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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五千人。分成了五個方陣,前二後三,標準的以步敵騎配備,不過他們來得倉促,沒有配備必要的遠端打擊武器,光靠弓箭,對我們的威脅並不大。"木骨閭道。
"好,高車,你攻左翼。木骨閭,你攻右翼,我率本軍自中路出擊牽制,一層層地將他們的衣服脫光。注意了,不要陷入他們的步兵遼容之中,保持距離,以弓箭禦敵。這些齊人,可沒有徵東軍那樣好的盔甲,咱們的騎弓。對他們的威脅應當不小。"阿固懷恩吩咐道。
"是!"
看著兩人慾離去,阿固懷恩又叫停了他們,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記住了,在擊潰敵人的同時,儘量地減輕傷亡,這些齊人也是會拼命的。"
高車與木骨閭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一些莫明的酸意。
"去吧,功勞就在眼前,去盡情地獲取戰功吧!"阿固懷恩提高了聲音,拔出了腰間的彎刀。一萬東胡鐵騎,迎戰五千齊軍先鋒,其實這場戰鬥還沒有打,勝負便已經決定。
田單接到鮑思浩五千兵馬為東胡騎兵擊潰的訊息之後不久,便又接到了另一個更大的噩耗,他的另一路大軍,由霍思安率領的左路軍三萬人已經被徵東軍包圍,擊敗,霍思安以下大下將領戰死數十人,近萬士卒陣亡,餘者成為了徵東軍的俘虜。在擊敗了霍思安之後,徵東軍主力由高遠親自率領,已經向自己這裡疾撲而來。
田單面無表情地聽著斥候們的回報,心中卻已是驚駭莫名,徵東軍集結的軍隊,光是騎兵就有三四萬人,加上步卒,徵東軍兵員數量超過了十萬人,在霍思安被擊敗之後,自己光是在兵力之上就已經落了下風。
"田相,趁他們主力還沒有到,我們應當竭盡全力向琅琊突圍,只要過了崤山關,便能與二公子兵馬會合,然後殺迴天河去。"大將田寬有些驚慌失措。
"慌什麼?"田單喝斥了一聲,臉色難看地盯著田寬,"先不說在我們周邊遊戈的步兵率領的騎兵,現在在青田,還有東胡人的上萬騎兵,高遠那裡,還有另外的上萬騎兵,我們兩條腿跑得過四條腿麼?這個時候,如果加速逃離,只會給他們的騎兵創造更多的戰果。被他們一股一股地擊敗。"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田寬沮喪地問道。
"怎麼辦?"田單哼了一聲,"霍思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三萬齊軍健兒,竟然在短短的幾天之內便盡數為徵東軍擊敗,高遠想要決戰,那就決戰,來人,馬上給我派出信使,傳令給田富程,盡起琅琊郡我軍,殺奔遼西,傳令給天河我國駐軍,全軍以最快的速度趕赴遼西。傳令河間的霍思危,讓他不要在與徵東軍糾纏,而是給我破壞,破壞,再破壞,將河間打成一片白地,燒,殺,搶,掠,儘可能地讓徵東府感到肉疼。"
他看著帳下眾將,傲然道:"我田單一生征戰無數,無數次面臨絕境,卻也每每讓我化險為夷,不知多少次要比現在更加兇險,卻也沒讓我掉了一根毫毛,更別說現在本相手下還有八萬大軍,在琅琊,還有三萬人,在天河,亦有三萬人,徵東軍想要啃下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高遠擺出這副陣仗出來,不就是想要逼得我不顧一切加速撤離,他好亂中取利麼?本相偏偏不如他意。"
聽著田單的豪言壯語,帳內眾將稍稍安下心來,是啊,他們還有八萬大軍,這可不是泥塑木雕的,雖然在徵東軍的主場之上作戰,但對方也比他們多不了多少人啊,如果外頭田富程以及天河的駐軍迅速趕到,那麼這一仗,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以長壽縣城為中心,構建陣地,準備與徵東軍決一死戰!"田單厲聲道。
"喏!"帳下眾將,齊聲應命,隨即匆匆離去開始按照田單的吩咐作好大戰的準備,當整個大帳空下來的時候,田單振奮的神色卻一下子垮了下來,挺拔的身材也突然佝僂了下來,疲態盡顯,老態盡露。雖然剛剛還神態激昂,但也只有他心裡清楚,剛剛的自己,只不過是為了激勵士氣罷了,這一仗,自己已然敗了。
時間,最終沒有站在自己這一邊。
眼下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在最後能與高遠坐上談判桌,透過談判來解決這一問題,而顯然易見的是,這一次,自己只怕要付出可觀的代價,只是不知道高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高遠率領的徵東軍主力,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三天之後,便抵達了長壽,與田單的數萬大軍形成了對峙之勢。
一場攻防大戰旋即展開,這一次率先展開進攻的卻是由許原率領的北方集團軍。
崤山關,田敬文所統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