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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只怕你家姑娘落個窩藏的罪名,就連性命都難保了。朕本來不想說破。只是如今出了此事,你難道覺得你一點責任都沒有?”
覺茗心裡更是發抖,這個厲害的主兒,居然當時就知道了,可卻還裝得若無其事,還一直聽著她與姑娘說要做杏仁茶的事呢!怪不得他後來無聲無息地走了呢!可是,他說得倒也對,若不是她得過且過,姑娘如今怎麼會出事?
莫然坐到一側的椅子上,捧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不管如何,朕是不會放開你家姑娘的。從來朕要的,沒有要不到的。她只能是朕的皇后!”
覺茗急了,連忙分辯道:“皇上,覺茗對姑娘的一片心,可昭日月啊!”
莫然笑了笑,不屑地道:“你自然不敢。可難保那些人不想!如今你也見了。出了事,還不是你家姑娘遭殃?”
他瞥了一眼覺茗難過的神情,追問道:“說。你究竟和誰交談過?”
覺茗剛想說話,卻聽到有人道:“皇上難為一個丫鬟有什麼用?!”
莫然只是喝著茶,冷笑道:“寧大人聽了多時,朕還以為你不想下來了。”
只見身穿皇宮侍衛裝束的寧煥之從房頂一躍而下,矯健的身影全不像平時清雋君子的形象。
可他身上也全沒有了平時的暖意。冷冷地朝莫然隨意拱了拱手,他說:“皇上,在下替人傳句話:人不在他那裡。只是,那人還有事想與皇上商量,請皇上移步玉秀宮。”
莫然臉色頓時黑得像此刻的天:梁逍在宮廷內自出自入就罷了,以他的功夫要瞞過侍衛也不是難事。只是,玉秀宮是蘇清雨的地方,他竟專挑了那裡!這分明就是在向他挑釁!
莫然指著寧煥之大怒道:“你家王爺是將這裡當成清濡山莊了!竟跑去朕的後宮待著!對他說,若要見朕,就自己過來!”
見永昌帝幡然大怒,覺茗嚇得簌簌發抖。
寧煥之卻面無懼色,輕笑道:“皇上,遇事動氣可解決不了問題。想來皇上也想到是誰將人帶走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接到軍報沒有?如今距離閔國東北邊疆三十里,郝國已經與我國大軍打起來了。”
莫然聞言一震:俞郝兩國終於打起來了?郝國那邊是楚瑜為主帥的,難道他回去了?可是探子昨日還彙報了他在京城酒坊喝酒的事。難道,那只是楚瑜的替身,留在這裡迷惑視線?!
既然這樣,應該是楚瑜留下命令要人帶走了阿清。
那如今,恐怕他們已經在將阿清帶回郝國的途中了。
心裡暗叫一聲糟糕,他看向寧煥之問道:“俞郝兩國的戰事是何時開始的?”
寧煥之笑笑道:“難怪皇上不知道,說來即使有軍報也不會來得及。是今早開始的。”
“是你家王爺和宣王約定好的時間,對吧?!”莫然瞭然,難怪梁逍留在這裡絲毫不擔心,所有的事情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那麼,他既然要人來約自己,也肯定是和這場戰事有關。
也就是說,這場戰爭,是肯定會將閔國拉下水了。
那梁逍是來宣戰,還是來結盟?!
既然這樣,無論是為了阿清,還是為了江山,他都不能輸。
做大事者不能拘泥,如今暫且忍一忍梁逍,日後自然見分曉。他就不信,阿清就真的不會愛上他。
他的臉色緩了些。他站起身來,不發一言地朝御書房外走去。
這似乎是在寧煥之的意料之中。他笑著一手拉起還在發抖的覺茗,整了整身上的衣裝,揚聲道:“皇上起駕!”
走在前頭的莫然驀地頓了頓,咬了咬牙關,依舊朝前走去。隱在寬大袖筒裡的雙手已經攥成拳頭,握得發白。
“主子,等等我啊!”敘遙眼見那雪白的身影幾乎都沒影兒了,他知道此時叫也沒有人搭理,嘆了口氣,只得再跑快些。
那雪白的頎長身影在王府的迴廊中拼命奔著,沒有理會侍人紛紛朝他行禮,更沒有心情去注意那些侍女眼中的愛慕。
雖然跑得極快,可因為有著極厚的輕功底子,卻絲毫不見疲色。倒是快要到了那安靜的小院子時,他猛地停了下來,讓後面來不及剎住腳步的敘遙幾乎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背。
敘遙連忙剎住,左右搖晃幾下,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待他站定,便看見他家主子已經放輕了腳步,朝小院子走去。
風就像她的笑,清冷帶點軟潤,從修長的五指間拂過,竟讓他有點迷醉了。
不是都說春暖花開嗎?手指貼在門上,傳來陣陣悸動,帶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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