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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著其他三人吩咐起後續事宜來。
“諸位兄弟,縣令大人命我與馬功曹在這期間署理隴西縣城一切事宜,現在我就託上一次大,希望諸位兄弟能夠奉號令行事,有勞了!”
這話當然是謙讓之詞,甭說縣令顧惟庸走之前已經下了手令,由郭業和馬元舉全權負責此次守城事宜。
即便沒有縣令大人的手令,他們這個小團體之中,郭業的核心地位穩固,無人可以取代與動搖,大家早已習慣聽他號令行事。
這早已是墨守成規之事,毫無半點爭議。
龐飛虎等人見著郭業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也打住了哈哈收起了玩笑,相繼抱拳口稱唯郭業馬首是瞻。
先謙讓,再上位,這並非是多此一舉,相反,這是官場之中約定俗成的禮儀。
一嘛可以彰顯上位者的謙謙君子之風,二嘛也體現了上位者對擁戴者的尊重。
最鮮明的例子就是宋朝的開國皇帝太祖趙匡胤,當年陳橋兵變,眾將士對他黃袍加身,這廝也是一推二就的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位。
上位的時候還不斷的口中推辭:“唉,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趙匡胤何德何能,怎能竊居天子之位?”
其實這丫挺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正如郭業此時的心境一樣,只見這廝頓時豪情萬丈,滿臉激昂地對著朱胖子吩咐道:“老朱,你帶皂班皂隸立刻趕往隴西縣城四門,將城門關閉。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私自開啟城門,放進一人一馬進入城中。”
朱胖子不敢含糊,作了個揖道了一聲:“得嘞,老朱絕對給小哥您妥妥辦好,連只螞蚱都不讓它蹦達進城來。”
言罷,率先跑出了郭業的書房。
緊接著,郭業對著牢頭邵嘯吩咐道:“邵嘯,你在雜役班的時間最久,想來也有一番人緣,你替我將牢中的獄卒,還有雜役班的其他雜役全部召集起來,將他們分散到四道城門之上,準備守城。”
郭業說得沒錯,邵嘯這個牢頭是他千金買馬骨提拔起來,論資歷論人緣,在雜役班之中無人出自其左右。
為人雖然膽小怕事,但是召集人手分封四門這種細活,絕對是他拿手的。
邵嘯見著郭業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信任度極高的活,自然心中一陣感動,那是將整個雜役班一百來號人交到了他的手中,能不感動嗎?
立馬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抱拳喊道:“小哥放心,小的一定不讓您失望。”
剛要轉身離去,郭業突然又將他叫住,對他說道:“對了,現在雜役班中最缺武器和防具,你先帶著一些弟兄將兵械司庫撬開,將裡頭的東西都搬抬出來,運到四門城頭。”
兵械司庫歷來都是和縣衙的銀庫是同等重要的地方,邵嘯一聽郭業要私自撬開兵械庫房,膽小怕事的毛病再次起來立馬慌了神。
按大唐律例,私自開啟衙門庫房可是殺頭的大罪。
郭業看著邵嘯這不爭氣的嘴臉,立馬氣道:“瞧你那點出息,沒有武器防具在手,還守個屁的城啊?難不成兄弟們站城頭,競相朝下面吐口水,用唾沫淹死山匪嗎?”
郭業走上前推了推嚇得邁不開道兒的邵嘯,安慰道:“放心,一切都有小哥我扛著呢。咱不能讓兄弟們赤手空拳上城門樓子和山匪蠻幹不是?”
邵嘯想著也是這麼一個理兒,縣令老爺都他媽跑了,這次隴西城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還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活到最後呢。既然如此,還擔心這些屁事兒幹嘛?
當即點點頭,拋開心中最後那點害怕,大步走出了書房,就在邁出書房門檻兒的那一剎那,郭業發現這小子的背影頓時有些強硬了起來。
心中默默道,希望這次經過血與火的洗禮,能夠讓這缺了大板牙的兄弟膽子雄起來。
緊接著,郭業對龐飛虎吩咐道:“老大哥,全縣衙役如今就屬捕班的戰鬥力最高。隴西縣東門歷來都是我縣的主門,賊寇山匪肯定會先集中兵力選擇攻東門,東門的防守就靠你們捕班了。”
龐飛虎聽罷也不墨跡,微微點了一下頭,笑道:“兄弟,放心吧,只要老哥還活著,東門就丟不了。”
言下之意,人在東門在,誓與東門共存亡。
見著龐飛虎要走,郭業上前叫道:“老哥,東門即便丟了,你也要活下來。”
龐飛虎咧嘴一笑,轉身疾步而去,邁出門檻兒剎那間,頭雖沒回卻猛然振臂左右來回揮舞了好幾下,示意郭業無須擔心。
一旁早已等得煩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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