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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料之外;”征伐東胡;我之心願耳;周將軍不比我與張郡守;生於斯;長於斯;見過的東胡搶掠的慘狀比比皆是;不將他們徹底擊敗;我大燕永無寧日。國仇;家恨皆繫於東胡;所以;朝廷要征伐東胡;高遠願為前軀?”
“家恨?”周玉不解地問道。
“周將軍有所不知;高將軍的父親;以前亦是我身邊的親兵;便歿於與東胡人的戰場之上。”一邊的張守約答道。
“原來如此!”周玉衝著高遠拱拱手;”果然是父親英雄兒好漢;這一次;高將軍卻是要國仇家恨一併報了。”
高遠點頭;轉過身子橫走一步;衝張君寶點頭微笑了一下;眼光卻最後停留在了他身邊的張叔寶身上;張叔寶早就等得有些不耐了;看到高遠的眼光;笑著走了過來;兩人幾乎同時張開雙臂;重重地給了彼此一個熊報;絲毫不理會張君寶那幾乎黑了的臉以及其它人臉上的異色和低低的驚呼之聲。
高遠就是要給所有的遼西諸人這樣一個映象;我就是支援張叔寶了;你們怎麼選;看著辦吧!
第三百六十七章:計劃
接風的宴席只進行到一半,張守約,高遠與周玉三人已是齊齊避席,扶風與葉氏一應諸人自有張家二兄弟主持接待,而一應女眷,除了最開始葉菁兒與高遠一起出來敬了大家一杯酒之外,已是被接進了張府內宅,那裡自有張家的女眷相陪。
三個大人物中途離去,眾人並不意外,他們自有大事要議,而他們的離去,卻使得再座的各人完全放脫了拘束,放浪形骸起來,大廳裡立刻熱鬧起來,吆五喝六的猜拳拼酒的聲音,此起彼服,夾雜著或得意,或憤怒的各種聲音。
這種場合,張叔寶自然是如魚得水,從小生長在軍營之中的他,應付起這種情形那是遊刃有餘,再看一看大哥張君寶,雖然也勉強著自己,與這些粗魯的將領們插科打暉,但那絲不情願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不過他已經變了很多了,這讓張叔寶心中有些警惕。看來大哥已經知道自己的不足了,在拼命地想著彌補這個差距,不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些將領們大都沒有讀過多少書,性子魯直,一旦在心裡有了成見,想要化解,可就不是一日之功了。
書房之中,周玉在攤開的地圖之前,已經將周淵擬定的征伐東胡的戰略計劃與高張二人分說得清清楚楚,手掌蓋在圖上,周玉目光炯炯地看著二人,“二位,對太尉的這個計劃,有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
是有沒有補充,而不是問有沒有什麼異議,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決定了的策略,高遠不動聲色,張守約卻有些臉色不豫,他與高遠都是一直呆在與東胡戰鬥的第一線上,這樣大的戰略計劃。兩人竟然不曾與聞,周淵呆在薊城,就自行制定,這也未免太草率了。
三路人馬,分頭推進,合擊和林,看著這個似乎沒有什麼漏洞的計劃,高遠卻從中嗅出了一些陰謀的味道,果然如蔣家權所預料的那樣,自己又攤上了最大的難題。因為榆林,就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之上,而且,因為這兩年,自己與東胡的衝突,已經讓這個民族對自己有了深深的警戒心,是以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分佈著的居然便是東胡最為強大的一部分力量。
削弱,損耗?高遠的眉頭微微皺起。如果技止於此,那也好對付,但真的是如此嗎?高遠對於周淵不敢小看,更不敢小看那位溫文如處子的寧則誠寧大人。
“周將軍!”高遠道:“三路人馬。朝廷大軍居中,人馬超過十萬,皆是精銳,但是左路的我徵東軍。能夠出擊的兵馬最多不會超過五千,力量薄弱,而且還有東胡重鎮榆林橫在前方。困難重重,而右路的張郡守軍隊,主力精銳也不過萬餘人,其它亦不過是武裝起來的青壯,也顯得單薄,不若將三路進擊改為兩路合擊,我與張郡守兩人合兵一處,主攻左路,這樣反而能集中兵力,予敵與更大的打擊。”
張守約瀕瀕點頭,“不錯,東胡人以騎兵為主,機動速度極快,很難尋得與他們的主力決戰,周太尉這個打法,集中兵力如泰山壓境,自然是好的,但東胡人不會這麼蠢,必然會機動迂迴,尋找我們的薄弱點,這樣一來,我與高遠的左右兩路可就危險了。如果東胡聚集起大兵專擊一路,除了中路,我與高遠可是抵擋不住的。而中路雖然兵力雄厚,畢竟是以步卒為主,便是發現了左右兩路出現險情,也是來不及救援的,只消左右兩路有一路潰敗,那這次征伐東胡之舉,不免便要虎頭蛇尾了。”
高遠笑了笑:“張郡守所言甚是有理,周太尉常居薊城,與東胡人交手不多,對這個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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