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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林的虛實。比起我們所有人來都要熟悉的多,南方集團軍,堅決執行軍令。"
葉重開了頭,其它人便也不好再沉默。賀蘭雄不再,孟衝便代表東方集團軍開口:"東方集團軍所部將士,堅決執行軍令。"
許原有些無奈。但他也清楚,自己麾下干將羅尉然,陳斌諸人,都是熊本部將,自己再不開口,未免顯得小氣。"北方集團軍上下,堅決服從軍令。"
三大重將都沒有異議,高遠微笑著轉頭看向熊本,"熊將軍,你一仗,便拜託了。"
熊本感慨萬千,站起身來,先向高遠一揖到地,再抱拳向著帳內大大小小的將領們團團作了一個揖,聲音有些哽咽地道:"多謝都督,多謝諸位。"
數年之前,他率領徵西軍本部在這裡與東胡人鏖戰多日,所部損失慘重,最後卻因為燕軍戰略失當,中了東胡人的圈套,不得不隨著當年的太尉周淵一齊向東胡投降,熊本視此役為自己軍旅生涯之中最大的汙點,原本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洗涮這一汙績,卻萬萬沒有想到,高遠竟然將最後這一役的指揮權完全交給了他。
高遠卻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對於這種攻打堅城的作戰,自己麾下的部將的確不擅長,如果沒有熊本,這一仗只能交給葉重,但葉重對於攻堅戰也並沒有多少心得,不像熊本,一直在燕國身居高位,統帶重兵,平生作戰無數,攻城略地,勝利者有之,勝敗者有之,可以說兩方面的經驗都不缺。而除了葉重,其它人諸如許原,孟衝等人,根本就沒有打過堅城,讓他們去野戰,他們都是一把好手,但攻擊像和林這樣的重城,只怕就力有不逮了。便是自己,喝在打下過不少城池,但多是使奸耍詐,並沒有正兒八經地攻打過一座防守嚴密的堅城。而如今的東胡人,面臨亡國之危,這最後的抵擋自然是頑強而激烈的。攻城,這種專來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才來做吧!
和林四面楚歌,遭重兵圍城,而倉皇棄和林而走的高車,卻也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在他踏入那一片茫茫的黑山白水之間,自以為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地盤的時候,赫然發現,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之上,四處出沒著衣裳襤褸,卻又手持著上好刀槍的流匪,這些流匪時而凌散出沒,襲擊他的前鋒,哨探,後衛,輜重營,時而又湊在一齊,嘯聚成大股的上千的部隊,對他派出去剿匪的部隊實行圍攻,一連幾次之後,對於流匪本來哧之以鼻,不屑一顧地高車恐懼地發現,這些流匪進退有度,分明有著極高的組織紀律性,有人在操控著他們的行動,這使得他再也不敢派出小股部隊出擊,而只能將整支人馬聚合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前進。
大股兵馬聚集,流匪啃是啃不動了,但每日的騷擾卻無時不在,他們會在你睡覺的時候,突然金鼓齊響,作出攻擊的動向,等你擺好陣勢,他們又消失無蹤,他們會在你前進的道路之上的水源裡下毒,或者丟進去大量的糞便,讓你無水可飲,他們會在草從裡,樹林中,佈下一個個獵人的陷阱來暗算士兵,各種陰謀詭計,寸出不窮,每天,高車的部隊裡都會多出一二十個傷員。連著折騰了十數天之後,高車好不容易從和林帶出來的這三千多人馬,已是疲憊不堪,士兵低落到了極點。
但高車又不敢停,在他的身後,賀蘭雄如同附骨之殂,緊追不捨,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兩邊的戰鬥人員雖然差不多,但問題是,一方士氣如虹,一方卻如喪家之犬,而且賀蘭雄所帶領的騎兵,就連馬上技巧,比起東胡人來也不遑多讓,這讓高車徹底喪失了與其一戰的決心。
營地之中,傷兵們的哀嚎之聲,讓高車心煩意亂,傷兵從來都是麻煩,但這個時候,他卻不敢拋棄這些傷兵了,兔生狐悲,所有計程車兵此時都心慌意亂,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受傷的會不會是自己,如果此時拋棄了這些傷兵,只怕會讓士氣更加低落。東胡軍隊之中並沒有隨軍的醫師,在戰場之上,如果受了重傷,多半便是由同伴幫助了結,輕傷就靠自己找些藥草胡亂糊上去,能不能活下來,全靠天意。
自己真的沒有路了麼?高車猶如困獸,在大帳裡轉來轉去。自己拋棄了宇文恪,拋棄了和林,求的不就是一條生路麼,可是生路在哪裡呢?
"將軍,將軍!"一名東胡將領有些手忙腳亂地闖了進來,看他的模樣,竟是有些驚慌失措。
"慌什麼?賀蘭雄那匈奴雜種追來了麼?"高車厲聲喝問道。
將領先是點頭,接著又是一陣亂搖頭。
"到底是怎麼會回事?"高車不由大怒,如果現在不是用人之際,按他以前的脾氣,早就一刀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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