺騙,在私,本王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他坦坦蕩蕩,眼神清明無波,每句都似發自肺腑。
蘇清雨反駁道:“王爺此言差矣。若要太后打消賜婚的念頭,以王爺戰神之名,自然有一千一萬種方法來解決,何須要將蘇清雨推入今日境地中?再者,那日分明是王爺將蘇清雨帶往御花園中,若說引起太后賜婚的念頭的,還是王爺。”
她根本不信,以他十四歲便帶兵殺敵的能力,若真要幫自己和惠清,豈能沒有更好的辦法?!
梁逸卻苦笑說道:“也難怪你記恨本王,只因一直出面的都是本王。可惜的是,你卻忘了當日太子的車。”
太子的車?她細細想去。那日她遇上樑逸不久後又在原地遇上了太子,二人便一同上了車。那裡她卻實在不記得是什麼地方了。想到“地方”,她卻忽然驚醒,太子與她二人分別的地方,正正是遇到惠清公主的御花園!
若梁逸說的是真的,那這樣說來,有心造成整件事的,不是梁逸,卻是太子?!
梁逸點點頭說:“當日碰到惠清她們時,本王便已經有點疑惑,只因這時間地點也太巧了些。後來發生了太后賜婚的事,本王才知道,那是有人定是故意為之。”
想起那個儒雅翩然的男子,連話音都是溫柔的,卻居然這樣笑裡藏刀!她又何嘗得罪他了呢?如果這是真的,那梁逸倒是想要幫自己的了。若不是他那日一直在旁守著,只恐怕自己早糊里糊塗就著了太子的道兒。只是,她依然不改入獄的命運。
她心下歉然,向梁逸說道:“如此,當真是錯怪了殿下了。還望殿下恕罪。”
梁逸朗笑說道:“如今姑娘心中可是想,即使本王插手,卻也改不了姑娘入獄的事實?”
梁逸果然是戰神,不須多加盤問便已將對方想法揣摩得一清二楚。
蘇清雨倒不扭捏,直接便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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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梁逸(2)
梁逸也毫不在意,舉杯朝她示意,說:“既如此便向姑娘謝罪了。害姑娘受牢獄之災,本王也十分內疚。”一仰頭,他便喝光了杯中的酒。
看著這朗然果斷的英氣男子,蘇清雨倒不好再責怪他了,畢竟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惹上了太子,他也無法改變。當下心裡也釋然了,一仰頭,她同樣飲盡了杯中酒。
看她眼波流轉,梁逸知道她心中起伏翩躚,也不點破:“本王今日來,其實主要是為了提醒姑娘,你的案子明日要過堂了,應對之間萬事小心。”
“多謝王爺提醒,民女會小心。”原來他是因為聽到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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