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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消遣時間?!他也希望自己是利用她消遣時間,那樣他便可以繼續走在原本屬於他的路上!她哪裡知道,為了她,他在路上剛接到訊息便急得什麼似的往回趕。要知道,為了她他放棄了多好的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將會直接影響他和身邊所有人的生死!可她,卻說他消遣時間!
他心中一片惱怒,話便衝口而出:“就憑聽寒子三個字,世間上的女人,如今我要誰不能?為何便單要拿你來消遣時間?”
“那你怎麼不說你還有什麼身份?難道你以為,我可以一直這樣不明不白地過下去嗎?”她實在想不透,既然兩個人要交心,那為何還要有事要隱瞞?!難道,有比二人之間的信任更重要嗎?沒有了最基本的坦誠,這信任從何而來?
“好!好!好!我給你的感覺,就是不明不白嗎?!”聽了她的話,他不怒反笑,那雙琥珀色的淡然眸子此刻一片通紅。他背對著她,深深呼吸幾口氣,沒有再說話。
他何嘗不想說?!若他能料到有今日,也許就不會放任自己招惹她。可若是真的,他又能眼睜睜看著他人爭奪她而若無其事嗎?
看著他冷得讓人發抖的背影,依然那樣出色,卻讓她滿心悲哀。既然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之前所有的山盟海誓,還可以相信嗎?
忽然想起梁逍很久前說過的一句話:“你不要以為,清屏館是世外桃源。”沒錯,她如今總算是明白了,清屏館並非世外桃源,而賀臨風,也並非如她所想般的出世。
雖然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因為前世對秦朗的記憶才對賀臨風情有獨鍾,但與他相處後確實也被他深深吸引。如今,這一切,難道都是笑話嗎?
第六十四章:裂痕漸起(2)
雖然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因為前世對秦朗的記憶才對賀臨風情有獨鍾,但與他相處後確實也被他深深吸引。如今,這一切,難道都是笑話嗎?
掩住滿心的痛,她顫巍巍地指著門口說:“我要的只是你的信任和坦誠。若你為難,那就請便。”
賀臨風似是不信地回過頭來,眸中盡是無涯傷痛,如同魔爪般緊緊箍著她的脖子,讓她漸漸呼吸困難。
良久,他笑了,滿臉的自嘲,卻始終痴痴盯著她看。
她狠狠心,閉了眼不看他,可剛閉上,卻落了滿臉淚光。
賀臨風狠狠盯著她,厲聲笑了:“好,我走!”
說著,他忽然朝桌子猛地一拍,那用鐵木做的桌子,轟然成了一堆齏粉。
蘇清雨嚇了一跳,未及說話,只見他拉開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忽然感到心力交瘁,倒頭就睡在了**上。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香兒進了門,不解地問道:“姑娘,怎麼賀公子就走了呢?”
見蘇清雨不說話,又看見那成了一堆粉末的桌子,她雖然嚇了一跳,可也明白,看那位走的時候一臉鐵青,這位又是雙眼通紅的樣子,想來是鬧什麼彆扭了。
於是,香兒也自覺地閉上了嘴。
可是,覺茗一進來便是大嗓門:“小姐!剛才我聽說,賀公子走了。”她這話一出來,慌得香兒連忙奔去捂她的嘴。
蘇清雨心裡沒由來地一沉。他還是沒有選擇她。
頭腦亂哄哄一片,她索性躺下閉眼睡著,由得香兒在房內折騰,心中傷痛難抗,她也不再去想這麼多。
只是,她忽然想起來,剛才賀臨風說,她還有一個陵王側妃做退路?這又是何事?當日梁逍曾經說過,他為了救自己,向皇上提出要娶自己為妃,這當然是因為太子提出娶自己在先,所以他才做出這樣拖延阻礙太子的權宜之計。
如今皇上真的應允了?以太子與梁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相去甚遠,皇上怎麼可能棄太子的要求不顧,而寧願讓梁逍如願呢?這當中,是不是也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這樣紛亂想著,她只覺腦子裡越來越亂,頭痛欲裂。
門忽然又開了。鬼醫那古井無波的聲音神出鬼沒地響了起來:“香兒,你去藥廬那裡,吩咐去雲將藥端來。”香兒答應著,一扯覺茗的袖子,二人立刻離開。
頓時,清涼的藥香充盈了整個房間。
她不想動彈,便懶得睜眼,只想著讓他發脾氣了自然就會像往日一樣走的。
鬼醫卻不肯放過她,說:“你這人好生無賴。前後吃了我這麼多好藥,卻居然還想繼續裝病。”
聽了他的話,她被他激得一下子就睜開了眼:“誰裝病了?我這不是剛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