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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鐵;在高遠的眼中;就是鋼;但現在的這種鋼的質量;顯然遠遠不如自己所處那個時代的鋼的質量;還有很大的提高空間。面前的這面半個盾;仍然有十餘斤重;但比起以前的那些重達數十斤的鐵盾;即便是犧牲了少量的防護力量;但卻極大的增加了士兵的戰力;一入一出之間;卻是收穫得更多。
這間庫房之中;各類盾牌五花八門;有步卒使用的半人盾;有組陣用的大盾;還有騎兵們用的小圓盾;與以前的比起來;在質量上;的確是大有進步。
連線走了幾個庫房;看到那滿滿當當的裝著武器的庫房;高遠的心裡終於落停了一些;北方集團軍一下子陡增了一萬五千餘士兵;這卻是先前沒有想到的;以致於北方集團軍的武器儲備一下子告急;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在向那裡運送武器;等這些武器抵達先知城;北方集團軍才會真擁有一定的實力。
東胡向河套增兵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孫曉面對的壓力一天天在增加;自己這裡沒有增援能派過去;只能在武器之上;為他們解決後顧之憂。
河套爭鬥戰;終於要開始了麼?
第五百八十七章:籌錢
“河套要動起來了!”蔣家權拿著來自河套大雁城孫曉的軍報,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外頭與燕國保持不叛不打的現狀,幫助趙人拿下山南郡,隔絕秦人,與漁陽郡姜新亮私下結盟,不惜以戰馬與武器來穩住這個亦敵亦友的傢伙,而在內裡,農商並舉,大力發展民生,聚財,積糧,強兵,所為的一切,就是要與東面的這個強敵作生死一搏,勝,則天高海寬,敗……呸!蔣家權在心裡重重地吐了自己一口唾沫,徵東軍怎麼會敗,勝利當然屬於我們。
當然,信心歸信心,終歸還是要回到現實中來的。作為一位謀士,一位首輔,內政外交,該他做的,他都做了,現在就看徵東軍的軍隊了。
從現在開始,這場決鬥的勝利,已經不在掌握在他的手中,而在前線將士,在那些決死計程車兵手中。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替前線源源不絕的送去糧草,送去兵器,送去士兵。
“早了一點呀!”徵東府的都督高遠俯身在沙盤前,看著先鋒城附近百里的山川地貌,不無遺憾地帶,“要是再等上兩個月,許原今天種上的糧食可就要收穫了,現在,戰事一開,這些莊稼只怕就要毀於一旦了,那傢伙此時肯定在跳腳呢!”
看到高遠平靜的波瀾不驚的面孔,蔣家權便覺得自己修身養性還不夠,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比不了都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當真是慚愧,不過,這也正是常人與霸主之間的區別吧?
“的確啊,要是撐過了今年,河套那裡哪怕還不能做到自給自足,但自身負擔一個六成以上的糧食是沒有問題的。毀了這一季,我們的收成可就又要晚上一年,戶部又要虧空一年啊!”蔣家權點頭道。
高遠笑了起來,“王武嫡又在你面前哭窮了吧?這一次他又想做什麼?”
“王武嫡的意思是與東胡作戰,這是國戰,所有徵東軍麾下子民,無論官民,都要一體應對,他想開徵戰爭稅。”蔣家權撫著花白的鬍鬚,“不過政事堂覺得茲事體大。不敢輕率下決定,所以還要請都督示下。”
“戰爭稅?”高遠搖頭道:“萬萬不可行。”
“這只是權宜之計,都督,王武嫡也是快窮瘋了,這一年多來,不斷湧入的流民需要安置,武器的打製,龐大的軍費,都快要把他壓垮了。我們徵東府控制區域內農稅極低。僅靠商稅和四海商貿的收益,完全無法應對這場戰事,一直在靠著老底子撐著,王武嫡拆東牆補西牆。頭髮都急白了。”蔣興權道:“開徵戰爭稅,等擊敗東胡,再取消,徵東府眼下在財力上困難。治下子民,也應當一體承擔啊!”
“今日與東胡有戰事,你開徵戰爭稅。明日與燕國開戰,你是不是還要接著徵?”高遠搖頭道:“但凡有什麼事都藉著這個由頭開徵新稅,那是開了惡劣的先例,此事,絕不可取。”
“如果不能徵稅,那錢從何來?與東胡之戰可是曠日持久,不是一兩年就能拿下來的,今年能勉強撐過去,明年呢?”
“只要撐過今年,到了明年,就會好起來了。”高遠笑道:“我們開發積石城也已經數年了,當初與百姓議定的三年免稅,第一批到明年也就到期,越往後,我們的財賦會越充足,要知道,現在徵東府治下,已轄有民眾百萬,遼西現在還是我們賦稅的大頭,但到了明年,河間郡便也可以作出貢獻了,吳慈安是一個異常稱職的官員,我預料著,今年與明年上半年