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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議的神情。
“怎麼;不願意?”寧則誠冷笑。
“不;願意;願意!”張一趕緊道。
“願意就好;回去吧;別杵在這裡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寧則誠道。
看著張一離開;寧則誠身邊一人有些迷惑地問道:”大人;此人曾是高遠家僕;關係密切;大人為何不……”
“殺了他?”寧則誠介面道。
“是;屬下有些不解!”
“一個小蝦米;殺之何益?”寧則誠淡淡地道:”如果高遠死了或者被我們抓住了;那自然是要將與他有關的人殺幹抹淨;但他既然逃出去了;又何必再做這種事?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有這個張一在;我們便有一條與高遠連通的渠道。”
那人身子一震;”大人;現在我們與高遠已經勢若水火啊!”
“那是你這麼想!”寧則誠哈哈一笑;”高遠;可不見得這麼想呢!今日仇敵;來日說不定便是朋友啊!”
六月薊城的一場大火;又燒出了燕國政壇的大地震;上千間房屋被焚燬;近千人的死亡;數萬人無家可歸的結果;使得剛剛上任不到一年的燕國國相葉天南引咎辭職;離開薊城返回封地琅琊;而新上任的國相柳惜民;並不為太多人熟悉;只知道此人亦是燕國傳世貴族之一。
檯面上的訊息便是如此;而至於真相;永遠註定只會有那麼一小撮人知道。燕國傳統的三駕馬車治理國政至此壽終正寢;轉而進入了二人轉時代。
第三百零四章:敵人是最好的老師
剛剛下過一場大雨;道路之上;泥濘難行;一腳踩下去;淤泥沒過腳踝;偏生太陽也出來跟著搗亂;七月的陽光已經很是灼人了。在陽光的照射下;眼前一片霧氣騰騰;只覺得天氣悶熱難擋。三個身穿麻衣;腳蹬草鞋的漢子便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道路之上。三人風塵僕僕;身上衣物破損處處;看得出來;他們出門在外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此處已是河間府與原來匈奴控制區域的交界之處;路上罕見行人;偶爾見著有一兩處房屋;也是斷垣殘壁;顯然是被丟棄已久了。
“歇會兒吧!”為首一人;看到前方一株冠蓋如雲的大槐樹下;居然有著幾個石凳;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樹下綠草茵茵;剛剛的大雨顯然因為這株大槐樹的廕庇;樹下還顯得很清爽。更重要的是;可以為他們擋一擋這灼人的陽光。
“是;將軍!”一人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大樹之下;樹下石人凳也不知多久沒有人坐過了;積著一層厚厚的汙垢;他蹲了下來;將手臂放在上面;用力地擦拭起來;本來就破爛不堪的衣袖被他這麼用力一抹;頓時便斷裂開來。
“鐵泫;費哪個勁兒幹什麼;你瞧瞧我們身上;便是擦乾淨了;我這一坐下去;便又讓他不成模樣了!”為首的漢子大笑著。
聽著漢子的話;被叫做鐵泫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都是笑了起來。收了手;三人坐在石登之上;另一人從背上韃鏈之中摸出一個革囊;遞給了為首的漢子;”將軍;喝點水吧!”
“嗯!”為首的漢子接過革囊;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隨手扔回給了漢子;”丁渭;吃食還夠麼?”
“不夠了;今天還得去想點法子;不過今兒個一天;都沒看見半個人影兒;找點吃的也難;將軍;這河間府怎麼如此荒涼啊?”丁渭攤開了韃鏈;看著僅剩下的幾個幹餅;無奈地道。
“這裡與匈奴接壤;匈奴騎兵來去如風;顯然;這些地方都是他們劫掠的物件;一來二去;這裡的百姓自然會向內地搬遷;多年下來;便荒廢了。不過也不要緊;沒有人煙;找不到糧食;也餓不著我們;等歇一會兒後;咱們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逮幾隻兔子獐子什麼的;正好開開葷;這些日子;五臟廟可是受了苦了;只怕沒了半點油水。”
“哪用得著將軍出馬;待鐵泫衣服幹了;便去為將軍尋來!”鐵泫脫了身上那層破破爛爛的衣物;掛在槐樹枝上;就這太陽;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曬乾;這衣服一脫;便露出了身上那一身精壯的肌肉;不過更讓人眩目的是;那一身精壯的健子肉上;橫七豎八的傷痕。傷都已經好了;不過那一條條腥紅的宛如蜈蚣一般爬在身上的傷疤;足以讓人驚心。
“鐵泫說得是;歇會兒後;我與他兩人去轉一轉;這裡既然荒廢久了;總是能找到些野味的!”丁渭也笑著脫掉了身上的衣物;掛在了槐樹枝上。
這個被稱做將軍的漢子;自然便是自薊城走脫的徵東將軍;高遠。
薊城大火的當天晚上;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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