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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抵擋得住敵人的入侵,而等到大軍回來之後,那就該反攻了。
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當然,還得付上一些利息。這便是所有徵東府中人心中唯一所思所想。
徵東府中所有的官員都很忙碌,唯有一個人是例外。而這個人,恰恰就是在徵東府中留守的最高官員,議政蔣家權。
他在陪一位來自遠方的客人,這片大陸最強大國家大秦的帝師。李儒。
蔣家權,李儒,師出同門,兩人出師之後。卻因為政治理念,治國理念的不同而分道揚鑣,從此不再往來。李儒得到了秦國國君的賞識,在秦國一呆數十年,將自己的治國理念從上到下貫徹到了秦國的方方面面,雖身無官職,但卻地位崇高,而蔣家權卻潦倒於漁陽,屈居於一郡守之下做一個不被人賞識的師爺,混吃等死,亦是一呆數十年。
但不到十年的時間,這種差距極大的人生際遇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蔣家權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舞臺,如今,徵東府威震東方,收匈奴,平東胡,大殺四方,甚至連他的宗主國大燕,如今在徵東府的兵鋒之下也瑟瑟發抖,苟顏殘喘。徵東府的強勢,不能不引起志在一統天下的秦人的注意。
要知道,當年秦人費了多大功夫,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將後院裡的敵人一掃而空,即便如此,秦人也沒能將匈奴人拉進自己的懷抱,只能築起山南郡城,將匈奴遊騎拒之門外,這一戰略決策,最後卻成就了徵東府,高遠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便將匈奴人納入到了自己的懷抱,從此建起了一支可以與東胡比美的鐵騎,橫掃東方。奇襲山南郡,奪得山南郡城,更是直接威脅到了秦人的後院,如今,徵東府擊敗東胡已經眼前,到時候,班師回朝的徵東軍,會不會自山南郡城進軍秦國,威脅秦人的後院,讓秦人再也無遐安心掃蕩天下,便成了秦人上上下下都關心的問題。這才有了李儒的積石城一行。
他此來,一是想要弄清楚徵東府下一步的動向,二來,也是想看看,當年的一個小小的兵曹,究竟是如何在不到十年的時間,發展成如此一個龐然大物的。
兩個加起了都過了一百二十歲的老頭,一身便衣,緩緩步行在積石城外寬闊的馳道之上,李儒的年紀雖然要更大一些,但多年以來一直養尊處優,即便遊學天下,也是從人侍者一大堆,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保養得極好,看起來比蔣家權要年輕得多。
馳道修得極是寬闊,先用三合土墊基,再在上面鋪上碎石子,最後有馬拖著沉重的石碾子將其壓得平平整整,即便是前幾天剛剛下了一場大雨,但這條路卻絲毫不見泥濘,走在上面,清清爽爽,單單就是這一條一眼看不到頭的馳道,在秦人的國都咸陽,也是看不見的。咸陽也只是在城內的一些主幹道上鋪上了石板,其它一些地方,一到雨天,便泥濘不堪,更別提城外了。
積石城外都是如此講究,城內就更不用說了,李儒抵達積石城尚沒有幾天,但已是暗暗心驚,作為一個國家的政策制定者,他當然很清楚,要將一座城池建成這般模樣,那得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即便以秦國之強大,也無力完成這樣的工程,小小的徵東府,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他可以問蔣家權,但自尊卻不允許他這麼做。更何況,即便他問了,對方也不見得會真心回答他,自信的李儒相信,只要自己在這裡再呆上一段時間,憑藉著自己的睿智,自然能一一破解。
馳道兩邊的小樹最粗的也不過碗口粗細,再過上一些年,相必這馳道兩邊便綠蔭如蓋了,此時離城漸遠,道路的分岔口也越來越多,將主幹道上原本擁擠的人群漸漸地分流開來。
蔣家權心中極是高興,更多的也是得意,這麼多年來,即便自己最為窮困潦倒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去向自己飛黃騰達的師兄求助,因為在他看來,治國理念的不同,已經讓二人再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可言,原本以為輸定了的自己,不想卻在生命的最後一些年頭裡,來了一個大翻轉,用一句大白話講,就是典型的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真真正正的鹹魚翻身啊,曾經高高在上的師兄,如今降尊紆貫地到積石城來拜會自己,這本身便是對自己對大的肯定了。
是的,蔣家權覺得自己有資格驕傲。看著馳道之上那帶著滿足笑容的來來往往的百姓,看著這寬闊的道路,無盡的糧田,這裡便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啊。
"今年又會是一個大豐收年!"蔣家權走出了馳道,蹲在田埂之上,撫摸著沉甸甸的麥穗,笑盈盈地道。"糧倉裡到現在還是滿的,現在我可就發愁新糧上市,這舊糧該怎麼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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