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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而去。
檀鋒自己卻是轉身;順著那道側門走了出去;穿過這間房子;後面便是一條長長的巷道;檀鋒手裡拿著那疊供詞;一步一步向著前方走去;在這條巷道的盡頭;有一扇小小的門戶。
檀鋒走到門前時;門開啟了;在門的後邊;是宮內的一名內侍。看到檀鋒;頓時臉露喜色。
“王上在哪裡?”檀鋒問道。
“王上正在與寧大人歡宴!淳于燕大人在作陪。”內侍道。
“葉重將軍哪方面佈置好了麼?”
“只等檀統領您這裡了;一聲令下;便可以行動了。”
“好;帶我去王上哪裡!”檀鋒沉穩地道。
“統領請!”內侍躬身道。
在內侍的帶領之下;繞過一間又一間的宮室;前方的大殿之中;隱約可見歌伎正在樂師的伴奏之下翩翩起舞;檀鋒走到門前;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稍稍猶豫了片刻;便舉步而入。
殿內所有人的目光;立時便轉到了他的身上。因為此時的他;頂盔帶甲;全副武裝;腰間佩刀撞擊著身上的甲頁;叮噹作響;蓋過了樂師的演湊。
樂師停下了奏樂;歌伎停止了舞蹈;寧則誠舉在唇邊的酒杯僵住;淳于燕若有所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而高居王座之上的燕王姬陵;唇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歉;前面把燕王姬陵誤筆成了姬平;這裡修改過來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抄家
姬陵揮揮手,樂師,歌伎躬身為禮,然後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寬敞的大殿之內,轉瞬之間,便只剩下參加宴會的十數名大燕高官,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扶刀而來的檀鋒,不少人的目光轉向寧則誠,檀鋒是眾所周知的寧黨,此刻帶刀上殿,是何用意?更有人的雙股戰戰,心中想著,若是寧則誠要造反,誅殺燕王,自己該如何是好?
寧則誠心中訝異不比任何人少,看著檀鋒徑直走向姬陵,他的心中嗖嗖地不停地冒著涼氣。終於,他將手中酒杯重重一頓,“檀鋒,想帶刀上殿,要做什麼?”
檀鋒回過頭來,微微欠身,然後轉過頭去,穩步走向姬陵,躬身,雙手將手裡的李雲聰的供詞舉過頭頂,一名內侍急步走過來,接過供詞,放在了姬陵的跟前。
大殿內死一般的寂靜,淳于燕不動聲色,其它人再看向寧則誠的目光,就顯得微妙之極了,此情此景,其中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檀鋒背叛了寧則誠,投靠了大王。
寧則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微微抖動的寬大的袖袍仍然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憤怒。他不知道檀鋒遞給姬陵的是什麼,但多年的政治鬥爭生涯,仍然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和威脅,檀鋒既然敢這樣撕破臉皮,那定然拿著了自己的把柄,而且這把柄肯定是致命的,否則,他何敢至此?
自己怎麼就信了這個狼心狗肺的崽子!
寧則誠的腦子裡閃電般的掠過一個個的念頭,所有的一切,都是針對自己的陰謀,現如今自己困在宮中,便是有萬般能耐也使不出,只要能出得宮去,一切便有可能翻轉過來,即便是廢王也不是難事。但問題是,自己如何出宮?
檀鋒拿到了自己什麼要命的把柄?寧則誠募的想起一事,冷汗頓時唰唰地落了下來,今天是李雲聰返京的日子。
“寧大人,你怎麼啦?”坐在寧則誠對面的淳于燕忽然道:“怎麼大汗淋漓的,這大殿之中,並不炎熱啊?”
聽到淳于燕嘲諷的語言,寧則誠頓時怒目而視。
王座之上,姬陵忽地冷笑了起來,“做了虧心事。自然心中有愧,安能不膽戰心驚,冷汗淋淋?“
寧則誠霍地站了起來,“王上,不知下臣做了什麼違心事?”
看著依然咄咄逼人的寧則誠,姬陵大怒,劈手將手中李雲聰的供詞擲將出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寧則誠。張守約戍邊多年,勞苦功高,他與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竟然派出李雲聰。將其暗害?李雲聰的供詞在此,你自己看仔細一點,看看是否有虛言?”
嗡的一聲,大殿當中。登時譁然,張守約是一方郡守,竟然死了。而且是死在燕翎衛手中?眾人看向寧則誠的眼光頓時變得各色各樣。
寧則誠不必去看,因為那裡面的事情都是真的,但他卻斷然不能承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昂首看著姬陵,“大王就是這樣對待有功之臣的麼?大王流落齊國多年,沒有臣等擁戴,如今能坐在這裡麼?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王如要治下臣罪,儘管明言,不必如此託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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