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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這叫法還是太前衛了。
靠,郭業頓時詞窮,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突然,他想起後世看過的一部港產電影,叫做什麼四大家族之龍兄虎弟的,印象裡劇中兄弟二人就是靠開設一種比較貼近民間百姓生活的賭檔起家,藉此完成了第一筆原始資本的積累,最後成為香港的四大家族之首。
那種賭法叫什麼來著?
對,字花攤,就叫字花攤!
所謂字花,說白了就是一種賭博的方法。
這種字花玩法,不僅上手容易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而且能夠大範圍大區域的普及,簡直是為這個時代量身打造的新型賭法。
它的玩法大致就是,莊家會預先開出一個列表,內有三十六個人名或三十六種物品。每次開賭時,抽出其中一個,把寫上名字的紙或竹牌,覆蓋起來,裝進陶罐中,然後懸在一個顯眼的位置,然後讓賭徒或彩民下注。大致下注的時間是從早上到下午,大概晚上六點鐘準時砸灌揭曉答案。他的派彩倍數一般為一賠三十左右。
但是如果你預設的列表是水滸一百單八將,那麼倍率就是一賠一百倍左右。
這個字花,是清代中葉才開始流傳於民間的一種新型的賭博方法,主要在福建,浙江,兩廣一帶流行。
這種字花玩法相比於賭坊裡的比大小,搖骰子,推牌九,它的門檻兒低,普及廣,即便是你兜裡僅僅只有一個銅板,你也可以買,來撞撞運氣。
簡直可以跟後世的彩票媲美,如果後世彩票的口號是“兩元錢買一個希望”,那麼字花賭法的口號就是“只需一個銅板,萬貫家財不再是夢想”。
贊,太讚了!
郭業一邊向眾人解說什麼是字花,什麼是賠率,怎麼個玩法,一邊不僅為自己的靈光乍現而沾沾自喜。
只要在隴西縣城將字花攤做大,絕對可以擠垮秦威那個該死的大興賭坊。
他大興賭坊不是城中富紳和賭徒的冒險樂園嗎?
那小哥的字花攤就是揭開全民競彩的序幕,預示著彩民時代的到來。
全隴西縣城中有一萬來戶人家,差不多八萬的人口,只要人人貢獻一個銅板,那一天的收入就是八萬個銅板。
一千銅板是一兩,那八萬個銅板就是一天八十兩的收入。
當然,這只是保守估計。
有錢人,誰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天天就投一個銅板。
如果按照統計學的規律來估算,一天的收入至少在幾百兩以上,嘖嘖,一個月就是上萬兩,一年,兩年呢?
要知道,隴西縣城的書香世家兼首富的何家,經過幾代經營,據說也僅十幾萬兩的家財罷了。
聽著郭業的細細分析,不僅是龐飛虎,阮老三等聰明人面面相覷興奮之色無法遮掩,就連程二牛這小子都不滯的嚥著唾沫,兩眼冒著草原野狼般的幽光。
朱鵬春更是心中樂得已經肝膽皆亂,媽呀,郭小哥就是郭小哥,這麼曠古絕世的賭法都能想到。
字花攤,字花攤,老朱我的後半生就指望著他了,今後是錦衣玉食還是吃糠咽菜,都要緊緊跟著郭小哥了。
郭業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道完之後,再想聽聽眾人的意見。
可是——
咕咚,咕咚,咕咚……
競相傳來的都只是咽口水的聲音和嘖嘖的稱歎之聲。
無疑,郭業的計劃和前景已經深深將這些人夠勾搭住了。
隨即,郭業還是照規矩問道:“大家還有什麼補充的,儘管暢所欲言嘛。”
靜~~
先是一陣沉默!
突然,程二牛開口說道:“如此大有錢途之事,咱們乾脆辭了衙門的差事,一心搗騰這字花攤的生意得了。也無需再受秦威那狗賊的鳥氣。”
郭業不禁莞爾,這呆子想得就是簡單,等字花攤生意坐大了,沒有點官方背景,怎麼可能持續做下去?
不用說別人,就是秦威也不可能任由他們與大興賭坊對抗。
所以,這身公服還真心脫不得。
於是,郭業搖搖頭,將這個事情說了出來,立馬得到了龐飛虎的贊同。
程二牛這小子就是本末倒置了,開字花攤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打擊秦威的大興賭坊,將秦威拉下馬嗎?
這大家都脫掉公服誰來保障字花攤的正常運轉?
龐飛虎呵斥了鬼迷心竅的程二牛幾句,然後問道:“郭兄弟,我倒是有個建議,就是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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