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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性子都變了,從前清冷愛靜,如今卻像個孩子似的,愛撒嬌愛玩愛說話。雖然奴婢相信王爺有絕對的能力可以對付永昌帝的暗衛,可當時若與王爺相認,想來定會嚇壞了姑娘,反而不好了。”
聽了這番話,寧煥之感慨道:“覺茗,你家姑娘果然沒有白教你。”
話雖說著,可眼前又在晃過昔日那個清冷的身影。
聽到寧煥之的話,覺茗的小臉微微紅了。但她還是提醒說:“姑娘自醒來後日日與永昌帝相對,雖然剛開始很抗拒他,可永昌帝竟真的對姑娘情深一片,事無鉅細都為姑娘著想。這些日子來,姑娘也開始變得很依賴他了。”
梁逍聽了,臉色不禁沉了下去。
小麟見他心緒不寧,便說:“王爺,以屬下看來,倒不必擔心這個。等姑娘恢復了記憶,這自然不算什麼。”
梁逍依然沒有說話,良久,他方默然點點頭。
覺茗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到外間有人敲了玉秀宮的殿門,隨之伴著一聲熟悉的叫喚:“皇上駕到!”
覺茗跳起來,驚慌道:“皇上怎麼來了?”
寧煥之問:“怎麼?他喜歡這個時候來?!”既然永昌帝極*蘇清雨,那麼他時常過來看看她,也不是稀奇的事。
覺茗卻已經亂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梁逍,說:“平日皇上都是等姑娘找他,才會過來。今日姑娘已經讓我對皇上說要早點歇下,他怎麼還會過來?!”
話剛說完,便已經聽到其他宮人過去開門並高呼萬歲的聲音。
梁逍自從聽到寧煥之問覺茗的話以後,那張臉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了。此時,他惱怒地瞪了那邊一眼,正要說話,卻被寧煥之輕輕用手止住了他。
寧煥之對覺茗說:“你快去吧。想來他不會過來這屋子的。”
覺茗答應著,趕緊出門。
她一出去,只覺得永昌帝心情甚好,連素日罕見的笑容都掛在臉上。
她急忙對永昌帝行了禮,道:“姑娘剛睡下,不過想來還沒有睡熟。奴婢這就去叫。”說著,她就轉過身欲要走去蘇清雨的房中。
去雲卻一把拉住她,笑嘻嘻地說:“覺茗姐姐,不用著急。皇上的意思是自己去叫就好了。”
覺茗驚住了,那個還在此地呢,雖然永昌帝只是進去蘇清雨的房間,但那個如何會忍得住?!只怕會生出大事!
可是不容她細想對策,莫然已經邁上了臺階,朝蘇清雨房間走去。
看著永昌帝越來越近那扇房門,覺茗急得幾乎要衝上去,但去雲這個不識趣的,偏偏一直在旁邊笑嘻嘻地扯著她,讓她退後等著。
眼看著永昌帝已經走到了房門前,舉手正要推門。就在覺茗左右為難的時候,忽然聽到蘇清雨的聲音從房中傳來:“覺茗!”
莫然的手剛想推開房門,卻因為這一聲而生生停住了。
他回過頭來看向覺茗,打眼色讓覺茗回答,自己卻站在房門外不作聲。
覺茗不知道他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只好應道:“姑娘,我在呢!”
“我想去御廚做點杏仁茶給皇上。他那天喝了說喜歡呢!”房中的燈已經點燃了,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蘇清雨自己起了*。
莫然愣住了,心裡卻泛起無邊的甜蜜。
但是接下來,他卻為難了。想當初他可是親口答應了她,要等她叫他,才能進她的房間。若他此刻現身,豈不是違反了他們之間的約定?可若不現身,她就會去做杏仁茶了。難道真的要她冒著這麼大的風去做杏仁茶嗎?
他連忙對覺茗做了個手勢,讓她進去阻止那人。
覺茗會意,忙推門進去,對裡面那個說:“哎呀姑娘,這麼晚了,皇上早睡下了。”
只聽得那個不相信地說:“皇上批閱奏摺常到天明,如今還未到半夜,怎麼可能睡下了?你肯定是偷懶不想去,才騙我的。我偏要去做!”
覺茗連忙說:“奴婢怎麼敢騙您!剛才奴婢碰見了去雲,他說皇上今日也累得很,早就吩咐下要歇息的。不信,明天您親自問去雲。”她說話間還帶了點委屈,似乎真的被冤屈了一樣。
也許是看到覺茗這個樣子,那個便有點猶豫了,躊躇著道:“可是,皇上那次說過,不管多晚他都一定會等我的。”
門外的莫然聽了這話,驀地一怔。那天玩笑時,他說過,他肯定會天天等著她。當時看她不在意,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但原來她竟記得。
他從不知道,原來被她記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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