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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備軍的戰術水平遠遠高於郡兵;單是床弩射擊的準確性;便遠超城內的徵東軍;城內只能依靠密集的覆蓋射擊;而這些攻城車上的燕軍;卻能準確地一臺一臺摧毀城上的床弩。
在攻城車一架一架倒塌的同時;城上也開始出現了驚人的傷亡;在燕軍的攻車城背後;更多的投石機立了起來。
燕軍越過了護城河;長長的雲梯立了起來;梯子頂端的錨鉤鉤住了城垛;燕軍開始蟻附登城作戰。
唐明將遠端打擊的指揮交給了副將;自己開始指揮士兵們對付蟻附攻城的燕軍。
一架架的雲梯被斬斷錨鉤;掀翻在地;雲梯之上計程車兵慘叫著墜落下去;但更多的雲梯被豎了起來。
葉真在燕軍開始登城的時候;出現在了這一面的城牆之上。在他的身後;是五百名整裝待戰的預備隊員。
第一名燕軍終於出現在城頭之上;唐明怒吼著撲了上去;刀光一閃;這名燕軍立足未穩;斗大的腦袋便已是凌空飛起;無頭的屍身噴濺著鮮血;倒栽了下去。
唐明撲到這架雲梯前;來不及掀翻雲梯;他便站在這裡;一刀一刀的進行著機械運動;只到身後計程車兵衝上來;斬斷了錨鉤;推杆頂住了雲梯;一聲吆喝;將這架雲梯遠遠地推了出去。
第四百七十五章:殊死之鬥(下)
連續兩天,胡彥超對於南城牆的攻擊不遺餘力,兩天來,已經有二千燕軍常備軍的屍體躺在了南城牆下,加上最初時,遼西郡兵與天河郡兵死在這裡的人手,南城之下,已經超過了五千具屍體,地面上,已經壘起了厚厚的屍堆,使得城牆平白地矮了數尺。
胡彥超的瘋狂徹底將葉真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南城牆這邊,看起來,胡彥超是打定主意要從這裡突破了。幾乎所有的燕國常備軍都投入到了這個戰場之上,葉真對於胡彥超有可能的聲東擊西不是沒有防備,但胡彥超的陣勢終於慢慢地降低了他的戒心,事實上,胡彥超的執著,也使得他不得不抽調其它方向上的防守部隊投入到南城牆的防守。
積石城中,正規軍只有三千,雖然其中新兵佔了多數,但畢竟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兩天下來,這些人已經從最初的生澀,慢慢地變得遊忍有餘,最開始的恐懼,在飛舞的鮮血和如山的屍體之前已經變得慢慢的麻木,隨著南城牆的防守兵力逐漸地增多,藉助著積石城獨特的城市構造和沒有死角的防守,燕國常備軍攻上城牆的次數反而越來越少。
不過胡彥超似乎並沒有絲毫的氣餒,一波又一波的兵力,一個營一個營的輪換,不停地向著南城牆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漫天的石彈,弩箭飛舞,雙方的對射是如此的密集,有時候竟然會在空中對撞,這種攻擊之下,城下死的是人,垮得是無數的投石機和床弩,而城上,除了死人之外,他們的城牆也在這樣的密集攻擊之下。開始損毀,一個個城垛被擊塌,堅固的石頭之上,被擊打出了一個個的凹痕。
葉真抬頭看天,天色已經漸漸的陰暗了下來,但對手似乎沒有絲毫罷兵的打算,這讓葉真有些疑惑,莫非對手竟是要挑燈夜戰麼?
“葉將軍,胡彥超莫非要夜戰麼?”蔣家權出現在城樓之上,站在葉真身側。看著戰場之上,越來越多的火把,篝火,問道。
“看樣子是這樣,我有些不明白。”葉真搖搖頭。“胡彥超沒有必要這麼做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莫非胡彥超準備一鼓作氣?”
葉真搖搖頭,“胡彥超是老將。應當不會這麼想。”
“那還有一個可能!”蔣家權眼睛一亮,“周玉已經被將軍擊敗,檀鋒無法可施,只能孤獨一擲。拿下積石城,然後以將軍夫人,以及我等為脅,來要協將軍。”
葉真身子一震。轉頭看向蔣家權,“這倒是挺有道理,如果周玉一敗。那給檀鋒的時間便很有限了。”
“可胡彥超為什麼只攻南面,如果是孤獨一擲,他應當四面圍攻才對!”蔣家權又搖了搖頭。
“他的兵力不夠!”葉真搖頭道:“積石城很大,他如果攤薄兵力,便有可能一處也無法攻破,積中兵力於一點,反而更有利,看來檀鋒當真是孤獨一擲了,您瞧,他們動了,嘿,圍三闕一,這是想要迫我們棄城而逃麼?”
葉真的冷笑聲中,燕軍主力全動,向著南,東,西三個方向全線逼來,而單單留下的北城身後是茫茫的草原,他霍地轉身,看著蔣家權,“長史,決戰時候到了,請將城內所有的青壯都集中起來,向東,西兩個城牆準備防守,在哪裡,我各留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