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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爺,陲遠將軍有信。”
男子揮手,黑衣人放下便立刻消失了。男子展開信箋,讀著讀著便笑了。
他將信紙放在蠟燭上輕輕掠過,只見紙上燃起一朵鮮紅的火花,瞬間便燦爛綻放在男子指尖。
第二十七章:醉酒之人
將他二人送出門後,蘇清雨回到房中。此時已是半夜,她卻睡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人獨自走了以後,如今怎麼樣了?從來只是見他清冷淡然的一面,也素聞聽寒子為人總是喜怒不露。但今夜竟然見到他這樣失態地摔門而去。
眼前盡是他握著自己的手,要自己放好清字令的景象,耳邊也彷彿聽到他對自己說:“給你,只為了保你平安。”
“唉該如何是好?”重重地再翻了個身,恐怕今夜只能睜著眼睛等到天亮了。
如此輾轉反覆了三天,她幾乎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無數次想要去找賀臨風說個明白,可又無數次問自己能跟他說什麼?難道說:“你走運了,我不是男人,我只是個女孩子?!”這話若放了出去,可是滅門的大罪。雖然她沒有親屬可以讓皇帝來滅,但也會連累覺茗他們啊!
更主要的是,雖然想去找他解釋,可她卻更想等弄明白自己的感覺再去。她知道自己每每想起賀臨風,總是會與秦朗聯絡在一起,畢竟二人的相貌實在太相似。
可從情理上來說,她卻很明白不能因為這樣的相像而把賀臨風當成秦朗,畢竟他是他,秦朗是秦朗。若只是讓他來當秦朗的替代品,且不說賀臨風知道了以後會怎麼想,單就是自己也覺得對賀臨風很不公平。
這天,她坐在院子的迴廊中,想起這煩心的事,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覺茗剛好捧著熱茶來給她。這本來是香兒素日裡搶著做的事,可自從那日以後,香兒就躲在自己房間裡不肯出來。雖然她沒有說要走,蘇清雨也保證絕不會讓第六個人知道(雖然她也覺得,這人數上,貌似的確太多了些······),可她卻始終躲著蘇清雨和覺茗。
雖然覺茗看慣了小姐的清冷樣子,但是這次她實在是沉默得出了奇。加上自從那日以後,她眼中的無奈和擔憂這樣明顯。想想那日的情景,她自然猜到一二。
她實在忍不住,放下手裡的東西便對著蘇清雨說:“若公子是擔心賀公子,便去找他好了。”
聽到她這話,蘇清雨跳了起來:“你?!”她大吃一驚,自己從來沒有在覺茗面前透露過一點,難道自己竟做得這麼明顯了?!
“當日事發後,公子在王爺和寧大人面前都能對答如流,說明你並不擔心他們。可那日偏偏走的只是賀公子。公子終日唉聲嘆氣。難道竟不是為了賀公子嗎?”覺茗不屑地鄙視了蘇清雨一眼:她都做得這樣明顯了,還不知道的那個就是豬了!
蘇清雨心虛地瞟了覺茗一眼,不甘心地嘟噥說:“平時又不見你這麼聰明!關鍵時候總是給我出岔子。現在倒好了,還學著看人了!”
覺茗默不作聲地看了她兩眼,滿頭黑線地說:“這還不是你教出來的。想當日,覺茗可是純潔得很!”
蘇清雨朝她揮了揮拳頭,覺茗嗤笑著退了下去。
看著手中熱茶升起的嫋嫋輕煙,暖得就如他當日將清字令硬塞到自己手中時的眼神。不其然地又想起了他那句話:“給你,只為了讓你有個可保平安的東西。別無它意。”
她忽然明白,自己早已愛上讓人無法抗拒的他,愛上冷冽出塵的他,愛上他清冽的眼神,愛上他冷冷的表情,愛上他一切的一切。
想定了,她騰地站起來,朝還未遠去的覺茗大聲喊道:“覺茗,收拾一下,本官要出去!”
蘇清雨帶著覺茗剛走出迴廊,卻看見府裡一個門房的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喘著氣說:“大人,大人,有個人吵著要見你。”
她皺了皺眉,覺茗便責怪說:“你也不看看時候,大人剛要出門,怎麼就放人進來了?”
“小的原也攔著。可是,可是他一掌便打得另外幾個門房吐血,小的叫了好多人來,才把他拖住在院子外。如今他還一直嚷著要見您呢!”門房擦了一把汗,心有餘悸的樣子。
蘇清雨心裡忽然劃過一絲光,急急地追問道:“他是什麼人?”
門房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小的不知道。他喝醉了,只是一直說要見大人。”
她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便點點頭說:“覺茗你留在這裡吧,本官出去看看。”
“公子小心!”覺茗不放心地想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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