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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益州府的話,他連個屁都算不上。
所以只有巴結好頂頭上司刺史盧承慶,和益州府的軍方代表折衝都尉康嶽山,才是他繼續裝逼的唯一出路。
現在聽著康嶽山如此高抬於他,他怎能不激動?
於是哆嗦地嘴唇說道:“依下官之見,現在必須趕緊派人接管隴西縣衙,主持大局,將縣中諸事穩定下來,不然,日子一久,必會大事亂起。”
吳奎這麼一說,中規中矩,倒是說得還算靠譜。
康嶽山點點頭,表示認可這個意思。
盧承慶苦笑道:“此前就是因為吏部如今缺員的厲害,才將縣令空置了下來,等著明年開春再委任新科進士赴任隴西縣令一職。因此這才讓新任縣丞谷德昭暫時署理縣衙嘛。唉,谷德昭當真無用,在自己的地盤,一縣之丞,竟然無端遭人浸入豬籠,死相還如此難看,龍,龍陽之好,真是本官治下的恥辱啊!!!”
說到最後,盧承慶已是義憤填膺,激動地不行了。
康嶽山也是嫌惡地皺皺眉,對谷德昭的私生活深感噁心。
只有吳奎心裡覺得蹊蹺,他與谷德昭又不是不認識,谷德昭到底有沒有龍陽之好他是知曉的,隨即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
盧承慶靜下心來,思前想後了一番,突然說道:“對了,兵司佐官郭業的團練兵不就在岷江之上嗎?不如暫時就由他帶兵進入隴西縣,由他暫時署理隴西縣衙,先控制住亂局再說,如何?”
“不可!”
吳奎聽罷突然跳腳起來,連連搖手拒絕道:“不可不可,郭業此人不可用啊!”
盧承慶剛剛還為自己的突發奇想而感到慶幸,卻猛然聽到吳奎潑了他一盆冷水,心中頗為有些不悅。
隨即臉色有些陰沉地問道:“為何不能用?”
吳奎低頭整理話語,沒有注意盧承慶的臉色,自顧自說道:“聽說郭業與縣丞谷德昭素有仇隙,下官覺得也許此次谷德昭被害一事,就是他暗地裡下得黑手,所以,所以……”
“我呸!”
一旁的康嶽山突然暴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猥瑣的吳奎,斥罵道:“吳郡丞,我早就聽我家大郎提及,你在隴西縣城中屢次為難郭業這小子,偏偏這小子每次都走運,躲過了你的坑害。現在你聽他要暫時署理隴西縣衙,妒心再起,又想在他背後搞這些潑髒水的陰損之事?”
說到這兒,鄙夷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哼道:“吳郡丞,你都快到了花甲之年,怎得為了些許小事如此耿耿於懷,這做人的氣量也太狹隘了吧?”
“你,你,你……”
吳奎被康嶽山突然倒戈一擊,頓時打得東西南北分不清,特別是被他當著刺史大人的面一陣沒羞沒臊地挖苦,竟然一時間語塞,說不出話來。
無奈,只得將求助的眼神望向了刺史盧承慶。
誰知,盧承慶聽完康嶽山的話,再加上之前他與郭業的關係在前,立馬給吳奎的為人處事與品性判了死刑。
繼而,面對著吳奎求助的眼神,他選擇性地無視了過去,頗為失望地對著吳奎搖了搖頭。
然後對著書房外喊道:“來人,傳本官口信,命令郭業率他的六縣團練軍即刻進入隴西縣城,主持大局,穩住人心……”
第171章東門口,演講!
刺史大人盧承慶派人傳信,命六縣團練軍即可進城,暫時由兵司佐官,六縣團練使郭業署理隴西縣衙諸事。
在接到益州刺史盧承慶口信的第二天,郭業立即召來了手下各個隊正,對江心島的六個百人隊團練兵做出了兩步安排。
責令龐飛虎,邵嘯,甘竹壽,阮老三,張小七五人各領一個百人隊繼續駐紮在江心島操練,分班輪次對六縣岷江流域進行巡邏。
並且暫時任命龐飛虎主持江心島事宜,有臨時斷機之權。
至於他自己,則帶著程二牛的百人隊還有團練軍書辦關鳩鳩,團練兵的錢袋子朱胖子再次離島,踏上了返回隴西縣城的歸程。
當郭業騎著高頭大馬率著身後百來披甲之士抵達隴西縣衙東門口,望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隴西東門,郭業頓時有了一種衣錦還鄉歸故里,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感覺。
面對這次盧承慶的意外傳信,他也被震得有些措手不及,心中僥倖地竊喜了一番,沒想到這次誤打誤撞整死谷德昭,竟然能得到如此天大的好處與實惠。
盧承慶讓他暫時署理隴西縣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郭業在新縣令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