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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扎堆碰頭之後,左邊為首之人撕下面罩,赫然正是孫明延。
右邊也有兩人撕下面罩,一人無疑是郭業,另一人卻是白日鎮守城東大門的捕頭——龐飛虎!!!
此時的龐飛虎顯然臉帶激動,眼含滿滿的煞氣,若非郭業將他按捺住,他已然拔刀闖入了何府。
郭業和孫明延無聲揮手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將面罩重新戴上,對著龐飛虎輕聲說道:“龐大哥,別衝動,兄弟答應你,一會兒由你親手砍下何瑁的人頭祭奠令妹。”
龐飛虎怨毒地看了一眼緊閉的何府大門,重重地點頭嗯了一聲,繼而將面罩戴上,等待著郭業的一聲令下。
郭業隔著面罩對孫明延吩咐道:“老孫,你帶著你的弟兄繞道何府後門,從後院殺進去,還有,留幾個弟兄把守後門口,只要有漏網之魚,你就……”
說著,右手化作一記手刀,由上往下輕輕一揮,示意斬殺殆盡。
孫明延輕輕唔了一聲,高舉右臂輕輕一揮,轉頭低喝道:“弟兄們,跟我走!”
霎時,
窸窸窣窣的腳步之聲再次響起,孫明延率人撤離了何府正門轉戰後門。
郭業指著其中兩個捕快,低聲吩咐道:“由你們二人守住正門,只要有人往外逃出,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吧?”
兩人挺身而出,橫刀拔鞘擋在胸前起,齊聲回道:“一個不留!!!”
……
……
何府是三進三出的宅院,何洵住在第二進的宅院,何瑁則是住在第三進的院中。
此時已是三更時分,何洵早早便睡下,但是侄兒何瑁卻是沒有入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彷彿後背有無數只螞蟻在噬咬著,壓根兒無法睡眠。
與其說無法睡眠,不如說是無心睡眠。
因為他在等一個人,一個能夠讓他這顆躁動的心徹底平復下來,能夠讓他渾身的邪火傾瀉而出的一個女人。
屋中蠟燭已經燒了一半,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還是沒有來,他能睡得著麼?
突然,
門外響起一陣貓撓似的敲門聲,喀嚓喀嚓,彷彿要將他那顆騷動的心撓出花花來。
來了來了,這是自己與那女子的約定安好。
何瑁噌的一下從床榻上爬起,急急跑去將門兒開啟。
嘎吱,
房門一拉而開,一個穿著薄薄粉色褻衣,風姿綽約滿臉狐媚,約莫三十來歲的婦人如做了虧心事一般陡然鑽進何瑁的房中。
何瑁見罷欣喜,剛想將對方摟入懷中,以解相思之情。
誰知那女子閃躲開來,拋了一記白眼哼道:“門還關呢,你個心急的死鬼。”
何瑁嘿嘿一笑,回手就將房門關好,然後轉身一個餓虎撲羊將那婦人推向了床榻之邊,一邊拼命嗅著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兒,一邊口中喃喃道:“二嬸嬸,你可想死侄兒我了!”
二嬸嬸?
我了個去,竟然是何府舉人二老爺何洵之妻,何瑁的二嬸潘何氏潘銀蓮。
一個是侄兒,一個是二嬸,再看二人此時彼此相擁親吻的熱乎勁,很顯然,這嬸侄兒二人早有姦情,行那亂倫的齷齪事。
只見何瑁舔著舌頭在潘銀蓮的臉頰,脖頸,鎖骨吮吸打轉,一邊喘著粗重的鼻音哼哼道:“唔,想死侄兒我了,一日不見嬸嬸你,侄兒就茶不思飯不想啊,唔,唔,嬸嬸,今晚幹嘛來得這麼遲?”
潘銀蓮將何瑁緊緊摟抱,雙手也在何瑁的衣衫裡頭一陣胡亂摸索,嘴中啐道:“還不是你那不中用的叔叔,這個老不死的,銀槍蠟樣頭,中看不中用,光把老孃引出火來,自個兒卻又滅不了火。還跟條老狗似的在老孃身上一個勁兒地磨蹭,這不,剛睡下,我呸!”
銀槍蠟樣頭?
何瑁不禁一陣得意和慶幸,如果不是二叔那玩意不好使,自己能跟嬸嬸潘銀蓮勾搭上?
心中默默感謝了一下二叔的不中用。
嗤啦~~
潘銀蓮的粉紅褻衣被何瑁狠狠撕開,白花花的身子袒露在何瑁的眼前。
咕咚,
何瑁嚥了咽口水,雙眼發光,嘖嘖,這騷娘們雖然都三十好幾了,面板還是那樣水靈,兩團白肉上那兩顆黑葡萄高高聳起,看來這騷娘們的慾火已經憋了好久。
潘銀蓮褻衣被撕碎散落在地,也不在意,熾熱的眼神看著何瑁那張年輕的面龐,將手伸到何瑁的褲襠裡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嘖嘖,這麼快就翹起來了,比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