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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子上,但眼前這個黑袍人卻似乎太不懂規紀,即便你是寧府中人又怎麼樣,這裡可是遼西大公子的府第。
他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是什麼人?如此無禮,公子身體不適,不能見你,這一次薊城那邊的收益,你放在這裡就好了,回去之後,代我家公子問寧大人好。”
這便是下逐客令了。
黑袍人卻是絲毫不生氣,仍是以那種慢悠悠的語調道:“好教高管家知曉,今天我必須見公子一面才好。”
高松濤頓時怒力勃發,“你以為我家公子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見嗎?”
“張大公子如今舉步維艱,這遼西城中,理會他的人已經不多了吧?今天高遠進城,張家二公子帶著大批文武要出城迎接,卻不是大公子主事,想來大公子在遼西郡府之中,已經是失勢了!”黑衣人嘿嘿一笑,“只怕如此下去,以後隨便什麼人都不會再見大公子吧?”
高松濤臉色變得蒼白,“你,你不是來送收益的,你是誰?”
黑袍人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遞給了高松濤,“拿去給你家公子看吧,就說李雲聰求見。”
黑色的牌子一入高松濤之手,只是瞄了一眼,他頓時如同捧了一塊通紅的火炭一般,因為這種牌子在大燕只有一種人才有,燕翎衛。看著這塊黑牌子上鑲嵌著的四圈白線,頓時瞠目結舌。這四圈黑線代表著手持牌子的人在燕翎衛之中的地位。
寧則誠是御史大夫,統領燕翎衛,他的牌子之上有五圈白線。也就是說,此人在燕翎衛之中,是僅次於寧則誠的存在。
高松濤頓時矮了一大截。“公子在後頭書房,今兒個心情不好,正發脾氣呢,我馬上去請公子前來。”
“不用了,你帶我去吧!堂堂的郡守長公子,局勢不利,便只知發脾氣而不知設法自救麼?”黑袍人李雲聰的語速著實讓高松堂很難受,此人說三五個字的功夫,別人早就說完一句話了。
“是,小人前頭帶路!”給高松濤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攔著李雲聰,更何況,在他內心之中,在這個時候,這位燕翎衛的大人物來到遼西城,必然會對自家公子有利,否則這位大人,絕不會藉著閒雲樓的名義到此,要知道,這樣一位人物到遼西城,即便是張郡守,也得降階相迎的。
“公子,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見您!”高松濤站在門邊,低聲道。
屋裡寂靜無聲,高松濤只道張君寶的氣性兒已經消了,輕輕地將門拉開,呼的一聲,眼前一黑,一個物件已是劈面砸來,高松濤是個書生,那裡避得開,眼前那物件就要正中他的腦門的時候,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穩穩地將那物件接在手裡。卻是跟在高松濤之後的李雲聰。
一伸手扒拉開高松濤,李雲聰邁步進屋,看著滿屋的狼藉,他冷笑一聲,“難怪你會輸給張叔寶,原來只有在自個兒家裡發橫的本領。”
五指一伸,手裡接著的茶壺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張君寶今兒個的火氣的確特別大,不為別的,正是因為今天高遠入城,如今的高遠是父親的座上客,是老二的大後援,對於自己來說,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喪門星。
此刻,火氣還旺著的張君寶聽到李雲聰的話,頓時氣竅生煙,雙目圓瞪,“你算個什麼東西,高松濤,什麼阿狗阿貓都往這裡領,你作死麼?給我趕出去。”
李雲聰冷笑不語。
高松濤趕緊小跑著到了張君寶的面前,雙手呈上那面黑牌,顫聲道:“公子,這位客人是李雲聰李大人。”
第三百三十三章:密議
聽聞李雲聰三個字,張君寶陡然便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凝固,與高松濤不同,他自然是聽過李雲聰這個名字的。
李雲聰,燕翎衛副指揮使,由於御史大夫寧則誠事務繁多,燕翎衛的實際事務其實是由這個掌控的,他是燕翎衛的實際掌控者,同時也是寧則誠的心腹愛將。
此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從不上朝,亦極少在人前露面,在大燕,除了極少數人知道他的真容之外,根本沒有人見過他。但他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
張君寶協助張守約處理遼西政務經年,這樣一個人物自然是清楚的。
現在,他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半晌,張君寶才吶吶地道:“李雲聰李大人?”
高松濤趕緊將手裡的銘牌再一次遞了上去。鑲著四道白紋的黑色銘牌,張君寶只瞄了一眼,就知道他是真的,臉上表情數度變幻,終於是雙手捧著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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