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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兩千人的中軍;徵東軍的左軍和右軍哪裡去了?”
他微笑著看著埃俊;這個人臨死不倒威;無非就是想著死得有所值;以自己一條命;換高遠一條命;太值得了;那他就要先打碎他的這個夢想;讓他在絕望之中死去。
“你什麼意思?”埃俊的臉龐抽搐。
“我的意思就是;現在在花兒營;陷入重圍的不是我們徵東軍;而是你的主子阿倫岱。”賀蘭雄哈哈大笑;”看在你也是條漢子的份上;給你一個痛快;老子可要快些趕到花兒營;不然肉都被那幫步兵吃光了。”
“不可能;不可能!”埃俊大聲嘶吼起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們想跟高將軍玩心眼兒;還差了一點!”賀蘭雄冷冷一笑;手中彎刀一拖;埃俊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有一雙眼睛;仍然絕望地睜得大大的。
賀蘭雄搖搖頭;這一戰;高遠可算是將對手算得死死的;如果不是他的安排;這樣的大霧天之中;自己不明底細;可當真不敢對埃俊發動進攻;他那行軍的聲勢;當真如數千騎兵在前進。
“弟兄們;換馬。還能戰鬥的隨我往花兒營;不能戰鬥的;自己爬到馬上;隨後慢慢跟進;在花兒營集中!”賀蘭雄大聲吼道;這裡別的什麼沒有;戰馬可是太多了啊;埃俊帶著充當疑兵的數千匹戰馬;現在可是便宜自己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互相算計
高遠現在無法琢磨對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他有一點卻是猜對了,橫亙在他面前的鐵嶺部,的確是不折不扣的四王子索普一系,而指揮這五千鐵騎的卻是他的老相識阿倫岱。兩年之前,高遠繞道匈奴控制區,千里突襲榆林,便與這個阿倫岱交過手,只可惜當時阿倫岱命大,竟然逃出了生天,不想這一次又碰上了。
鐵嶺部當然不止眼前的這五千騎,這是一可控弦過萬的大部族,阿倫岱本應該是坐鎮榆林的,但當他知道燕國左路軍指揮竟然是他念念不忘的仇敵高遠的時候,便再也按捺不住埋藏在內心的仇恨,徑自親自上了第一線。
那一戰,他阿倫岱半邊臉蛋都被削去,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一次,他要將高遠的腦袋砍下來,以雪前仇。
五天,他已經將高遠的徵東軍阻擋在了鎮遠五天不得前進,怎樣才能一口吞下這個大仇敵的軍隊,是阿倫岱現在正在考慮的問題。
對於這一次與燕國的全面戰爭,阿倫岱充滿著必信的信念,作為索普的親信大將,他知道很多其它將領並不知道的內情,偉大的米蘭達王並沒有死去,那只是一個誘惑燕軍不斷深入的毒餌,而現在,中路的燕軍主力正在一步步踏進死亡陷阱,當他們越過遼寧衛之後,就是他們的死期。
殂擊左右兩翼,尋機殲滅他們,這便是他阿倫岱接到的命令。鐵嶺部麾下萬騎,五千騎駐紮在榆林,阿倫岱帶上了另外五千騎,前來迎戰高遠,與對手兵力對比幾乎達到了一比一的比例。
雖然急於報仇,但阿倫岱並不莽撞,他的對手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兩年前他就領教過了,詭計百出,狡滑多端,防不勝防,當年在沱沱河,自己便是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遭到對手伏擊,而全軍覆滅的。這一次,他絕不能重蹈覆轍。
雙方的哨騎在這片區域內互相絞殺,其慘烈程度遠超大軍作戰。讓阿倫岱驚歎的是,精銳的東胡哨騎在這一場哨騎大戰之中,居然落在下風之處,斬殺對方一個哨騎,往往要付出兩到三倍的人命,這讓他有些不能接受。
只到一天前,他們活捉了一個受傷的對主哨騎,總算搞明白了這些燕軍哨騎如此強悍的原因,他們居然是以前橫行東胡的殺破天馬匪。為首的就是那個白羽程。
“這個萬惡的馬匪頭子,原來是逃到了高遠那裡,難怪這兩年一直沒有找到他的蹤跡!”阿倫岱臉上露出了冷笑,“好。好得很,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一次,我阿倫岱的幾個仇人卻是聚到了一起。正好一齊清算。”
當年他坐在船上,看著沱沱河兩岸的部下,被高遠與白羽程肆意砍殺的畫面似乎又浮現在他的眼前。這讓他那猶如鬼怪的臉龐更加可怕了一些。
找不到自己的主力。高遠的徵東軍便龜縮在營寨之中,幾天都沒有挪窩兒,阿倫岱也不著急,這個高遠紮下的營盤便像是一個馬蜂窩,第一次攻打便讓阿倫岱吃了大虧,那些營寨外縱模交錯的壕溝讓騎兵的速度無從發揮,而營寨裡密如飛蝗的羽箭,更是讓人記憶猶新,那一次交手,他損失了上百騎兵。如果這樣的攻防多來幾次,那他所率領的鐵嶺部別說吞下對手,只怕要被對方趕得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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