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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旗下的一應生意,除開酒的銷售,也壟斷著皮毛的供應以及往來東胡,匈奴區域的商道,是不折不扣的軍隊供血機。
除開這些,多了一個大家有些陌生,又有些害怕的部門,軍法司。只聽它的名字,便知道這是幹啥的,以前沒有這們部門時,士兵們犯了錯,多是由上級長官直接自己處置,而現在,上級長官對於違紀違法計程車兵已經沒有了處置的權力,統統需要被移送到軍法司,由軍法司移據條例來處罰。犯了什麼事,是打板子軍棍,還是驅逐出軍,抑或是砍了腦殼,一條條一款款,都有相對應的處罰條款,軍內各部長官看到軍法司送到手中的那厚厚的軍法條例,臉都綠了。
除開那些以前大家都下熟能詳的軍紀,裡面連軍容不整,酗酒鬧事。營內喧譁等以前覺得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上面也赫然規定了處罰的內容。
更重要的是,掃掌軍法司的,是剛剛滿十四歲的曹天賜。作為高遠的貼身親兵,在跟著高遠學習了兩年的格鬥術之後,軍內已經沒有多少人敢於輕視這個小傢伙了,特別是他亦是隨著高遠輕騎突襲榆林之中的一員,在軍內的資格已經很老,人雖小。卻是敢打敢拼不要命,不少年紀比他大上一輪的老兵,見了他亦是恭恭敬敬。
不為別的,就是這小子狠。對自己狠,對別人更恨,在軍中,他只認兩個人。他的老子和高遠。但現在曹天成更多的時候呆在居里關,那裡已經成為高遠軍隊的後勤生產基地,大量的軍械都是從哪裡產出。而那裡也是曹天成控制下的各類生意的中轉站,呆在牛欄山軍營的日子並不是特別多。
曹天賜面冷心冷,常年難得見他一個笑臉,一看是曹天賜執掌軍法司,便是孫曉也告誡麾下千萬不要犯在這小子手裡,反正一旦落在曹天賜手中,他孫曉是絕不會去求情的,一來是軍法條例擺在哪裡,二來,即便自己腆著臉去找他求情,也鐵定是熱臉碰上冷屁股,這小子,與他老子一團和氣的性格完全是截然相反。
軍法司成立不到一月,便有上百人被拖到那裡打了板子,雖然在牛欄山軍營之中,軍法司的位置被設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只有一間一裡一外套間木屋,顯得毫不起眼,但現在已經成了軍內聞之色變的地方,內間是審案的地方,外面則是行刑的地方,將曹天賜算在一起,也不過區區五人,曹天賜掌總盤,兩個抓人的,兩個行刑的。
現在牛欄山軍營裡計程車兵,但凡有士兵經過這個地方,都會遠遠地繞行,儘量地離這間房子遠一點,因為說不定裡面什麼時候就會傳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將你嚇得面無人色。
但正因為軍法司的存在,剛剛招進來的上千新兵在極短的時間內,便上了軌道,誰也不想因為軍容不整,內務不整這樣的事情,便招進軍法司捱上幾小板,犯這樣的事情雖然處罰不重,但脫光褲子趴在板凳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別人的瞪視之下捱打,這樣的滋味可也不好受。
高遠的房子是第一個建好的,然後其它的軍營便是以高遠的住所為核心展開,一幢比其它房子大得多的木屋便是高遠在這裡的居所,亦是分為內外兩間,內裡是高遠休息的場所,而外面則顯得極大,牆上掛著一副巨大的地圖,一張虎案擺在正中間,兩邊一留排開十數把椅子,這是高遠與軍內諸將議事的場所。
從居里關移防牛欄山,軍內諸將都感受到了高遠的變化,以前愛笑愛鬧,性情極為開郎的高遠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每日除了處理軍務之外,剩下的時間,都耗在了他營房前那個特意修建的小校場之上,每每看到高遠沉默地在小校場之上揮刀練武,或者在沙包陣中,揮汗如雨的時候,一眾部將都覺得有些心酸,但卻又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葉氏悔婚事件,在軍營之中,是一個禁忌的話題,沒有人敢提起,新來的菜鳥們不知輕重,在進來之前,往往聽到一些南山之下的傳說,但當他們向老兵們打聽時,迎來的往往不是解釋,而是揮舞著的拳頭,當初的千餘老兵,可都是親眼目睹了南山之下那一幕生離死別。
待我長髮及腰時,君來娶我可好!不過這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卻在老兵的心中生了根。
軍營在一點點完善,內裡的設施越來越全,一個嶄新的要塞式軍營在牛欄山下形成,新兵的訓練也一天比一天進步著,軍官們的喝斥之聲也越來越小,更多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是露出滿意的,驕傲的笑容。菜鳥們進步神速,便是在肯定著他們付出的心血。
隨著新兵們的漸漸成熟,年關卻也在一天天逼近,在一天的玩命訓練之後,看到那一車車從遠處駛進大營的物資馬車,新兵們臉上也都是露出了笑容,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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