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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咱省銀子!”
言罷,勾搭著龐飛虎的肩膀,與眾人嘻嘻哈哈鬼祟般笑著出了房中。
霎時,一陣淫聲浪語飄過,連帶著被郭業留下來的朱胖子都蠢蠢欲動,看著康寶等人出去的背影,直流哈喇子。
“啪!”
郭業彈了一下朱胖子肉乎乎油光亮的腦門,鄙夷道:“別看了,趕緊說正事兒吧,瞧你那個揍性!”
朱胖子腦門吃疼,回過神兒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是是,大事為重,之前兵司大人不是要老朱挨家挨戶通知商賈東家們來商議正事兒嗎?可老朱去了食為天酒樓,你猜怎麼著?”
郭業配合地問了句:“怎麼著?”
朱胖子立馬回道:“關門歇業了!”
言罷不顧郭業詫異的表情,繼續說道:“當時老朱就納悶,這食為天也是咱隴西縣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咋好端端地就關門歇業了呢?於是乎,打聽了一下老東家徐崇年的宅子,想去看個明白,可一去了徐府,你猜怎麼著?”
郭業心裡裝著事兒,又見朱胖子賣關子,立即呵斥道:“別磨磨唧唧的,趕緊痛快兒的,徐崇年的食為天到底怎麼回事?”
朱胖子知道自己磨嘰的老毛病又犯了,佯裝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繼續說道:“瞧老朱這臭毛病,小哥莫怪哈!我到了徐家那兒,早已是人去宅子空,就留下幾個老胳膊老腿的下人在那兒看著院子。”
擦!
食為天的徐崇年一家失蹤了?
郭業頓時頭如簸箕大,這他孃的到底是咋個回事呀?咋那麼突然?
他可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朝徐崇年問個究竟哩。
他想問徐崇年,為何當初好端端地送他虎頭湛金槍,明光鎧甲助他守城?
他想問徐崇年,為何他徐家會有管制極為嚴格,只有軍中精銳騎兵才能配備的伏遠弩。
他想問徐崇年,為何無端給他郭府購買那麼多的下人,還專挑自己的喜好,將貞娘高價買下,送與自己。
這些明顯都是想與自己交好,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可一直也沒見徐崇年上門找自己索求什麼啊?
還有一件事令他耿耿於懷,那便是當日俘獲捉拿谷德昭的清心小築到底是不是徐家開設的。
因為自從他接管隴西縣城後,他曾派朱胖子調查過清心小築的背景,為何小小一座縣城之中會有江南園林式的妓院中,太詭異了。
誰知幾番查探之下,都毫無線索。
唯一的線索便是清心小築裡偶爾有客人點吃食與酒水,都是從食為天送過來。
好巧,清心小築也在年三十的前兩天,突然悄無聲息地關門歇業了,裡面那些歌姬藝伎,如人間蒸發一般消聲滅跡,只留下了一座荒無人煙如廢墟般空蕩蕩的江南園林宅院。
現在將食為天的關門歇業,徐家的人去宅子空與清心小築聯絡起來,看來,也是出自徐崇年這位敦厚而又神秘的老者手中。
草他奶奶的,貌似又變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徐崇年到底再搞什麼玩意?
郭業的心臟沒來由的砰砰狂跳起來,想起來有些詭異與後怕。
情急之下,郭業一把抓住朱胖子的胳膊,追問道:“你沒問徐家那幾個老下人,他們家主去哪兒了嗎?”
“問了問了!”
朱胖子被郭業的右手狠命一抓,如鐵鉗一般箍住有些吃疼,連連叫道:“那下人說,他們東主不僅棄了隴西縣的產業,就連益州府的幾家食府都賤賣掉,攜家帶口統統去了長安,說是做大買賣去了,一時半會指定不會回來了。”
拋家舍業,賤賣食府,統統去了長安?
郭業再次被這個答案給驚著了。
長安,
大唐的帝都!
莫非徐崇年在隴西或者益州府地界兒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然後怕東窗事發,先提前拖家帶口的跑路?
這貌似有點不靠譜!
看他徐崇年辦得這些事兒,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朝。
如果徐崇年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他又為何棲身在小小的隴西縣城呢?
一時間,
郭業滿腦子的疑惑夾帶震驚,突然一下子沒了頭緒。
“哦,對,有個老下人聽咱是小哥您的人,還給我一封信,說是他的主人徐崇年留給小哥你的。”
說著,朱胖子從袖子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