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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改變了這支部隊的理念。佇列隊形的嚴格操練,可不僅僅是為了好看,更重要的是,他會使一支軍隊能更快地捏合成一個整體,使每一個身處其間計程車兵感受到集體的力量,在潛移默化之間,讓士兵們形成嚴格的軍紀。一支軍隊,能否打勝仗,基本就取決於他們的軍紀,特別是在這個冷兵器時代,當雙方擺開陣勢,成千上萬的開始對峙之時,那閃亮的刀鋒,密如飛蝗的羽箭,心志不夠堅韌計程車兵很容易崩潰。
四顧周邊的觀禮者,臉上或震驚,或興奮的神態,讓他心中高興,這一次請他們來觀禮的目禮是初步達到了,至少讓他們明白了自己麾下這支部隊是一支強軍,比他們以前見過的任何一支,都要更強大。相比起這些看熱鬧的人,白羽成的反映更是讓高遠滿意,這是一個大行家,他能看出其間的一些門道。他臉色,眼神的變幻,也就代表了自己練兵的成就。
"白兄,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接下來的軍陣演練,步騎對抗,以步破騎等戰術演練才是重點,你是大行家,可要多多指點!"高遠笑對白羽成道。
"不敢,高大人,你的部隊讓我太吃驚了,我現在倒是在想,你還有多少驚喜給我。現在我哪裡當得起指點你的部隊,倒是我受益良多。原來一支部隊,是可以練成這個樣子的。"白羽成誠懇地道。
四個方陣迅速地聚攏了起來,緩緩向兩側退出,接下來,便是兩個戰鬥營開始演練戰術以及相互之間的對抗了,觀禮臺上,眾人的胃口此時已經被高高地吊了起來,看了前面軍隊的表演,眾人對接下來的各類對抗都是充滿了期待。
"高大人,有此強軍。我赤馬百姓再也不用擔心東胡人來肆意劫掠了。"鄭均主動地走到了高遠面前,指著下面精神抖擻的軍隊,感慨地道:"我在赤馬幾年,最頭疼的便是應付每年東胡人劫掠過後的撫卹,重建。眼見著大好家園在東胡人的鐵蹄之下化為廢墟,那種心疼和憤怒。真正是痛徹心菲。"
"鄭大人說得是。只有一支強軍,才能讓子民安居樂業,而不會擔心辛苦得到的一切,一夜之間便化為泡影,以後,保衛子民的任務便交給我了。但讓子民富起來,過上好日子,那就要看你與吳大人的了。"高遠道。
鄭均看了一眼吳凱,苦笑道:"扶風有吳氏家族的酒業行銷全郡。光這一項,便帶給了扶風無數的工作機會和賦稅,高大人軍隊的後勤大營也在扶風,皮毛,牲畜交易也都集中在扶風,我赤馬可是比不得。都是一些苦哈哈的在地裡刨食的主兒,想讓他們達到扶風人的水準,我是不敢想的。"
"倒也不盡然。"高遠擺擺手,"赤馬與扶風既然同在一個防禦區,自然要攜手共進,兩家有很多合作的地方,等過年之後,我們三人坐在一起聊一聊,好好地商議一番。吳大人你說可好?"
吳凱點頭笑道:"高遠你說好,那便好,過年之後,咱們在一起聚一聚,談一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鄭均一聽之下,不由大喜。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咱們卻看高遠的兒郎們表演!"吳凱笑指著臺下,"眼前兵甲鏘鏘,旌旗如雲,我們卻在談一些銅臭的事情,不免煞風景。"
三人都是大笑,一起轉頭看向臺下,鄭均一直苦著的臉皮,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扶風營和赤馬營經過片必的休息之後,再一次開進了戰場,展開了各類戰術演練,這一次,卻不僅僅是表演了,而是雙方的直接對抗,複雜的隊形變幻,穿插,包圍,切割,針對對方陣形的變化而調整應對方式,校場之上頓時殺聲震天,煙塵滾滾。
與先前一樣,外行人的始終只能看個熱鬧,看著兩支隊伍穿來插去,不停地試圖包圍切割對手,而內行人則很清楚,這種沒有硝煙的對抗考驗的其實是部隊軍官的指揮能力,對步兵的調配能力,對基層軍官的掌控能力,以及對戰場之上敏銳的洞察力,應對稍有不慎,便會陷入困境之中。
白羽成對於步卒作戰並不熟悉,但畢竟是沙場之上,血山屍海之中爬出來的角色,仍然能從中洞悉出一些奧妙來,設身處地,換位思考,如果下面有一支部隊是自己指揮的話,恐怕此時已經落敗了。因為他在觀察之中,幾次想出的方案在轉眼之間,便被下面的現實擊得粉碎,如果下面雙方的指揮官有一方是按照自己所設想的那樣的話,那麼接下來,必然被擊得潰不成軍。
這場爭鬥持續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最終卻是孫曉指揮的扶風營勝了一籌,扶風營完成了對赤馬營的切割與包圍,對抗也就隨之結束。
孫曉那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