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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父。
“嘿嘿,郭小哥說笑了,說笑了哩,要知道這位老丈是令尊大人,就是借我十個狗膽也不敢包天啊?”說到這兒卡了一下,對著藥鋪屋裡頭的人匆忙喊道,“來人呀,都他媽是死人呀,沒看到藥鋪門口有人急需救治嗎?趕緊的,趕緊來人將郭小哥的親戚抬進鋪子裡頭,讓郎中好好看看。”
不一會兒,就從鋪子裡頭跑出來幾個抓藥和熬藥的學徒,在白景勝的責罵抽打下,將躺在地上的鄭九躡手躡腳地抬進了藥鋪中。
然後,白景勝慌忙跑進了藥鋪,趕緊找來藥鋪中專門坐診的郎中給鄭九看病,他知道再也不能耽擱了,萬一鄭九死在他的藥鋪裡頭,甭說吃不吃官司,就是郭業這個公門衙役心裡一發怒,以後天天藉故刁難白記藥鋪,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郭業攙扶著郭老憨尾隨進了藥鋪,一邊看著藥鋪郎中對鄭九問聞望切細細診斷,一邊安撫著老爹,道:“爹,不用擔心,老九叔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沒事的。”
郭老憨幽幽一嘆,自責道:“都怪我糊塗啊,光顧著背老九來城裡,卻忘了帶銀子,唉……要是老九有個好歹,我輩子都安心不了啊。”
此時的白景勝可能是不敢面對郭業,怕郭小哥抽打他,早已不知道貓到哪兒去了。
郭業現在也無暇理會這個奸商,對著郭老憨問道:“爹,老九叔這是出了什麼事?難不成在深山老林打獵遇到了熊瞎子不成?”
郭老憨還是一臉悲慼地搖搖頭嘆道:“哪裡會遇見什麼熊瞎子,以你老九叔的這麼多年打獵的本事,遇見熊瞎子即便不能將它打死,但是穩穩當當的脫身那還是不再話下的。我也是今天一大早上山砍柴的時候,路經一處懸崖下面發現了他,我見到他的時候,渾身是血,八成是從懸崖上面摔下來的。”
說完,焦急地望藥鋪裡頭專門設給重患診治的房間,憂慮地嘆道:“那懸崖好幾十丈高,老九打獵這麼多年,按理說不會這麼不小心哩。”
郭業一聽這事兒,推理的職業病又開始犯了起來,心道,難道其中另有隱情?有人要加害我老九叔?
隨即疑惑問道:“爹,你揹著九叔來城裡的這一路上,他有沒有說過啥?”
郭老憨道:“能說啥?這一路昏昏醒醒的,他能記得起啥玩意來?”
郭業喔了一聲,心道,只有等我老九叔醒來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郭老憨突然驚叫一聲,道:“對,對,他嘴裡老是念叨一句話來著。”
郭業心裡一怔,急忙問道:“老九叔說什麼了?”
郭老憨道:“他嘴裡老唸叨‘小的什麼也沒看見’,還有‘大爺饒命’。”
什麼也沒看見?大爺饒命?
郭業心中更加猜測,莫非是老九叔在打獵的時候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對方要殺人滅口不成?
吱呀……
救治的房間應聲而開,那郎中滿臉虛汗地走了出來,對著郭業語氣有些慶幸地說道:“郭小哥,您這位親戚也真夠命硬的,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一口氣吊到現在。好在,人總算救回來了。不過,他現在還在昏迷中,估計明天早上才能醒來。”
郭業和郭老憨聽罷,瞬間鬆了一口氣,總算搶救過來了。
郭老憨不滯地念叨著:“老九是老九,福大命大造化大呀。”
郭業則問道:“這位郎中,我老九叔到底除了從高處墜下的傷口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傷口?”
郎中臉色一怔,豎起拇指讚道:“郭小哥厲害啊,貴親戚除了摔傷之外,胸口,背部都受過不少硬物,從表面淤痕來看,應該是棍棒之類的,對了,他的小腹還有一小處的刀傷,幸虧只是劃過表皮,沒造成多大的傷害。”
郎中這麼一說,郭業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肯定是有人要加害鄭九,看來裡頭的謎團只有等老九叔醒來才能解開了。
而郭老憨則是地上嗚嗚一陣哽咽,心疼自己的老兄弟。
郭業安慰著老爹道:“爹,咱不哭,老九叔的事就是咱們家的事兒,我肯定不會讓他白白遭這份罪的。咱先回家,等明天老九叔醒來,指出真兇,我一定將那狗日的捉拿歸案。”
說著,交待完郎中和藥鋪裡的夥計好好照顧老九叔之後,便攙扶著郭老憨出了白記藥鋪,往油麻胡同的家中走去。
……
……
入夜時分,郭業安頓完老爹睡到客房之後,過了一會兒,也洗漱完回到自己的臥房準備睡覺。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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