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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就要肉搏了,終於不用再面對那恐怖的箭雨。
高遠一方,一百五十名騎兵舉著戰刀,尾隨著高遠殺了進來,而那一百名弩箭手,丟掉了手中沉重的臂張弩,拔出身邊的戰刀,也從藏身的糧車後面衝了出來。他們並沒有上馬。
一輛糧車之上冒起了黑煙,那是這些棄弩的步兵在出擊的時候引燃了糧車,隨著他們隊形的散開,一輛輛的糧車冒起了股股濃煙。片刻之後,一個個火柱沖天而起。
無論是哪一方的戰馬,都在這一刻變得焦燥不安,火光,煙霧,將這片區域完全地罩了起來。
高遠嘿嘿冷笑著,他計程車兵們臉上的蒙面巾都在出擊之前用水給浸溼了,先前蒙在臉上不太舒服,但此刻在火與煙中,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反觀阿倫達的部眾,被濃煙嗆得咳漱不已,雙方還未開打,戰力倒先是打了一個折扣。
戰鬥之中,任何一個微末的細節,高遠都沒有放過,最後這火,這煙便是高遠的又一道克敵利器。
"殺!"高遠怒吼著,一刀斬下,將面前的一面東胡王庭騎劈於馬下,雙方的肉搏戰正式展開。
阿倫達又驚又怒,兩眼被濃煙嗆得淚水直流,別說殺敵,連看對手都有些模糊了。耳邊傳來連綿不絕的兵器交擊之聲以及聲聲慘嗥。
側翼的戰理比之車陣之中更加激烈,這兩個戰場之上卻是絕對的硬碰硬,賀蘭燕率領的這百多名精銳,是賀蘭雄留下來看守大本營的精銳,那是賀蘭雄的看家本錢,戰鬥力完全不輸給這些東胡王庭騎兵,而在另一側,張冬生與黃湛所率三百五十名騎兵雖然戰鬥力不如對手,但勝在人多勢眾,也是堪堪打了一個平手。
兩側雖然暫時維持了一個平手,但在整個戰場之上,情勢卻是對高遠有利,兩翼的東胡騎兵此時已經完全看不清中央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瀰漫的濃煙是他們無法判斷戰場的形式,只能聽到慘叫之聲不停地響起。
賀蘭燕勢如瘋虎,手中彎刀揮舞,在兩名護衛的掩護之下,往來衝殺,此刻,她也非常擔心中央戰場的高遠,雖然高遠佔盡了地利,但畢竟此刻,中央戰場的阿倫達兵力仍然要比高遠雄厚。
與她對戰的這一百東胡騎兵自然不是容易對付的,雖然賀蘭燕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強突,但雙方仍然只能維持一個均勢,誰也奈何不得誰,而在別一側,人數佔優的張冬生和黃湛亦只能保持一個均勢,無力擊敗對面的這一百東胡騎兵,戰場上的勝負,此刻已完全取決於中央戰場的決鬥了。
阿倫達瞪著一雙不斷流淚的眼睛,拼命地尋找著對手的頭領,在衝鋒之前,他已經將對手的外貌特徵記在了心中,找到他,殺了他,此局自解。
此時在車陣之中,己方部隊已經是在苦苦支撐,對方完全佔據了優勢,對這一點,阿倫達心中是清楚的,對方精心設計,步步陰謀,早有準備,而自己,則是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一頭栽了進來。
傅聰的死,對手那瘋狂的弩箭,這個亂車八糟卻又無比剋制騎兵的車陣,地上的陷阱,烈火,濃煙,無一不成為制梏自己的手段。
只有擊殺了對手的頭領,或可扭轉局勢。
阿倫達在找高遠,高遠卻也早就盯上了他;兩個有心之人;很快便在車陣的中央對上了面。阿倫達喜從天降;狂吼聲中;揮舞著彎刀已是撲了上去。
人如煞神;刀似流光;長近米半的戰刀凌空斬下;嗆的一聲;雙刀相擊;濺起無數的火星;阿倫達手腕一麻;彎刀順著對手的刀鋒滑將下去;將高遠的力道卸到一邊;手腕振動之間;彎刀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切向高遠的小腹;快似閃電。
高遠整把長刀長近兩米;這一下被阿倫達搶進內圍;長刀無法收回;眼看著便要無法抵擋這一刀的進攻;阿倫達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刀斃命;他幾乎要給自己喝一聲採了。
噹的一聲;阿倫達臉上的笑容消失;對手的左手之中;多出了一柄武器;正正地擋住了自己的彎刀;那是一把三稜形的奇怪武器。
“好功夫!”高遠喝了一聲採;這是他從軍以來;除了顏乞之外;第一個讓他需要認真對待的對手。高遠反手;將長刀合進了背後的刀鞘;與這樣的對手交戰;這種較長的兵器反而不能發揮高遠自身的戰鬥力了。手握著熟悉的軍刺;高遠與阿倫達便在這尺半之地;刀光閃爍;著著對攻;都想將對手一舉擊下馬來;奠定勝局。
兩側的惡鬥仍在繼續;在賀蘭燕的亡命攻擊之下;匈奴騎兵們終於將戰場一點點向著中央主戰場壓進;匈奴兵此時終於佔得了一點點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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